薛绍双目血红,怪笑一声道:“是么?那今天晚上我伺候你这个大直男睡吧。”
huáng慕凡抖下一身jī皮疙瘩,喝着咖啡诚挚地道歉:“我错了。”
莫孜一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们两个打qíng骂俏,因为外面那杀千刀的记者,他跟宁二珂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见面了。
察觉出莫孜一的不满,huáng慕凡gān咳一声,喝了口咖啡拽着薛绍就走:“我派人把记者弄走,你打电话让宁二珂过来吧。”
面对huáng慕凡的良心发现,莫孜一揉着太阳xué挥手以示感谢。待听到两个人争吵着关上门,莫孜一躺倒在沙发上,深深地舒了口气。
正当他给宁二珂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却正好响了。欣喜的表qíng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莫孜一面无表qíng地接了电话。
彭沁明站在窗前俯瞰着S市的夜景,眼睛里满是笑意:“喂,孜一,最近怎么样?”
莫孜一冷笑一声:“托你的福,好得很。我跟宁二珂的八卦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娱乐杂志竟然能无视宁二珂而大胆地把他跟宁二珂的绯闻搬上头条,毫无疑问背后是有人撑腰才敢这么做的。
这个陈述句让彭沁明的笑容更加加深了,他笑眯眯地说:“这只是一个小惩罚。”
莫孜一淡淡地说:“哦?谢谢你让全世界都知道了我跟他的关系。”
彭沁明抿了口酒说:“但是你却不能承认,这会让宁二珂怎么想?”
无视掉他的问题,莫孜一问:“有事么?没事我挂了。”
彭沁明说:“明天晚上八点,咱们在商量一下合作的事qíng。上次许给你百分之十的股票,这次是百分之二十。来不来随你。”
握住手机的手渐渐收紧,莫孜一说:“好,地点。”
彭沁明说:“明天会发短信告诉你。”说完,挂掉了电话。
看着窗外欢快地闪烁着的灯光,彭沁明胸口传来一阵钝痛。拿过旁边的电话拨给服务台:“618,再送一瓶gān红。”
莫孜一挂掉电话,冷着脸想了三十秒,猛然起身去了卫生间。
打开水龙头,莫孜一默默地洗手。在新疆有所痊愈的qiáng迫症在回到S市后重新附在他身上,对于血的恐惧已经消失了,但是各种压力将他打得无所遁形。压力造就qiáng迫症,心理恐惧战胜了,压力却是无处不在的。
听着哗哗的水声,莫孜一想起宁二珂的脸。手上的洗手液滑滑的,带着细小的泡沫,莫孜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洗着。直到背后传来熟悉的温度,莫孜一嘴角勾起,握住伸到水龙头下的熊掌,笑着说:“敢来了?”
宁二珂吻着他的脖子,热气喷洒在莫孜一的耳畔笑着应:“再不来,你的手就废了。”说完,细心地替他洗gān净手上的泡沫,扯下毛巾来擦gān净,牵着他的手回了卧室。
莫孜一眼睛周围有着很重的黑眼圈,可见最近没有睡好。宁二珂心疼地吻着他的唇角问:“没有睡好么?”
事实上,自从两个人回来后,莫孜一的睡眠真心少的可怜。一是因为没时间,二是因为qiáng迫症,总是让他在快睡着的时候有洗手的yù望。
莫孜一点了点头说:“没事,慢慢调过来就好了。你最近忙什么?”
宁二珂揽着他的身子说:“也没什么事,夜总会总有几个闹场子的,被huáng慕凡揪过几次。A市那边收了个徒弟帮唐老头看场子。”
莫孜一失笑:“收徒弟?”
宁二珂耸肩:“火枪,以前是彭沁明手下的。办事不利被彭沁明给炒了,我觉得可怜就收了。这孩子还不错,有我当年的影子。”
莫孜一摸着他胸前的肌ròu问:“你已经年老色衰到用‘当年’来形容自己了么?不过蛮有武侠电影的台词范。”
宁二珂翻身将莫孜一压倒,嬉皮笑脸地说:“哎哈,要不要让你试试我是不是年老色衰啊?!”
宁二珂身上jīng壮的气息扑面而来,温热的气息贴在一起,小狗熊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莫孜一无力地求饶:“好累,今天不能闹。”
听到莫孜一这么说,宁二珂赶紧下来,重新将他搂在怀里,气氛陷入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宁二珂说:“我去看沈丙辰了。”
莫孜一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身子,问:“是么?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