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遥滚到他身边拿过那把火力很足的突击枪,突然扫向那拿着巴特雷狙击枪的人,他们几乎是对she的,墨遥手臂上被子弹打伤,穿透xing枪伤,可他很幸运的地打爆了那人的头。
白柳在混战之中仍然不忘了赞一声墨遥你真棒,是真的qiáng,他还没见过身手如此恐怖的人类,子弹打在身上和不要钱似的,真是恐怖。
墨遥没心思听白柳的赞美,滚在一旁拿起那支巴特雷,眯着眼睛看向白柳,他在考虑着他该不该信白柳,可墨遥赌了,沉声说,“我的背后jiāo给你。”
白柳打了一个响指,以嘴型回他,没问题!
我的背后jiāo给你。
等同于把他的命jiāo给白柳,让白柳来守护,墨遥从不这样,能让他说出这句话的人不多,只有他那批兄弟姐妹和风云雷电,在兵荒马乱,枪林弹雨的战场上,这样的赌注无疑是豪赌,如果赌输了,他这条命就没了。可如今,没办法,他必须把背后jiāo给白柳。
他再qiáng大,他也只是一个人,他是血ròu筑成的身体,他会疼,会死,他没有四只手,他只能专心面对外面的敌人,在视角如此全面的废弃场内,他想要逃出去,只有放倒所有人。而如今,他只能把外面的狙击手都gān掉,这才能保证他们有一条生路,可他要杀狙击手,就一定要有人保护他的背后。
狙击和突击不同,他分心不得。
如果他看错了白柳,他不能保护他的背后,或者是他在他背后打了一枪,那没关系,他能为他闯这个龙潭虎xué,就等同于信任了白柳,如果白柳在他背后打了一枪。
那人是他看的,看错也只能怨自己,他愿赌服输。
枪声不断,冰冷的子弹打在废弃场的钢铁中发出冰冷的声音,墨遥是为了枪而声的,特别是狙击枪,墨家几个孩子内,他和无双是最好的狙击手,只要是狙击枪,他拿起来就能杀人,仿佛一个手指过去,指着他,子弹就顺着手指过去,立刻毙命,毫无悬念。
哪怕是在这样不稳定和危险的环境内,墨遥的狙击枪一瞄准,就在对方同时也瞄准的同时比他快一步开枪,接着低着头躲避子弹,子弹落在一旁,可一名狙击手已被击毙。
可难度也来了,击毙一名狙击手后,他们学乖了,选的位置就更隐秘了,他从瞄准镜内看到的视野只有10%,根本无法开枪。
室内企图开枪扫she墨遥的四人都被白柳击毙,他没让墨遥失望,很稳定地保护了墨遥,哪怕他的手臂已有两处穿透xing枪伤,血流不止。
那洁白的衣裳已染了血,红得那么的妖异。
墨遥上膛,不再寻找狙击手,只要看见人,他就打,没一会儿又放倒了几人,可相对的,废弃场外的子弹也打中墨遥两处,肩膀一处,手臂一处。
这是一场血战,很艰难的血战,白柳很聪明把室内的人都解决了,可外面还有十来人包围着,墨遥看见一辆机车,看起来废弃不久,他抿唇看向白柳,让他过去看看,他来掩护。
白柳懂他的意思,在墨遥的长枪掩护下把机枪托到汽车后面,这是一处死角,外面的人打不到,白柳检车油箱,很幸运地发现,这车还有油。然而油不多,只能足够他们跑出十公里。
白柳问,“要不要赌一赌?”
两人都是伤痕累累,白柳枪伤严重,墨遥也是枪伤严重,而且失血过多,继续在这里拖延是不行了,他们就守着,偶尔放一放冷枪,他们也会失血过多而死,所以目前的qíng势看,只能赌一赌。
“赌!”墨遥沉声说,白柳对机车很有一手,开车比墨遥好多了,所以当然是白柳在开车,墨遥和他背对着背坐在身后,如果正常那么坐,估计要死人的。
有了汽车的掩护,驱动机车不难,外面的人听到车声,子弹如雨一般地she来,打在汽车上发出冰冷的声音,白柳轻轻一笑,至美至纯,“给我一个吻呗。”
在这样的qíng况下,他的口气宛若**,墨遥目光一沉,白柳戏谑一笑,够过墨遥的脖子,结结实实给他一个法国热吻,吻得十分激烈,仿佛绝望边缘最后的亲吻。
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出去的结果是什么,白柳心想,如果上苍要我今夜死,我就死在你怀里。
双唇分开,墨遥也不废话坐上了车,白柳把油门踩到底,机车如飞一样冲破了废弃场的大门,奔向公路,子弹密集得像水一样泼过来,打在他们身边,溅起尘土,白柳开机车很有技术,弯弯曲曲,很巧妙地躲避子弹,墨遥拿着那只巴特雷扫she,扫得众人连头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