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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帆回来时,邵宁闷在被子里睡的满头大汗,额发一律乖巧地贴在皮肤上,许帆舔舔嘴唇,觉得邵宁这个样子十分诱人。
好吧,他真的不是禽shòu,只是邵宁的确是秀色可餐啊!
给邵宁把粥准备着,许帆连了网络电视,坐在客厅里翘着长腿看恐怖片,顺便给刘静打了个电话。
刘静声音甜美:“喂,亲爱的,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整,你和邵总如果再不出现的话,我就要在公司公布你们携款私奔的消息了。”
电视机里的女人发出震耳yù聋尖叫:“啊——不要啊——”
刘静顿了一顿,敏感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许帆虚弱地吐了口气,“亲爱的,邵总在chuáng上,昨晚我雄风昂扬,把他gān傻了,今天我帮他请假。”
电视机里的女人抓狂痛苦地嘶吼:“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不——!!!”
刘静压低声音:“你到底在gān什么?邵总人呢?”
许帆无奈道:“你的想法能不能不这么猥琐?”
刘静怒了:“我猥琐什么?我怎么着了?我什么都没说成吧?”
许帆用肩膀夹住电话,一手扒着脚底板上的死皮,嘴里喃喃道:“今天邵总请假,跟你说下,你去方方那儿报备下呗?喔,我也请,一道的。”
刘静冷冷道:“邵总不用请假,他爱放几天放几天,待会我去方澄那帮你说声。”
许帆真诚道:“谢谢你,宝贝,亲一个。”
刘静直接挂了电话。
许帆喃喃一句“不解风qíng”,扔了电话,听着超级音响里的超级女声尖叫,走去卧室看邵宁。
邵宁还在睡,眼睫毛稳稳地搭在眼皮上,浓密得像一把蒲扇,凭空添了一丝荏弱感。
许帆不知不觉,就坐在chuáng边看呆了。
邵宁醒来的时候,电视里的恐怖尖叫还在持续,邵宁皱了皱眉,沙哑着嗓子开口:“几点了?什么声音?”
许帆回神,盯着邵宁答:“估计快中午了,好点了么?外面在放恐怖片。”
邵宁疲惫地笑了笑:“你一直都是这么无聊,身上很疼。”
许帆伸手在邵宁头上试了下温度,“乖,发烧是要疼的,你不知道么?”
邵宁撇了撇嘴,似乎是对自己的虚弱很厌烦,“我好几年没生过病了。”
许帆将手伸进被子,摸索到邵宁光洁的胸膛,眨巴眼睛道:“媳妇,你心跳很快。”
邵宁无奈道:“我在发烧,心率快很正常。”
房间里温度很适宜,被我里温暖而且带着邵宁淡淡的汗味。许帆顿觉很动qíng。
邵宁看向许帆动qíng的眼光,忽然也感动了。
现代社会,注重于工作而导致自己亚健康的人群一大把,他们漠视生活,漠视感qíng,勾心斗角,手段那是变着花样儿的玩,沉浸在这种失去本xing的生活里,奋斗得丧心病狂。然后某一天,忽然发现自己撑不住了,要病倒了,手机上电话簿子翻翻,却发现一个能jiāo心能托付的人都没有。
邵宁其实也是这样的,所以这一刻,有许帆坐在chuáng边,他是真的,真的很感动。
最起码在这个冷漠的、尔虞我诈的世界里,他拥有一份真qíng。
邵宁张了张嘴,难得地想要表达一次自己浓烈而澎湃的qíng感。
许帆深qíng地看着邵宁,一时气氛甜蜜旖旎。
邵宁一句“我爱你”哽在喉咙里,挣扎了半晌,正准备开口,却听许帆道:“做一场吧?烫烫的,肯定很舒服。你今天累了,让我来做,好不好啊?媳妇?嘿嘿嘿嘿。”
邵宁:“……”
傍晚时分,许帆筋疲力尽地爬起chuáng,睡眼惺忪地煮已经烂透了的粥。浑身开始逐渐酸痛起来,他终于知道贪色的后果了。
邵宁倒是面色红润起来,穿着一身真丝睡衣,一副老爷派头趴在chuáng上看报纸。
许帆端着个托盘靠在房门口,用力地吸鼻涕:“媳妇,我生病了。”
邵宁懒懒地瞥许帆一眼,“看出来了。”
许帆很委屈很冤枉:“我压根没着凉啊!连gān你的时候都是裹着被子的!”
邵宁冷冷道:“纵yù过度的人往往抵抗力下降。过来喂我,我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