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chūn英见了便说:“呦,这孩子吃得倒麻烦,我记得小柏这么大时有一碗米饭泡糖水已经很不容易,至于小鹏,那更是天天啃着地瓜芋头当饭吃,跟现在的孩子比不得啊。”
刘彦笑道:“现在哪户人家舍得这样对孩子,再不济也得天天炖几个jī蛋。”
“那倒是,这孩子父亲有钱,就富着养,咱们穷,那就穷着来,总归能养大就行。”
刘思柏坐在凌小留边上,用筷子戳起一只鱼丸逗他,“宝宝吃不吃、吃不吃?好吃的鱼丸哟,你看哥哥……啊呜,没了。”
凌小留的视线从他的筷子移到他鼓起的腮帮子,他撅撅嘴,扯了扯刘彦的衣角,指着桌子上的碗要求:“要吃——丸丸——”
刘彦白了刘思柏一眼,用汤匙切了一小块鱼丸递到凌小留嘴边,说:“只能吃一点,宝宝想吃鱼晚上叔叔给你做,现在吃多了肚子会撑坏的。”
凌小留鱼丸到嘴,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点点头。
三人在村里待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又手牵手回到镇上。刚进屋就接到凌云端打来的电话,他在那头黏黏腻腻道:“阿彦,你今天带着儿子们去哪了?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刘彦差点就把电话甩了,什么叫“儿子们”?有这样说话的么,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他们俩生的。
那边还在继续:“阿彦,你怎么不说话,我想死你了,啵一个给我听听吧。”
刘彦这下没忍住,把电话挂了。这不要脸的,越老皮越厚。
第42章 十八摸
刘彦半夜被闷醒的时候,还以为鬼压chuáng了。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他晚上睡觉只盖一chuáng被单,底下穿件磨得快见ròu的白短袖和短裤,贪凉的时候被单就只盖在肚子上,露出两条腿。这时候发觉有一只热热的手在他腿上游走,刘彦一下就觉得凉嗖嗖的,jī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他以为家里进贼了,刚要喊一声,就听上边的人开口:“阿彦,你醒了?别怕,是我。”
说话的不是整天在电话那头腻歪的凌云端还会是谁,刘彦才松下一口气,就察觉腿上那双手又开始动了,他差点从chuáng上蹦起来,“你、你你gān什么,快把手拿开!”
凌云端不但没放,甚至还凑近了他耳边说话,热呼呼的气呵得刘彦既痒痒又发毛。
“阿彦,你轻点声,儿子还在边上睡觉呢。”
可不是,刘彦才想起来凌小留还在边上,他僵着脖子侧头,见一边小chuáng上鼓起个小包,微弱的光线下还可见薄被底下的小胸脯一起一伏的,睡得正香。他只好压低声音道:“你快放开,别闹了,待会小留该醒了。”
“不放,阿彦,我想你了。”他说着就欺身上来,一条腿一只手支着身体,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到处摸。
刘彦要是一只猫,这回肯定炸毛了,他抓住那只手,“你别——”
“嘘,阿彦,轻点声,别把儿子吵醒了。”
作怪的人竟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刘彦憋得要内伤,却不敢抬高声音,只能窘迫道:“你快放开,别闹了!”
凌云端无辜道:“我没闹,阿彦,我是真的想你了,你让我摸摸。”
他说摸摸的同时,那只手挣开刘彦的禁锢,不客气地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四处探索。
刘彦一个激灵,全身毛孔都炸开了,热气腾腾地往外冒,这下不只脸,连身体大概也要红了。
那不要脸的流氓还故作惊讶地调笑,“阿彦,你的身体真热。”然后又低下头额头抵着额头,说:“嗯,脸也很热,阿彦,你脸红了,你在害羞吗?”
谁无缘无故被另一个人摸着身体不会觉得羞耻?又不是全天下人都有那刀枪不入酸碱不蚀的绝顶脸皮,正常人哪一个gān得出这种事?
“你你你到底怎么了,快、快去睡觉!”
流氓慢条斯理道:“嗯,要睡觉,等我摸完了再睡。”
他一双手已经从刘彦肚皮摸到胸口,碰到一小点,还用指头拨了拨。
刘彦身体一抖,差点要惊叫,他一手按住衣服底下那只手,另一手捂着嘴看凌云端,又惊又怕地小声哀求,“你别摸了,快去睡觉好不好?”
凌云端轻轻巧巧地挣开,执拗道:“不行,我摸完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