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惟说,“对。”
莫翼把软绵绵的张季抱起来裹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张季,听我说,你二妹今天打电话来了。”
他顿了顿,仿佛在等张季把这句话的意思消化掉。
莫翼的声音很温柔,低沉得来有点甜腻,“你想不想知道二妹要和你说什么?”
张季眼睑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仿佛想抬起来,看看莫翼,但最终也仅止于那么一颤,再没有别的反应。
莫翼轻轻哄他,“阿季,你开口说话。我就告诉你,二妹要和你说什么。随便说点什么,说几个字就行。阿季,你乖一点,开开口……”
在场的几个都无端觉得一阵揪心。
此起彼伏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四双眼睛都盯着张季没有一点血色的唇。
很久,那线条漂亮的唇终于轻轻动了动。乐澄和安棱不由自主靠近了一点。
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死寂般安静的浴室里,张季温驯地垂着眼睛,轻轻地,微不可闻般,终于说了三个字。
淡淡的,说得非常轻,可是出奇的清晰,没有一点哭音或者颤动。
除了声音不大外,简直就是一个平淡的陈述句。
他说,“我很疼。”
被折磨到沙哑的声音让几颗心脏骤然紧缩,竟比一记来自天外的闪电更可怕,电力沿着脊椎直下,狠狠打在鼠蹊部位。
慕容惟猛皱起眉深深地呻吟了一声,极度的快感象烟花般在下体弥漫开来。
浴室中dàng漾着一股轻微的男xing麝香味。
莫翼大怒,转头瞪着慕容惟,“你还是不是人啊?”
慕容惟毫不客气地回瞪,“你就没硬吗?”手往莫翼下面不客气地一拍,果然硬邦邦的。
安棱不客气地打断他们,“喂,阿季肚子里面的东西还存着呢,你们真打算让他疼到死啊?”
两个怒目相视的人都一怔,赶紧处理把张季折磨到半死的肛门塞和灌肠液。
张季已经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乖乖地让他们揉来搓去。
大家都闭着嘴,齐心合力把张季洗得gāngān净净,抱到慕容惟的房里,小心放在chuáng上,为他掖好被子。
乐澄见安置好了,第一个主动退出,“今晚阿季是慕容的,我先走了。”
安棱随后出门,跟在他后面,拍拍他的肩膀,邪气地笑着,“走得这么快,回去换裤子啊?我去告诉阿翼,你也不是人,看阿季受苦居然看到she了。”
乐澄在走廊里停下脚步,回过头,一点都不怕地笑起来,“这么活色生香,要是没硬,那就不是男人了。连阿翼自己都硬了呢。难道只有你没反应?”
“呵呵,大家心照不宣吧。话说回来,阿季的声音真是xing感啊。不知道叫起chuáng来会怎么销魂。”
“要阿季叫chuáng,你慢慢等吧。”
慕容惟从房间配套的浴室里面换了睡衣出来,发现莫翼还直挺挺站在房里。
慕容惟皱起眉,提醒莫翼,“喂,今晚他是陪我的。你的房间在隔壁。”
“你今晚打算对他gān什么?”
“阿翼,你是他的保姆啊?还是他妈?”
“你会对他怎样?”
“怎样?”慕容惟邪恶地打量着chuáng上的张季,“我会把他绑起来,给他用rǔ夹、羊皮圈、chūn药、贞cao环、尿道针等等,然后掰开他的屁股给他开苞,一直cao他cao到明天天亮,再还给你。你觉得怎样?”
莫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忽然恼怒地转身就走。
“喂,阿翼!”慕容惟叫住他。
“gān嘛?”
“他睡着了好像小猫一样乖,是真的吗?”
可恶,安棱那个八卦公!
莫翼粗声粗气地说,“你等他睡着看看不就知道了?”
砰!
走出去的时候,顺手粗鲁地关上了房门。
第九章
第二天难得没课。
早上,四个公子哥儿都在客厅吃早餐。
安棱想起昨晚的事,问莫翼,“阿季的二妹到底在电话里面和你说了什么?”
莫翼非常坦白,“他二妹最近学会了做萝卜糕,弄了一点放在保温盒里。说叫了快递送过来,叮嘱阿季记得吃,如果暂时不吃,一定要放冰箱,不然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