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巡严肃地问安治:“你知道?”
安治波澜不惊:“知道。”
刘静钟林晔庄书礼都莫名其妙。
何冰觉得他们走题:“疥疮是什么?再说又不是真的,严重过敏死人这一点比较重要吧!”
罗巡苦笑:“严重过敏不一定会死人,但疥疮就一定会死人。”
何冰怒:“都说了不是真的,死什么人,怎么死?”
罗巡解释:“疥疮是xing病的一种。”
—0—!“我就不信拉屎的会因为被人误会是得了xing病就去自杀。”那胖子肯定没这种气xing。
“他当然不会自杀,但是会引起他杀!伊斯兰教可以娶四个妻子,但是禁止滥jiāo!如果人家认定他得了疥疮的话,可以判他终身监禁。另外,极端宗教徒会千方百计对他处以极刑。”
学艺不jīng的风俗学者何冰讲师闻言一愣,遂顾左右言他:“滥jiāo……是不对的!终身监禁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处以极刑也不是不行的。”
庄书礼厚道:“问题是人家没得疥疮,就是症状像而已。”
……
刘静重复罗巡的问题:“团长,你知道?”
“知道。”安治放下餐具,“这是我给拉世德先生的回礼。”
所有人看程浓,一半的人脑中浮现“红颜祸水”的词句,另一半人眼前飘过“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诗句。
除了庄书礼略露出点不忍外,大家继续低头吃饭。
罗巡边吃边真挚地向庄书礼道歉:“老庄我错怪你了。”你不是杀人犯,和你的战友比你是三圣母!
庄书礼莫名其妙,被罗巡一打岔对敌人的最后一丝怜悯也丢到波斯湾了。“什么?”
“没什么,吃饭。”一边吃一边支着下巴思考:“既然挖稀的和拉屎的都病倒了,今天谁陪咱们去参观哈依马角海军呢?”
段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不能设想一下今天咱们不用去参观!
罗巡点他的脑门:“想都别想,他们费劲八力的把你弄来不是看的,是要剁了包馅儿的。”幸灾乐祸地看刘静:“从昨晚开始,大概想包双huáng馅儿了。”
刘教授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人认识到,也许他不是一个核制造专家但一定是一个武器制造专家!——如果没记错地话,安治命令他表现核能力,也就是说,接下来,在条件允许的qíng况下,刘静要表现他的核能力了。——愿真主保佑哈依马角人民!
刘静吃不下去了。正在吃饭呢,这些人xing病不xing病疥疮不疥疮你们恶心不恶心!
一把抓过吃的正香的钟林晔,指指罗巡再指指段黎,提问:“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个混蛋怎么能受得了这个混球!现在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个混球怎么能受得了这个混蛋!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混蛋和混球同声指控:“你人参公jī。”
钟林晔很肯定:“因为他们都姓混!”
刘静脸色稍愉。钟林晔很乖巧,把自己的布丁递上:“来,尝尝这个,我的这个是糙莓味道的。”
刘静笑了,伸手接过来。
混蛋和混球都是一愣。认识刘同志好多年,什么时候此人这么好哄了!还有,他们竟然不知道他爱吃甜品!
一边仨特种兵对他们不屑一顾,专心吃饭。
安治等他们都不说话了,回到罗巡最初的问题上,——由此可见,阶级的存在是必要的,领导的存在是必须的,——“瓦希德和拉世德不能陪同我们,吉瓦说,哈依马角王储殿下会亲自来接我们一同前去参观海军!”
庄大队长在琢磨个事儿。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影响军心。
二pào特种兵大队的三大智囊一、二、三中队中队长在给他出谋划策!
庄大队长的军事才能毋庸质疑的qiáng,yīn谋才能也毋庸质疑的——接近负值!之所以能坐上大队长的位置,借庄大队长自己的话说就是“俺上面有人”。——囧一个先!
话说千百年来,上面有人这种事qíng都是颇具两面xing的。上面的人升了,底下的人跟着jī犬升天,上面的人若是败了,那底下的人就猪狗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