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季,你的身体好棒。”
莫翼发出赞叹般的充满yù望的xing感嗓音,享受般缓缓抽出大半,再猛然没根而入。
纤弱洁白的身体被撞得往慕容惟怀里一蹭,张季痛得扭着眉呜咽。
“阿季,好好感觉一下,我已经在你里面了。”
野xing的节奏随着侵略xing的动作逐渐加快,xing器在紧窒收缩的括约肌和柔软黏膜中往返滑动。这种巅峰般的快感,即使被技术最棒的对方悉心讨好的口jiāo也无法媲美。
被彻底贯穿后,张季哭泣般的呜咽,不得不随着蹂躏自己的禽shòu的频率起伏。
两片光滑白皙,如小白丘般的嫩臀,在男人shòuxing的动作中一次次撞击至变形。jiāo媾的声音yín靡得不堪入耳,却如顶级的媚毒般,让侵犯的渴望更加烫得灼人,不断挺起厚实qiáng壮的腰,把胯下的男物刺入到更深处。
似乎永远都无法靠近的张季,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充满了。
快意让莫翼不断调整着速度和角度,滚烫的yù望中,深邃的眼眸始终冷静得令人心寒,他直觉张季最珍贵的东西就在最深处,而他已经不再苦苦忍耐,伸出尖利的恶毒的爪,狠狠撕开这个吸引他目光的人,把最里面的东西bī出来,抢过来,并且残忍的蹂躏,“阿季,记清楚,这是阿翼的东西在你身体里面,是莫翼在cao你。”
从内部被侵蚀的痛楚连张季也无法承受。
倔qiáng的脸庞极度扭曲,被羞rǔ的痛苦活生生写在乌黑的双眸里,脆弱得让人恨不得用力地吸吮。
毫无经验的通道在一开始就被不留qíng地扩张到最大,自己也同样拥有的标志xing别的器官,正凶残地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ròu体和jīng神上的痛楚同时折磨着张季,莫翼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不yù生,不断的抽cha仿佛没有尽头。被同xingqiángbào的感觉,在身体内部清晰地传达到脑部,无法拒绝。
污秽的同xingjiāo媾让他难以再找到属于自己的骄傲,无法继续忍受的时候,张季放弃了过去用以保护自己的沉默,开始张着褪去血色的唇,不断抽泣着哭喊,“妈妈,妈妈……”
慕容惟骤然一震,qíng不自禁松开了手臂。
不断挣扎的张季终于得到逃离的机会,仿佛上天忽然赋予他超出本能的力量,猛然翻身,毫无预兆地抽离正折磨自己的硬物,用尽全力向chuáng头柜上的古铜闹钟伸手。
莫翼一把将他扯了回来,再次覆上去。
“到现在你还想逃?”
进行中的xing事被中断让他火气很大,不待张季翻过来,直接就着后背的姿势,控制着张季的腰杆,“噗”地一刺到底。
洁白的身体猛然弹动后,宛如被折磨到无力似的伏在质感上乘的chuáng单上。
遭受到比刚才更凶狠的攻击后,张季不再剧烈挣扎,努力蜷缩着身体,半边脸颊紧紧贴着chuáng单,继续破碎地啜泣,“妈妈……妈妈……”
平常不接触阳光的衣料下的肌肤,如雪一样白皙,经过男人执拗的yù望洗礼后,染上不易被察觉的粉红,艳丽的光辉从剔透的色泽中隐隐散发出来。
“阿季,叫我的名字,叫阿翼。”
身体的洗礼风bào中,除了第一声哀求外,张季呻吟的始终都是自己的妈妈,仿佛并不打算再次向折磨自己的男人求饶。
“叫阿翼,快点。”莫翼扣着颤抖如风中落叶的纤腰,qiáng迫张季接受男人之间ròu体结合的同时,还坚持着让张季清楚究竟是谁占有着他。
没有听见张季的答复,他加大挺入的力度,在让可爱的身躯因为痛楚而猛烈蜷缩时,无qíng地让它重新展开,并且用低沉的声音威胁,“阿季,我要she在你里面了哦。”
含着刚猛之物的甬道猛烈收缩,清晰地传达了张季的恐慌。
即使是莫翼本人,也震撼于自己的残忍。他仿佛被另一个野shòu般的灵魂cao纵了,享受着梦一样的快感,做着连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残忍的事,而每个感觉都真实到象是赤luǒluǒ的嘲讽。
蹂躏和占有的yù望,比身体的发泄yù望叫嚣得更令人疼痛。
他无法控制地抓住每一个机会,仿佛只要一松手,来之不易的一切会统统化为乌有,胯下被他贯穿的人会在转眼间消失。
“阿季,你知道男人的jīng液she在里面是什么感觉吗?”莫翼被自己冷静的声音吓到,那确实是属于他的低沉的充满压迫的声音,而他一边在张季的体内冲刺,一边不择手段地继续言辞蹂躏,“等一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听说会很烫,我she的应该也很烫吧?不要走神,你好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