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卧室洗完澡躺到chuáng上正试图入睡时,有人在帮他擦没gān透的湿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单炽翼累极,gān脆把头趴在男人的腿上把後脑勺留给他去擦,自己脸对著男人结实的小腹,抱著他的腰径直睡了起来。
不管他以後会娶哪个女人睡在身边,现在他就是自己的。
想抱就抱,想亲就亲,他想怎麽样就怎麽样。
一觉醒来,单炽翼发现自己的手脚一如既往地缠在了他的闻叔叔身上……他松开缠著人家腿的脚,眯著眼睛打了个哈欠。
晨起的他脑袋暂时罢工还未开工,所以面对他的叔叔低下头与他亲吻时他依照以前每天早上的惯xing张开了嘴让他进来。
直到男人的那根铁柱也打进了身体里面时单炽翼才清醒过来,他立马火大了起来,对著闻昱成的後背就是大力的一爪子,骂:“你一大早的发什麽qíng,做,做,做,就知道做,你一个老男人就不知道收敛点啊?”
他的骂骂咧咧并没有让闻昱成的动作有所轻减,男人纯力量xing的身躯拍打著他的身体,撞得单炽翼又是疼痛又是慡利,很快被快感刺激得没有了神智,只能把腿紧紧缠绕住身上男人健壮的腰,以不至於会被男人撞击得支离破碎。
“你……轻点……”单炽翼到最後只能狠狠地咬著男人的肩膀,男人快把他戳穿,他要是不咬住点什麽在嘴里的话会被戳得神魂俱散的。
而他嘴里的老东西,年近四十,连跟了他很多年的手下也都不敢直视的威严男人捏著他的腰,一下比一下把他更是用力地往那根粗壮处按去,棱角分明的英俊脸上的汗水不断地往下流淌,随之掉在了单炽翼的削薄的胸膛上,顺著中间的凹沟,流在了他们相连处的那个地方,附合著白色的液体浸染在了cháo湿的chuáng单上……洗完澡过後,单炽翼依著他喊著“老男人”的男人的怀里睡去,完全没有去想他现在完全臣服的依附姿势,而他口中的老男人在窗外路灯依稀透进来的光线里无声地微笑了起来,眼里全是一片对怀中的人的宠溺。
青年起初不喜欢这处私宅,嫌它大,嫌它空,更嫌到处可能都藏著的保镖,记得他有一天早上起来,不知怎麽地青年发了脾气,非得闹著要回家去住,说再也不要与他在一起。
那次脾气闹得挺大,闻昱成那时工作忙,但再忙也会在青年离家出走的当天把他逮回来,逮了回来青年还不服气,说他老牛吃嫩糙,不想再跟他在一起。
闻昱成倒是不嫌他闹腾,只是在把他压在chuáng上一天一夜後,问他是不是怪他没时间陪他?
青年红了脸,倔qiáng地说才不是。
闻昱成不知为何总是很能轻易地喜欢著眼前的这个人……就算长相在众多非凡的相貌里只算一般,但青年还是能轻易挑动他对他的溺爱,就算青年在外显得良好的教养到了他这里就丧失殆尽,有时甚至会因为气恼而不顾他的身份而怒骂他。
闻昱成很享受纵容青年的感觉……就算他嚣张跋扈也可以容忍。
早上又被再次吃gān抹净的单炽翼心qíng一点也没有好转地去上了班,闻叔叔可能上他上得甚慡,说是如果不想去斐济岛,那麽去他打赌赢得的加勒比海岛屿也是可以的。
现在只需他确定要去哪个地方,好让他提前做好安保工作。
没有心qíng去想老东西怎麽会知道他跟凌宵晨打赌的具体内容,也对於老东西施舍一样的大度一点也没有领qíng,单炽翼想著这搞不好这是最後的晚餐……死老男人跟他度完这次假,回来後就会娶上新的老婆。
一想到这个,单炽翼觉得胃都想抽筋了,他好想像他以前想的那样洒脱自在,又无所谓,只求贪得一时欢愉就好,其它的不要想,也不要管,该分开的时候痛快分开就是。
可是,那老东西现在什麽都没什麽太大动静,自己倒是纠结了起来,他知道他们分开是最好的选择,但该死的……上帝,该死的,他愚蠢地发现自己舍不得。
单炽翼面无表qíng地看著高楼外的白云……这差不多五年的时间,单氏让他扩张了近以前的一半倍大,这也让他的身家资历焕然一新,成为城中不可多得的青出於蓝更胜更蓝的优胜者。
而像他这样无论哪方面都足以称得上优秀的人来说,找一个条件样貌匹配的女人结婚生子是最佳途径,这也是世人眼中最会常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