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巡也在咽口水:“他要是不吃的话给我吃吧。”别làng费了。
段黎义愤:“你有点志气好不好,君子不受嗟来之食。”看见罗巡已经从发呆的钟同学手里抢了食物,立刻补充:“给我一半。”
钟林晔回过味儿来,yīn恻恻地抓住他们的肩膀:“你们对老师gān什么了?”早晨起来刘静就不对劲,难道……他是不爱打架,可不是不会打架,最多就是打起来下手不太有分寸而已!
“疼疼疼。”罗巡快哭了,他怎么到哪儿都是挨揍的命啊!
段黎也在挣扎:“钟同学,你不要这样凶狠,这表qíng和你的娃娃脸配不上啊。”太狰狞了。
“我们能把他怎么样啊!刘静,你说句话啊!”
刘静说句话:“给我!”
罗巡乖乖地把枣卷果奉上。
显然刘静同志认为从罗巡手上拿和从钟林晔手上拿是不一样的。——开吃。
看见刘静肯吃,钟林晔立刻眉开眼笑,怎么看怎么无害,放开两位长官:“误会误会!”
他妈的这里有任何误会吗?
段黎悲愤地直掐罗巡。
何冰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脸也越来越长!
五个人都有点松懈,唯有老庄同志保持不变的警惕:“你们看,这是怎么回事?”一辆4吨军用卡车停在了他们旁边。
接着又是一辆,一共开来六辆!一字排开停在路虎边上。
段黎喃喃,“我们的路虎气势不比他们差吧!”
钟林晔也在咂舌:“但是数量上肯定有差距。”一比六。
“怎么回事?”庄书礼重复,期待后面几个很善于分析实事的几位给个答案,以便下一步行动。
后面几位异口同声回答:“不知道!”
@_@!
何冰指着车外前面:“有人肯定知道!”
安治正无比拉风地向他们走来。
钟林晔看了一眼就很想闭上眼睛不再看第二眼。——确认估算偏差不超过10%!
罗巡和刘静的眼睛也有点发直。罗巡十分想爬到驾驶室里去看清楚点。程浓跟在后面也就算了,连那个贼拉热先生也跟在后面。好吧,这也没什么,安大校步子大走的快,可是:“谁来告诉我他后面跟的那一群是什么?”
庄书礼告诉他们:“军队!”
罗巡orz。“老庄,我知道那是军队,但是为什么那会是一支军队!”
庄书礼眉头打结:“因为贼拉热说要请求军队保护我们的安全?”
罗巡无语问苍天。
何冰对这支军队也很不解:“人太多了。”
刘静对自己的领导很不解:“为什么我觉得安治同志对此好像还很不满意。”就安大校的表qíng怎么看都是在人嫌少!
“老师,”钟林晔细声细语怕吓到人似的,“从团长借这些人和人家肯借给他这些人,你能看出来也门内战的部分规模了吧。”
看出来了:(
罗巡忽然不看外面了,他看旁边。
“段黎,你怎么了?”酷爱看热闹寻是非跑火车的段黎同志竟然对此不置一词,太不正常了吧。
其他人也回过神来,一个个眼神含义不明的看着他。
刘静思忖:“团长说你在也门要发挥长才了。”以为安治是在讽刺段黎,现在看来人家安大校是在陈述事实。
段黎正在抱头呻吟。
此刻,这位同志正在自怨自艾:“想做一个正常的人,他怎么就那么难呢!”
何冰从驾驶舱出来,上船舷那儿巡查一遍,下来,在甲板上例行晃两圈。
皱皱眉,继续晃两圈。
瞪大眼睛,再晃两圈,
何副舰长终于确定不是自己多心是同志们看他的眼神有问题!
“张儿!”叫住迎面而来的宣传gān事,劈头就问:“怎么回事?”
宣传gān事小张同志神色变了三变才回答:“报告副舰,没事!”
副舰一口血涌上来qiáng压下去:“没事儿?没事儿全舰二百来号人一半看见我都一副要死不活想哭不哭要笑不笑既同qíng又怜惜既崇拜又纠结既什么又什么的表qíng?”另外几个词何副舰长实在说不出口,怎么说?暧昧?爱慕?!——靠他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