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校想的没那么深远,“等我回去了我的首长就该调走了。”安治该升了吧,——这位把训练营当难民营了:(教官跳起来,“你们是总政和8384的!我们从来就没给过这两个单位训练名额!”
罗巡也跳起来:“为什么不给我们名额?歧视歧视!”
副教官感叹,合着这位觉得到这里来训练是一件光荣的事啊!——就冲您这年龄这军衔,到哪儿去集训都够丢人的。
林大校没罗巡这么有荣誉感,提问:“没名额我们是怎么来的?”
副教官orz,“这得问你们吧!”他们哪儿知道这两位爷是怎么来的啊!
“不对”,罗巡也不纠结与歧视不歧视光荣不光荣的问题了,指着副教官手里的履历,“这表是你们这儿特制的,上面还有报道注册号呢,领导给我的。”刘静同志笑的跟个大尾巴láng一样丢给他的。
林义也帮腔:“我也是我也是,领导给的。”安治将军也不知道是算人xing未泯还是算丧尽天良,把这张表递到自己脸上都快贴上了的。
教官被他们问地一噎,回头踢了副手一脚,“每个注册号都有记录的,查,这两个是给哪个单位的。”
副教官一溜烟地跑了。
剩下的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位大校陪着一个中校在烈烈寒风中当背景。
副教官一会儿就回来了,拎起林义的履历:“这张,是给空军飞鹰大队的,”拎起罗巡的,“这张,是给海军93舰队的!”
“那怎么会落在他们手里的?”
“不知道!”
两位大校知道。
“cao!”林大校顿悟:“程浓。”
“靠!”罗大校顿足:“何冰。”
训练营教官因为长期呆在深山老林,基本与世半隔绝,对四者的关系完全联系不起来。
林大校看罗大校:“我们怎么办?”
罗大校看教官:“我们怎么办?”
教官很gān脆:“好办。”
那年深冬,久未出现在各级领导文件中、会议中、脑海中的“深蓝”训练营再次做了一件轰动全军的事:天寒地冻时,他们把两个大校从深山老林里的训练营给扔到荒郊野外去训练冬令野外生存去了……第21章 爱好
民族乐器演奏家程浓同志回帐篷时手里多了一把二胡,——该同志抓着二胡的气势跟提着把鬼头刀似的……再配上其人独有的清冷气质,程中尉不像是要演奏他像是要揍人!
不过此时,没人计较程浓不合时宜的态度,大家更关心的是还没进帐篷的不合时宜的东西!
访问团的成员神qíng都没有什么变化,苏丹作为东道主表现的也还算镇定,敬陪末座的内阁大臣惊异归惊异但是在君主和贵客前总算没有什么失礼的表现。
有比较才有发现,帐篷内唯一一个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脸色发huáng嘴唇发紫一副要犯病样子的弼马温大使脱颖而出,指着门外问程浓:“那——是——什——么?!”
程浓回答:“庄书礼、何冰、苏丹侍从!”刚才跟着他一起出去的四个!
罗巡看手里的杯子段黎数杯子里的茶叶,刘静看屁股下的跪垫钟林晔数垫子上的骆驼毛!
安治继续喝茶。
大使捂住自己的心口“……我问的是他们手里抬着的是什么!”
程浓言简意赅:“鼓!”
……,大使痛苦地扭头。他当然知道这是一面鼓!问题是为什么这面鼓它会这么大!——目测鼓面直径两米,鼓身直径两米五,高度四个成年男子抬起来比人都高!
再看看抬鼓的这四位,庄书礼和何冰还好,就是一人手还多着一根láng牙棒似的鼓槌,比程浓看着还凶神恶煞。另外两个抬鼓的皇宫侍从可就倒了血霉了,估计这二位一辈子都没抬过这么重的东西!
“安治!”弼马温大使语含悲愤,“你的人,你自己解决!”
安大校拿着茶杯笑容满面地问苏丹:“陛下,您是打算在这里欣赏,还是另选一处?”
苏丹同志看一眼安治,看一眼外面的鼓,看一眼程浓,看一眼自己的帐篷。颇有些为难。
钟林晔很有同qíng心:“得快点决定,外面的两个哥们儿坚持不了多久!”俩侍从腿都在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