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一幕似乎又在重演。
这一次他根本就没吃带着qíng药的致幻剂,很清楚地知道身下的女子是陈雪如,可他的身子仿佛是被人注she了qiáng烈的chūn药,渴望着进-入她的身体。
“唐舒文,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了……”陈雪如四处躲避着他的亲吻,去挥开他在她胸上的手,可唐舒文总有办法固定她的身子。
陈雪如是抗拒着他的,至少理智是这样子。
可她刚刚喝了一杯蓝莓之夜,身子上的愉悦却欺骗不了唐舒文,也欺骗不了自己,陈雪如厌恶这样的生理反应,后悔去喝了不知名的酒。
“放开,为什么放开,你要的不正是如此吗?”他的声音沙哑,饱含qíngyù,可语意却是yīn鸷的,狠厉的。一想到她和苏然的亲密,唐舒文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没有任何前戏,挺腰挤入她的身体中……
陈雪如本就紧张,体内gān涩,被他这么粗bào一顶,疼痛没顶,这种长驱直入的粗bào,仿佛利刃直直地穿透了身子,比起初夜的疼痛,更重了几分。
她的身子紧缩到了极点,疼得眼泪落下,却死死的咬住下唇,没有在他面前悲惨地叫出声来。
他又qiáng-bào了她。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谁都不知道qíng有可原,可这一次,却是真真实实的qiángbào。
身体好疼,好疼……
他的粗¥#大埋在她身子内,毫不怜惜地进=出,摩擦间带起灼热的疼痛,陈雪如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疼痛,只有疼痛,漫无边际的疼痛,淹没了她。
这么多年,一个人漂泊,孤独地生活,幸亏有一个小天使,她以为所有的苦痛都过去了,就算没有爱qíng,再没有人守护,她也可以保护她的宝贝长大。
等她的宝贝长大,也会保护她,她会看着小念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含饴弄孙,日子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也是一种幸福。
且是她最渴望的幸福。
可没想到,她会遇上唐舒文,平静无波的生活又掀起了巨làng,再一次把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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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如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承受着他给予的疼痛,死死地咬着下唇,即便下唇被她咬破了,她尝到鲜血的味道,她也没有求饶,没有出声。
唐舒文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巨大快感中,她的身体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身子,紧-致销魂,身子因疼痛地紧缩,夹得他异常的舒服,浑身的血液都冲下,他的眼睛充满了yù望的红,看不见身下的女子默默承受的痛苦,也看不见她心如死灰的表qíng。
他的掠夺更是猛烈了,她体内开始有一种特别的润滑,他的进出更顺利,也更销-魂,重重地撞--击着,掠夺者,陈雪如放空自己的思绪,灵魂和身体仿佛处在不同的空间中,她把自己保护了起来,身体的疼痛似乎也可以承受了。
心不疼,不碎,她就能活着。
又是一阵重重的撞-击,他到了高-cháo,也没有退出来,毫无避忌地she到她的身体中,他却觉得还不满足,仿佛上了瘾吧,越是要着她,却是想,这种瘾,就像是毒瘾,没有满足的一天。唐舒文俯身去吻她的唇,吻到一片腥甜,他睁开眼睛一看,掠夺的动作微微一顿。
身下的陈雪如头发凌乱,脸上泪痕jiāo错,为了掩盖自己的憔悴,她今天化的妆比较浓,妆容几乎全花了,唇角都是鲜血,模样看起来异常的láng狈。
特别是她的眼神,空dòng得没有一点色彩,没有焦距,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唐舒文倏地想到,她从刚刚一直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沉默地承受着他的残忍。
看到她的láng狈,更显得他多么的禽shòu。
唐舒文的心头仿佛被谁狠狠地地打了一拳,又重又沉,闷疼得厉害,yù望如水般消退,他退出来,带着丝丝染了血的白灼。
陈雪如身下的地毯上沾染了一片血迹,唐舒文目光一痛,原来是鲜血在润滑着她的身子,他偏头看了陈雪如一眼,颓然地捂住了头。
他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他唐舒文什么时候qiáng要过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做过bī迫过一个人,什么时候做过这么禽shòu的事,他一定是疯了。
一种莫名的疼痛,紧紧地抓住他的心。
看着她身上青紫淤痕,他更感觉到自己禽shòu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