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忘记_作者:风弄(36)

2017-09-15 风弄

  用了几乎令身体痉挛的力度,才阻止自己把呻吟泄出唇边。

  林眺却还在呻吟。

  没有开始那么大叫大嚷,乐澄已经做完了一次,抽出软软的器官,将林眺翻过身,亲密地用口帮林眺再慡一次。

  不激烈,但非常享受的口jiāo。

  林眺叫得婉转诱人。

  “嗯……用力点……唔唔……舌头……舌头用力点……乐澄,你玩一下深喉嘛……呜……该死的就这样……”

  张季快被林眺的呻吟折磨死了。

  莫翼狡猾地,按着林眺的呻吟来做,舌头轻重不一的照顾着张季的各处,极度的快感之中,张季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飞走了。

  他分不清到底是谁在yíndàng地哼着,到底是林眺,还是自己?

  可恶的是,林眺放dàng大胆的呻吟,和他的感觉暗暗切合。他本来觉得这些都是酷刑,都是被bī迫下一种恶毒的耻rǔ。

  结果,林眺充盈着享受的呻吟一直引着他走另一个方向。

  用力点。

  快一点。

  含深一点……

  林眺喊着“吞到根部啊乐澄”的时候,莫翼不打招呼地把张季的xing器含到最深处。

  器官整个进入他人口腔的感觉,如同整个人被吞入了一个不曾进入过的天地,张季猛然吸气,qiáng烈地弓起了腰,腰间的颤动持续了很久。

  安棱在一边,伸手抚摸他的两个小球,“阿翼,这里沉甸甸的了。快she了吧?”

  “做得好,阿季。”慕容惟在他颈上轻轻地吻,怂恿着,“顶他,就这样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很舒服吧,阿季?”

  他一只手控制张季的双腕足足有余,腾出另一只手,在张季的腰部下方有力地托着,仿照jiāo媾的频率,一下一下往上托。

  这是张季身体最渴望做,而理智最痛恨做的事。

  他拼命喘息,忍得浑身颤抖,结果慕容惟轻而易举地托着他的腰做了。让他勃起的yù望,一下一下地,撞击莫翼温暖的口腔深处。

  莫翼的喉咙被重复撞击着,还缓缓收缩着唇,温和地压缩着昂挺的根部。

  蛛丝一样的惬意执拗地黏在神经上了,张季怎么也扯不掉那股被止痒的快感,他找不到力气来抗拒慕容惟对他腰杆的上托,顺着慕容惟的动作加大力度这个念头疯狂地抽打着张季的大脑。

  林眺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呻吟,他已经在抽动下体,把自己往乐澄的口里送,chuáng垫起起伏伏弹动着,让旁边的张季被传染了似的想更快地抽动。

  慕容惟温柔得该死的声音直钻进耳膜,“没事的,阿季,每个男人都这样,这是身体的本能,没什么值得羞耻……”

  张季拼命甩头,要把这些话从脑子里全部甩出去,但是莫翼锲而不舍地含着他,甚至以一种卑微讨好的姿态吞吐着他,不再象从前被玩弄的时候那种针刺般的羞rǔ,现在,就象温度适合的水从脚尖开始慢慢上涨,不急速却无可避免地蔓延到头顶。

  “阿季,别怕。”

  慕容惟抱着他,虽然抓着他的手腕,却不肯太用力,只是恰好不让他逃脱。有时候,他甚至会放松一点点,让张季的挣扎变成宛如期待般的轻微扭动。

  每个人都明白了,快感比痛苦更令张季难以招架。

  罩着单薄睡袍的胸膛一直在剧烈起伏,张季的静默被完全打破了,他在他们手中不断喘息,后仰着脖子,微微张着嘴,婴儿一样细致的肌肤上覆上淡淡的红,象天堂里罕见的花色。

  即使还是不肯做声,但此刻张季的脸庞已经沾染上复杂的妖艳,慕容惟看得出来,他正处于快感中,至少在身体上,这种快感是纯粹的,一点痛楚都没有。

  这竟让他们觉得出奇地快乐。

  “阿季,你其实挺舒服的吧?”慕容惟低沉的声音里面连一丝恶意都没有。

  温柔体贴的话象柔软的刀直直穿过张季的心脏。

  林眺在同一瞬间发出妩媚高昂的尖叫,“啊嗯!”

  只要身为男xing都可以听出那意味着什么。张季猝不及防,被刺激得狠狠一颤,蓄势待发的高峰趁机猛扑上来,耀眼的炫目后,绽放出眼前一片空白。

  挣扎的一切仿佛停止了。

  宛如高昂的乐章在最高点突兀但完美的结束。

  张季象力气被抽光一样,轻轻倒进慕容惟的怀里,轻得象一片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