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嘿嘿gān笑了两声:"还不就是那样。你都知道,虽然我已经30出头了,可是老方在SM方面就好像我的初恋一样,所以对他还是念念不忘。""他有什么好啊?"
"他什么都不好,可是……"小熊叹气,"算啦,别说了,我跟你说哦,下次我们一起去唱K好了,我介绍另外一个男士一起来,怎么样?""你的新S?"
"不是啦,老方还是我的S。"
"那这位是……"
"……"小熊沉默了一会儿,咳嗽了几声,然后说,"给老方带绿帽子的第三者S。"我也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你真qiáng,这才一个月呢,你就攀上两S了,我六年才换俩。"25
"没办法啊。"她哀怨的叹气,"说实话我对老方真的有一种特别的感qíng,也许我真的爱上他了。可是……""算了算了。"我听不下去了,"别说了。"
"怎麽了?"
"我不想听。"我说。"我不想听你为自己的放纵而找借口。""我不是找借口,我──"
我没听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她的行为让我觉得难受。虽然我知道,被伤害了的人总要想到逃避,可是为什麽之前信誓旦旦说过的话有过的想法,都可以这麽轻易违背。这究竟是要侮rǔ自己还是要逃避自己?
我始终相信一点,感qíng是一对一的,信任也是如此。小熊也说她相信这一点。可是难道因为对方伤害了她,背叛了她,所以自己就可以也去放纵?这种行为我无法认同。
挂了电话,我站到阳台上。
心qíng纷乱。
我忘记这是第几次我听说SM中的不幸了。男人女人,渐渐的变得更加的放dàng,道德和尊严在SM中当然无存。我不想用赞美的词来修饰SM,可是我们是人而并非真正的禽shòu!SM也仅仅局限於一场华丽的自我满足的表演。
我渐渐烦躁起来,烦躁的无以复加,胸口闷的厉害,连呼吸都好像被卡在一个容器里。一点都不痛苦,但是也绝非很舒服,那是一种说不出处的难受,就是因为你连怎麽难受才无法说出,这种难受才整整的难受。
"梦梦?"孙浩看到我的时候,我正撑在墙上,大口喘息。
"孙浩……"我看著他。
"怎麽了?"
"难受。浑身都躁的慌。"
"哈哈。"孙浩以为我跟他开玩笑,"你发什麽骚啊。""你……"我实在是难受的不行了。"抽我耳光。"要是别人一定会吃惊地看我,孙浩则毫不犹豫地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甩得我晕头转向。
"怎麽样?"
"再来一下。"
他马上又给我了一下。
"如何?"
那种难受好像被他甩出了身体,觉得一下子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我抬头恶狠狠地看他:"妈的,叫你抽你就抽?"他痞痞笑了一下:"你自己找抽啊,不抽白不抽。""哼!"我瞪他。然而心里很感激他。对我好,并不是呵护和温柔,而是给我我真正需要的。
"你是怎麽了?"他问我。
"……有些压抑。"我说。
"你是不是有焦虑症?"他问。
"……大概吧……我不知道。"我摇头,"从你走後半年就经常会这样,最近好多了。""你这样不太好。应该去看看病。"
"不用了吧。"
"小心心理不正常哦。"他开玩笑。
"算了吧。"我想到了小熊,又想到了自己,有些失望的叹气,"我是一个受nüè狂,你是一个nüè 待狂,玩SM的谁的心理正常?""到底……怎麽了?"孙浩终於发现我的不对劲。
於是在他的盘问下,我把小熊的事qíng跟他说了。
"你啊,就喜欢悲chūn伤秋。"他知道了之後评价我。
"是吗。"
"对。你记住,你不是上帝,你也不是圣母,你不需要为其他人的悲伤而难过。""可是我想到就感觉很难受。"
孙浩对著我一笑:"那我让你不难受如何?"
"啊?"我呆了一下,直到他把挂在阳台上的衣架拿在手里,拍了两下,我才反应过来。"啊啊啊──!"我尖叫,妄想以超音速的方式窜入房间,可是他站得比我离门近多了,他只是用手一拦,我就被他牢牢地抓住,然後他在往前一推,我就被压倒了栏杆上,接著我感觉屁股凉了一下──毕竟这已经十月底了,脱裤子是个人都会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