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牙,哭了。
安晴记得自己拼命的求饶,解着对方的扣子,在chuáng上迷乱的无休止的索求着对方的进入。一直一直的,知道筋疲力尽,连移动身体都不可能的地步。
然后,他慢慢醒了过来。
窗外的树枝上,刚刚长出新芽。
“醒了?”有人走到他的身边,弯腰,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耳后,“小心着凉。”
他抬眼看过去,斐冬离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发丝。
身体深处,渐渐涌起了躁热,他闭起眼睛,苦笑了一下,低下头。
“身体感觉不舒服吗?‘瘾’并不是不能够治疗。”斐冬离说,“‘瘾’的力量其实是可以克服的。”他昨天晚上打了无数个电话,才在一个朋友的朋友那里得到这样的答案,对于安晴来说,他知道服用了‘瘾’对他是一个剧烈的打击。然而有了这一线希望,也是好事qíng。
只要有可能,他就要让安晴恢复正常。
“不用了……”安晴的声音飘缈的不在他的身边,“不用了,主人。能否治疗已经不再重要。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你胡说什么?”斐冬离抓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很难过,我知道的安晴。你会变得正常,一切都会好起来,都会的。”
“我姐姐怎么样了?”安晴脱离斐冬离的手,低声问。
“……”
“她怎么了?”安晴闭起眼睛,“请您告诉我。我可以承受。”
“我找到她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她的动脉注she了空气。抢救不及时,心脏麻痹……死亡。”斐冬离费力的说出这句话,然而安晴的脸上一片平静,连丝毫的悲痛都没有。他慌了,一下子抱住安晴,“阿晴,不要吓我,不要吓我。你哭出来啊,哭出来啊……我知道你很难过,哭出来,好不好?”
“至少……”安晴艰难的挤出话来,“被nüè待而死,心脏麻痹,已经是一种没有痛苦的死法了。是不是?”
“阿晴!!!”斐冬离大声叫了起来,“不要这么说。”
“不这么说,我应该怎么说呢……怎么说?说什么?”安晴咬住牙齿,他苦笑,“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想和你上chuáng,我求你gān我。求主人你抱我,你答应么?”他的身体在颤抖着,脸上苍白的一丝血色也没有,然而身体却呈现着不正常的温度。
“阿晴?”斐冬离愣了一下,“是‘瘾’。又发作了?”他忍住才没有哭出来,抬头亲吻着他的耳垂,听到安晴发出来的呻吟,“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无论用什么代价,我都要让你恢复正常。”
“别说了……”安晴喘息着倒在他的身上,笑了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来吧……”
作者: 有真爱吗 2006-1-12 00:36 回复此发言--------------------------------------------------------------------------------39 回复:我的天堂没有雪 by 傀儡偶师
“老板出去喝酒了!”
斐冬离还记得的残雪最终消融的那个夜晚。
因为几天来的焦头烂额,他几乎沉重的喘不过起来。安晴的绝望和悲伤,日益严重的让他感觉到了。
他想挽救什么,却似乎做不到。
时间流逝。
就好像摆放在沙漏中。
徒劳的伸手,却似乎迟了……
“不去了。”他无奈的拒绝。
“去啊,看你心qíng似乎不好。一醉解千愁。”
“不用了,谢谢。”他说,看着员工离开办公室。
一醉解千愁?
他突然有点渴望喝上一杯。
然而带着心事,喝醉了。
半夜门铃响,安晴睡着了,阿析起来,看看卧室里脸色苍白的安晴。知道连续的打击让他累坏了。静静地去开门。
“斐先生?”外面猛地到下的人,他赶快接住了。
“你喝醉了?”
“是啊。”斐冬离嘿嘿笑了起来,“我喝醉了……阿晴……”
阿析让他靠着,往卧室里去:“我不是阿晴……”
“阿晴。”斐冬离突然猛地推了他一下,阿析措手不及,撞倒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