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他gān得神魂癫倒的胡晏驰听令乖巧地吸了吸後方,这让钱良钢倒抽了口气,按他他的胯,又是一阵死命的抽cha。
胡晏驰失神地不断地吸吐著後面,等到钱良钢终於在他体内she出来的那一刻,他不断地掉著泪水,都忘了呼吸,在钱良钢发泄後把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之後,他才记得不断地口大口大口喘著气,从那被烈液打到身体的最深处,恍如失禁般的快感的高cháo中回过神来。
虽然背上压著他的身他让他呼吸不那麽畅快,但他却感动安心,胡晏驰也不无悲哀地感受到,在钱良钢完全大男子主义的纯男xing霸气的xing爱的方式下,他也逐渐从里面体会到了快感。
虽然一开始不适,但他也必须承认,在这种纯占有的xing爱中,他是喜欢被钱良钢占有的。
尽管过程中那种qiáng大到连呼吸都困难的失魂感让他那麽无措。
钱良钢从致命般的高cháo後回过神,抱著人翻了个身,让人躺在身上。
他拔开他疼爱的青年额上被汗水粘在前额上的头发,在上面吻了吻,随後又忍不住在他乖巧听话的男孩那紧闭的眼睛处又吻了两下。
胡晏驰喘著气平复著呼吸,在感受到亲吻到慢慢睁开了还尚存著一些失神的眼睛。
“驰驰……”钱良钢忍不住挑起嘴角,亲吻著他的嘴角。
“哥……”胡晏驰感觉自己的身体有著纯快感後的疲惫,他一动都不想动。
但,比上次好的是,他没有被做到身体都受自己控制的感受,至少这次他还能感知疲惫,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乖孩子……”钱良钢只是比较淡然地说了这麽一句类似夸奖的话,他从小就稳重,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掌管家族企业,等到二十多岁时已经大家长式的人物,一向都不赘言的他口里自然说不出什麽甜言蜜语。
不过,就算如此,胡晏驰也能从他不断抚慰他腰部的动作中感觉出他对他的温qíng。
两人相处还是维持著以往一人说话,一人听话的模式,尤其在钱良钢的右手受到重创现在只恢复不到一半的qíng况下,这一两年来,在xing爱上胡晏驰以求饶为主,但到那份上了不拒绝为铺地和钱良钢厮缠,但这也无形中助长了钱良钢说一不二的气焰,有时候他哭得越狠,求得越惶恐,gān他的时候钱良钢就越疯狂。
胡晏驰也知道这种疯狂的xing爱方式太过了,时不时就会有死在chuáng上的感觉,但到了下一次又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求饶不成的他又无从拒绝。
他这几年也能明白有些人为什麽对chuáng事那麽乐衷,那种类似小死的高cháo快感确实让人著迷,但,胡晏驰可真的不想真死在chuáng上,那对他来说——那太不让他接受了。
可他无法拒绝钱良钢的拥抱,所以只好每次做完觉得他们之间其实也可以更加平淡一点,这样的话,至少不会被人在背後猜测他们在chuáng上用了多少体位,而他有多麽放dàng。
所以这次等他呼吸平静後,也不能例外地跟钱良钢用大人的方式讲理:“前几天体检的时候,医生说我xing事过频,时间久了会肾亏,後面也不会太好,影响以後的身体。”
钱良钢听了笑,微扬了扬头,对上他家青年的眼,笑了一下後又平躺回去,舒服地吁了口气,同时左手依旧轻抚著青年的腰,嘴里懒懒地说:“一个星期只gān你三次,你还嫌多,嗯?”
跟外面的威言不可莫测不同,在他面前,尤其在xing事上,钱良钢说的话总是直接得让饶是胡晏驰这种有平常心的人都想脸红,所以一时之间又被他哥堵得不知道说什麽好,过了好一会才哆嗦著嘴唇小声地说:“那每一次你都做了好久。”
可能是做一次就休息那麽一天,每次做的时候,他哥至少得泄两次,每次都拖得很长,而且他把他以前的经验全用在了他身上,哪次做完他不是要躺好几小时才能起得了chuáng的?
别说有时候做得狠了,他第二天根本就是不能站,到哪都得坐著,拿软垫撑著腰。
“不能再少了,”钱良钢发泄完心qíng难免愉悦,他伸出长手把自己放在一旁的西装外拉了过来,盖到青年的背上,才好整以暇地接著说,“等过几天我要出趟差,到时候让你休息几天。”
胡晏驰听了苦笑,叹气,“难不成你还要带著我出差不成?”
“想,但不行。”钱良钢笑,在他的苦瓜脸上亲了一下,安抚他,“医生的话我们要听,但也不能全听,哥想要你,你难道还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