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了一会,用有点cháo湿的头发磨蹭chuáng单,享受完高cháo的余韵,才疲倦地爬起来,伸手到莫翼胯下。
莫翼又轻轻抓住他的手,扬眉,调侃地看他,“xing子这么急?”
“阿翼,你不会没有硬吧?”林眺模仿他的神态,也扬眉,自嘲地苦笑,“我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忽然不玩了,走下chuáng,随手拎起一件衣服罩身上。
莫翼问,“林眺,你去哪?”
林眺正眼也不瞧他,鼻子里哼一声,“我这朵昨日huáng花能去哪?当然是去救那个不如我一千倍,一万倍的不识趣的小孩子。谁叫我比别人识趣呢?”
慕容惟房中的好戏刚刚开始。
张季身上的大毛巾已经掉在地上,慕容惟按照平日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安棱和乐澄拉开他的大腿,在胯下慢慢诱那个稚嫩的器官挺立起来。
“阿季的这个地方,被吸过这么多次,颜色还是这么新鲜,真奇怪啊。”
“每天晚上只一次,大概阿季觉得不够吧。”
慕容惟听着乐澄和安棱一点撩拨张季,一边调笑,没怎么出声。
他一只手把张季锢在怀里,另一只手cha入chuáng单和张季赤luǒ的臀部之间,温和地用指尖抚摸刚刚经历过灌肠的jú状小入口。
他并不急躁,唯恐惊吓到张季似的,指腹只在紧皱的边缘轻轻打转,耐心等隐秘之花放松后缓缓张开。
在浴室并没有做多过分的事,只是例行清理,但张季大概对灌肠有心理yīn影,抱上chuáng后状态一直不好,耸搭着眼睑,身体和四肢都显得僵硬。
经过最近的调教,一遭到逗弄就会开始羞涩地兴奋的身体,到现在都没有泛出可爱的粉红色。
“咳咳!”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三人的好戏。
慕容惟正面对房门,抬头就看见林眺衣裳凌乱地走进来,眼眸闪着笑意,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们。
安棱和乐澄都转过头。
安棱促狭地问,“唉?这么快就完事了?阿翼不行了吗?他人呢?”
林眺说,“阿翼在他房间里,要你们三个过去,有话说。”
“说什么?”乐澄问。
“过去就知道了。”
慕容惟问,“那阿季怎么办?”
“留下啊。”林眺瞪他一眼,“gān嘛?怕我吃了他?快去,阿翼真的在等你们。”
慕容惟放开张季,深深看着林眺,沉声问,“阿翼叫我们过去,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
“拜托,你是不是重听啊?都说你们过去就知道了。”
把三个脸色不愉的贵公子赶走,林眺才朝张季挤挤眼睛,坐到chuáng边。
张季身子被他们折腾得很难受,往下缩,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唉,阿季,”林眺隔着被子推他一把,“我救了你一命,不用以身相许,至少说声谢谢吧。”
张季把头都缩了进去,不吱声。
林眺哄了他几句,哄不出来,自己也觉得无趣,闭了嘴,把双手环在胸前,一个人坐着。
房中还残留着熟悉的男人们的汗味,钻到鼻尖。
林眺深深呼吸,偏头瞅一眼被窝里高高的凸起,自失地笑笑,喃喃了一声,“小孩子……”
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被里,温柔地拉,直到露出张季的脸。
“阿季,阿翼他喜欢你哦,真的。”
张季黑葡萄般莹润的眼睛看着他。
林眺认真地说,“真的,他喜欢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阿翼会这么爱一个人。”
张季瞅了他半天,总算隐隐约约听明白了,半天,咬着牙,轻轻说,“喜欢我?他配?”
那个神态,竟和莫翼有八九分相似。
林眺苦笑。
他又坐回去,仍旧把双手环在胸前,又笑,又叹气,“你啊,没我千分之一的识趣。好,我们不说阿翼了,我唱首催眠曲给你听。”
他果然轻轻哼起来。
哼了一首,又一首,偶尔笑着回头看张季一眼,“好听吗?”
张季问,“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想开了啊。”林眺倚老卖老地教训他,“阿季,等你以后想开了,你也会很高兴。心qíng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