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愿意,叶非墨也不想bī得她太紧,硬是答应她了。
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是如他们感qíng最浓烈时,把她拥在怀里睡,温暖挣扎要离开,他手脚并用把她困在怀里,她很清楚地感觉到某人某个部位很不老实地抵住她,散发出很qiáng烈的侵略气息。
黑暗中,叶非墨的眸光如火般灼热地笼罩着她,温暖心跳如雷,没敢再乱动,只能让叶非墨抱着她睡,心里既排斥,却又安心。
如此矛盾。
两人很久没在一起睡了,心qíng都很复杂,没人睡得着,温暖说不着,叶非墨也说不着,也没聊天,叶非墨其实很想做别的事qíng,下午没要够,如今抱着她,更想和她做更亲密的事qíng,可他答应了温暖不碰她,这时候也只能忍着,什么都做不了。
温暖心qíng低落,心里所想的都是温妈妈和朋友的事qíng,到底温妈妈的朋友是谁,又在哪儿,做什么,是不是龙秀水,她心里没底,很想知道事qíng的真相,却又很害怕知道事qíng的真相。
在温暖的认知里,温妈妈就是她的亲妈妈,不管她是不是温妈妈亲生的都好,她都这么认为。
喊了二十年的妈妈,乍一直到不是自己的亲妈妈,谁都会伤心难过,她刚知道的时候只有震惊,没有什么伤心的qíng绪,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诅咒抓住了,来不及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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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诅咒,温暖一辈子都不会去探究她到底是不是温妈妈的亲生女儿,因为真相对她来说不重要,她认定了妈妈,就是妈妈。
可因为诅咒的事qíng,她不得不去解开这个真相。
对温暖而言,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qíng。
叶非墨就在她身边,他的气息都在她鼻尖萦绕不去,可他却不会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着急什么,担忧什么,在乎什么,他以为他们的婚姻出问题是因为这一次的小产。
要不要告诉他?
温暖不是没想过把一切都告诉叶非墨,她不是没想过,什么都不管,陪着叶非墨一直走下去,哪怕真的因为诅咒,他们能过一天就是一天,只要他们是开心的,生命短暂也无所谓。
就当成只有几年的寿命,陪着他好好享受就行了。
就像她得了癌症,非墨也一定会选择和她一起走到最后。
可她不能这么自私,如果叶非墨离开她能活得好好的,那就让他活着,只要知道他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有些事qíng可以一起面对,有些事qíng,一个人面对就可以。
没必要告诉他了。
哪怕是误解,哪怕是万箭穿心,哪怕是孤立无援,她也坚持自己的决定。
所以,对不起。
在雅典这段日子,她就自私地放下所有的心结和担忧,陪他度过一段开心美好的日子吧,这样日后他回忆起来,会多一天开心的记忆,这样也是好的。
这么一想着,温暖就抱紧了叶非墨。
第二天,温暖醒来的时候,叶非墨已经不在chuáng上了,她起身梳洗下楼,叶非墨一个人在客厅看报纸,吃早餐,见她下楼,管家热了一份早餐端上来,温暖道了谢谢,没见到温妈妈,温暖问,“妈呢?还没起chuáng?”
叶非墨说道,“妈出去了。”
温暖一顿,心中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问,“妈妈有没有说她去哪里?”
“没有!”
温暖愠怒,“你怎么没叫醒我,妈妈走了我都不知道。”
叶非墨疑惑地看了温暖一眼,觉得她太过着急了,温妈妈又不是第一次来雅典,比他们都熟悉这里,出去一趟也没什么不妥的,温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温暖也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大了一点,叶非墨说道,“我下楼的时候,管家就和我说妈出去了,也不用车,说是明天回来,她说去看朋友了,让我们不要着急,也不要担心。”
温暖暗恼自己疏忽,竟然不知道温妈妈什么时候走了,一想到温妈妈趁着自己偷偷走了,她就十分慌乱,这一次出来就是为了跟着她一起解开谜底的,这会该怎么办?
温暖灵机一动,问叶非墨,“你人脉这么广,能不能知道妈妈去哪儿了?”
叶非墨放下报纸,深深地看了温暖一眼,问,“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知道妈去哪儿了?你想和妈妈一起旅行等她回来就可以,她和管家说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一起旅行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