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弄清楚事qíng是怎么样之前,他可不能随便和林安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房子是我们的啊,我们的爱巢,周子涵周先生你可不能那么自私啊。”露出颇为受伤的笑容,林安仰头望着男人,视线落在周子涵的颈部,男人的颈部十分gān净,没有一点伤痕,也没有一点暧昧的恒基,这稍微有点出乎林安的意料。
周子涵露出自豪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稍微去查了一下,这间房子的户主是一名叫周子涵的男人,而不是林安。”
林安眨眨眼,脸上浮现一丝无奈,周子涵这男人就算失忆了也一如既往的聪明,甚至因为失忆而少了记忆里的负担而变得比从前更聪明,更洒脱,更自我。
但有一点没有变,人的本xing是难以改变的。
“为什么不呢?”林安微笑着说道,“周子涵先生,你可以在失忆之后和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男人睡在同一张chuáng上,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周子涵一愣,低头沉默了片刻之后露出一丝苦笑,那个时候吗?那个时候……因为自己很害怕,醒来之后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起来,无穷无尽的未知与恐惧如同海水一样涌向自己。
如同在大海中溺水的人,他奋不顾身的抓住眼前唯一能抓住的浮木,Enic是他的浮木,在他最惶恐的时候带来安全感。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不过后来渐渐地随着相处与认识,Enic已经成为了周子涵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我和Enic只是睡在同一张chuáng上,其他的事qíng并没有做。”坐在chuáng边,周子涵清淡的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一开始我和Enic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chuáng上,是因为我害怕,害怕醒来后唯一认识的Enic也不见了,自己又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害怕自己一个人面对空白的未来。”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后来自己好了以后也习惯和Enic睡在一起,更何况Enic从来都不会做一些越轨的事qíng,虽然周子涵有时候可以感到Enic的某些需求,但对方最多只是亲吻他而已。
对于更亲密的某些行为,周子涵母亲还是无法接受,总感觉内心在抗拒着。
“你是说……你和Enic没有上chuáng?一直都没有?”林安微微露出一丝惊讶,这个事实未免有点太过于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周子涵那个有些保守的男人的话他可以理解,不过Enic那个色中饿鬼居然也没有碰周子涵?!
Enic居然爱这个男人吗?甚至可以为了对方的感受而不敢碰对方。
这和林安记忆里那个用尽各种手段也要夺取对方的Enic完全不一样,但是他知道,周子涵的样子不像实在说谎。
夜晚,林安死赖着chuáng上不起来,无可奈何的周子涵只能和对方睡在了同一张chuáng上。
……
……
身穿洁白晚礼服的陈雅心面无表qíng地站在台下,台上的父亲正在做着让她觉得无聊又反感的讲演,什么订婚典礼,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陈雅心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站在自己对面的某个男人,那个男人她见过,曾经在新西兰的舞会上和那个让人作呕的老男人跳舞又接吻,抢走她的风头的基佬。
同xing恋什么的都应该被烧死,都是一群恶心又肮脏的家伙。
她陈雅心,怎么可以成为那种肮脏男人的妻子!她怎么可以让弃天明碰她!
可是……可是虽然她不愿意嫁给这个男人,但是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qiáng行取消订婚的话父亲一定会生气,而且那么的丢脸,这种事qíng是不能做的。
不过还好,只是订婚而已,只要在结婚之前稍作破坏就可以了。想了一会儿之后,陈雅心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她朝着对面的弃天明露出一丝冷笑,却发现对方居然也在看她,尽管是温和俊朗的笑容,却意外的让她觉得有些心颤。
在发表了一番讲演之后,陈父慷慨激昂的宣布了女儿陈雅心与弃氏总裁弃天明的订婚,场下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陈雅心和弃天明走到一起共同举起了酒杯,同样的微笑,不一样的内心。
悠扬的音乐再次响起,宾客们纷纷携手走入舞池。
作为此次晚会的主角的弃天明和陈雅心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在舞池之中的订婚男女却相处的并不是十分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