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跟着政委都走了。
只有钟代理团长还杵在门口。
摇了摇还在眩晕的脑袋,钟林晔问:“罗巡,那些东西是真的?”
罗巡真诚地道,“比真金还要真。”
不敢肯定:“安治……真的会用?”
果然是聪明人。摇头:“不会。”要不安治也不会给他了。
钟林晔跳起来,“刘静已经知道是不是?他相信安治会用!”
“关心则乱。”刘静毕竟是团长,8384的人看见那份东西都在急,但他们永远也体会不到坐在这个团长位置上的人那种焚心之急!
钟林晔脸色都变了,“他没有告诉我,没告诉本团任何一个人!”
“那是一个团长的责任。”别人担不起。
“你说安治不会用!”
“当然不会。”安治又不傻,他就是要把他们哥儿仨都弄到他的治下去,真的用了这东西害的8384被削藩,刘静就真的要跟他拼命了!
钟林晔转身就要往外冲。——得快告诉刘静!——冲了才两步,钟林晔又冲了回来,严肃地道:“罗巡,兄弟一场,你要是知道安治下一步的计划,请告诉我。”
罗巡看着他苦笑:“钟同学,我觉得你现在完全没有必要担心你们家刘静,下一步,你应该先担心你自己!”
第39章 变脸
第13届格莱帕梅基金会大奖进行时。
段黎qiáng打jīng神看着台上的群魔乱舞,在打到第十个哈欠时,扭头,与一直为他小声翻译的罗巡教授深qíng对视片刻,感激地询问,“你觉的我能听懂这个关于水溶xing元素之间的纵向联系理论吗?”
罗巡看看台上那位慷慨陈词的化学奖提名者,坦率回答:“不是纵向是横向,教授!——我个人认为不能。”
“那你还翻的这么来劲!”大爷的,炫耀你懂的多啊:(“教授,请原谅,我也不想翻的!”嘴很gān的好不好,问题是安治在一边坐着啊。“我就怕我不一直在您耳边低语的话您能现场睡过去。”——段黎的哈欠打的既坦dàng又豪放还毫无遮掩,致使来来去去上台的十四五位就没有一个不朝这儿怒目而视的!
=_=,“罗巡,我很抱歉在一开始打断你关于那匹神奇的骆驼的翻译,要不你现在继续给我讲讲那匹骆驼吧。”虽然他无法领会中东文学的深广内涵,但总算还听懂人家是在夸一匹骆驼!
罗教授很歉意,——段黎怎么看罗巡怎么像是在得意><,——“抱歉,章教授,阿扑杜拉?居里尔教授下台一个多小时了,我已经不记得那匹神奇的骆驼长什么样了。要不我还是给您讲讲那个1和0与无穷数之间的关系吧。”文学、数学、化学的获奖提名者都登台了,十五个人里段黎同志就对这个学术问题表达了兴趣,期间一直在提问!——罗巡教授坚决认为该同志是对这个问题感兴趣而不是对那个看上去十分英俊的提名者感兴趣:(“那个我也没听懂!”不甘心地提议:“罗教授,请看10点钟方向,在我们左侧第三排第二个位置上坐的就是那个阿卜杜拉教授,也许你看看他就知道那匹神奇的骆驼长什么样儿了。”
罗巡没扭头,庄书礼和何冰都扭头了。
老庄同志中肯地道:“居里尔教授和骆驼长的不像!”
老庄,谁也没说他们俩长的像啊:(
何冰看看安治,推罗巡:“教授,化学奖的提名者马上要讲完了,等物理学者们上台,你就该去候场了!”
刘静早就去了,钟林晔也陪去了,该你去了吧。——人越少约清静!
段黎偷着乐。——他的快乐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的!
罗巡打击他:“章教授,等我上台了,您也差不多该去候场了。”
段黎立刻哀戚。
安治开口:“何讲师,你跟罗教授一起上去!”
哈哈。段黎又乐了。
何冰控制住自己抽死他的冲动。“团长,钟同学是主动要求陪同的,我可从刚才起一直没说过话!”连庄书礼在罗巡翻的太离谱的时候忍不住讲上两句以明视听时他都忍住了没开口把程浓同志当榜样来个沉默是金,为嘛台风尾巴还是扫到他头上了?!
安治专心听台上最后一名化学奖提名者阐述其学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