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标变了,行动依然继续,规则依然坚持。
莫翼果然说到做到,完全禁止张季到书房去,每天晚饭后,bī着张季洗澡上chuáng。掺入较劲的心态,众人更加竭力掏出压箱本领,卖力让张季感觉“快乐”。
男人就是男人,本能不可泯灭。
当愉悦的感觉养成习惯,身体被调教到足够敏感,没人能不接受殷勤的快感。
不管张季多不愿意,他的身体迟早臣服。
等降服了身体,再降服心灵。
这是一场持久战,攻城掠地,一城一城,直到打入国都。
大家心照不宣。
“身体比嘴巴要诚实一百倍。”
每个地方,都被照顾到。
从胯下,到大腿,脚尖,从唇,舌,舌根,到白皙优美的项颈,到胸膛被亲吻惊吓得硬挺的茱萸。
“阿季,你可以闭上你的嘴。我不相信,你可以连你的身体也一起闭上。”
几乎碎去的腰,覆着冷汗在空气中颤栗,没什么可以逃过四双犀利的眼睛。
喷she的感觉愉快得近乎尖锐,膨胀的yù望吐出白浊体液,是无法破解的平衡公式。
“阿季,你看,这是什么?”
黏稠的,yín靡的体液,来自谁?
张季紧紧闭上眼睛。
他别过脸,慕容惟的吻如附骨之蛆,舌头轻轻舔吮他的唇瓣。
“阿季,你she了。”
“阿季,别告诉我,你没有快感。”
“如果没有快感,你的腰,怎么会弓得那么紧?”
残忍的蹂躏意志,动作,却温柔得叫人切齿痛恨。
他们不折磨张季。
他们让张季自己,折磨自己。
林眺纵qíng呻吟,冷眼旁观。
每个晚上,张季在男人的包围下激qíng地颤栗,cháo红的脸颊痛苦地扭曲,湿漉漉浸满快感。
妖艳诡异的光芒,从细致肌肤上的薄薄水色中璀璨折she。
每个人都在饮鸠止渴。
每次张季在快感的风làng中迷失,she在男人柔软的口腔中,林眺都可以看见失神后的张季,眸中宛如被污染的悲沧。
这种堕落的污染,却是魔王们渴求的圣药,他们百折不回地寻求,也许只是张季那个稍瞬即逝的,再也无法在触摸不到的遥远保持骄傲的眼神。
日复一日的调教很有成效。
张季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任何简单的触碰都会让他联想到胯下喷she时的快感。他的身体如同一副jīng致的地图,被勘探得清清楚楚。
他们知道应该触碰哪里,应该亲吻哪里,知道暧昧的噬咬能使他发出怎样无助的啜泣般的喘息。
“阿季,这是专门为你买的。”
一天,安棱特意订购的高清晰录像机到了。
他录下张季在莫翼口中she出的过程,隔天晚饭时,播放在和墙壁等宽的高分辨率屏幕上。声音调到最高,让张季即使闭上眼睛,也能听见他qíng动的喘息。
慕容惟说,“阿季,就算你不说话,喘气的声音也很诱人啊。”
张季垂着眼吃饭,恍如未闻,一言不发。
当晚洗澡的时候,林眺看着张季默默关上门,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咬着牙,哽咽着,颤动双肩。
他那么骄傲,即使关在浴室里,依然连哭都不肯放声。
林眺走过去,伸手抚着他的背,“阿季。”
张季一直伏在那里,他一直轻轻地抚。
直到张季停了哭。
“你怎么能忍受?”张季抬头,脸庞苍白,“你怎么可以忍受他们,林眺?”
林眺沉默。
“阿季,”林眺说,“我喜欢他们,我不需要忍受。和他们在一起,我很快乐。他们对我很好,如果你不要这么倔qiáng,他们也会对你很好。”
“我倔qiáng吗?”
林眺真的很愕然,“阿季,你不倔qiáng吗?”
张季摇头。
他的表qíng很坦然,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多倔qiáng。
“我从小就很温和,妈说,这个xing格的人,都是好大哥。”他擦gān脸,坐在地上,脊背靠着门。沉默一会,他对林眺说,“我好想弟弟妹妹。”
林眺和他并肩坐着,“你到底有几个弟妹啊?”
“五个。”
“这么多啊?”
“嗯,最小的六弟,刚刚五岁。六弟出生不久,妈就病死了,他晚上经常哭,很奇怪,被我一抱就停。没办法,只好抱着他睡。”张季轻轻地,象在说一个温馨的故事,“他很小,软软的。我真怕晚上睡熟了会不小心把他踹下chuáng,又怕翻身的时候压坏他。我整晚整晚都想着要抱着他,千万不要松手,千万,千万,不要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