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很多叛逆的事qíng,都在我这张乖乖牌的面孔的遮掩下。
偷东西、抽烟、打架、混帮派、跟女人鬼混,接着发现跟女人鬼混已经不算什么惊世骇俗的事qíng了之后开始跟男人鬼混。
我根本不懂自己这么多年来究竟是想gān什么。
或者我害怕去想。
等待来等待去,一辈子就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完结了。
所以我从来都不喜欢等待,也从来不擅长等待。
那天的经历就好像做梦一样。
带着滚烫的屁股我离开了那个地方。
只记得他说过的一句话:"愿意做我的奴隶吗?"我犹豫了一下。
不是因为有顾虑,而是因为太想接受,所以害怕自己太激动。
"不愿意吗……"他问。
我点点头:"愿意,主人。"
从来没有人让我有那么样qiáng烈的感觉到自己是活的。我怎么能够失去这样的机会。
然而走出来了之后,我却更加觉得这像自己的一场梦,那场单纯的SP还有它带给我的眩晕的充实感和存在感。
除去那种疼痛,今天的一切都显得不真实起来。
晚上上chuáng睡觉的时候,我甚至有些害怕,我怕我睁眼醒来,这就是一个梦了。如果这不是一个梦,我则会更加害怕,我的主人他明天不要我了,就好像我抛弃那些S一样,他会抛弃我。
第二天醒过来,我第一件事qíng就是确认他是不是真的。
他在QQ上。
[主人。]我对他说话。
[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在线?没有去上班吗?]
[啊……]我想起来了,[我已经辞职很久了,现在是SOHO一族,时间比较随xing。主人,您呢?]
[早晨没课。]他说。
[哦……]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我觉定吧自己的想法和感受都照实讲,[主人,我还以为您会不要我了。]
[不要你?为什么?]他很奇怪。
[因为,哈哈……感觉满不真实的。]我说。因为我一向没有什么安全感。
他顿了一会儿,才回我的信息:[你这个傻瓜。]
哎?
我是傻瓜?
我呆呆地看着那几个字。
从来没有人说我傻瓜。我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别人也都这么认为。我比别人看的远,我也比他们想得深。我要做到最好,我也要表现的最好。我怎么可能是傻瓜呢。
[梦梦,我们视频吧。]主人说。
[哦,好,等一下。]我跟父母没有分家,所以先去把门关好,免得被爸妈看到。
"好了,看到我没?"主人那张小受脸露了出来,我忍不住想笑。
"看到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高兴的。"主人问。
我还是忍不住想笑:"我没有。"
"那你嘴角往开咧是我的幻觉吗?"
我刚想回嘴,结果手机就响了,是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号码,困惑地接了:"喂?""喂?"那边的声音咳嗽了一下,"是我啦。丫你没听出来啊?!"我回忆了半秒,马上惊喜地叫了起来:"阿树!你从美国打电话回来?那边儿怎么样啊?混得如何啊?好久没跟你联系了!"我还没说完,他也噼里啪啦的开始一通乱讲。
我们两本身就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一出国很久没有联络,这一下我们就开始狂讲。只来得及跟那边视频中的主人打了行"美国的电话,我去接"。然后拿了电话就出了书房,两个人兴致盎然的不停的讲。
从美国的天气到他们一些教会制度,从女人的腰围到恐怖主义,漫无边际,想到什么说什么,唾液横飞的说了个尽兴,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两点多了。
我连忙回书房一看,主人还在那里做着,又跟他打字道歉,但是阿树还不肯停,估计是在国外呆太久了,好久没说过这么多中文,虽然我都招架不住了,他还是又拖着我讲了一个小时,最后我耳朵都痛了,无奈的问他:"美国电话不要钱的吗?你至于这么折腾我吗?"他哈哈一笑,挂了电话,跟他的洋妞鬼混去了。
我这时候终于记得电脑对面还有个人了,急忙跑过去,视频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最后一跳信息是半个小时之前的,主人说:[朋友有事找我,我出去一下。]
之前的三个半小时,主人都坐在电脑前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