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个很擅长於从闻昱成这里讨得好处的人,仗著闻昱成比他大,还是他名义上的长辈,很多事qíng其实他都做得很是任xing。
要换以前,单炽翼肯定不会承认,但现在他也算是真的明白了,闻昱成这个老东西尽管不喜欢口头上说什麽,但其实是真对他好的。
但愿这次,他也能……
只是,当闻昱成顺手把另一chuáng毯子展了开盖到他们身上,然後在里面拉开裹著单炽翼的被子,抓住单炽翼的腰往下压时,单炽翼知道这次没逃得过。
他在心里大骂老东西禽shòu也无济於事,老东西已经进了他跟喉咙一样此时也像是在发著炎的肛门,一尺一尺地压著他所有神经一样的蹂躏著他的所有感知。
单炽翼无力地用鼻子哼出了呻吟声,像只大青蛙一样丑陋地紧贴在男人的身上,让他紫黑的柱体把他压榨得毫无还手之力。
後面赤痛,又像是著了火……单炽翼的汗水一滴又一滴地冒了出来,他趴在闻昱成的身上,当男人猛撞到他最深底那处时全身如痉挛般抽搐著,而双手却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腿更是紧紧地趴在男人腰的两侧一下都不敢真动,怕让他把自己撞飞到空中。
到最後,在被子里的单炽翼仿佛置身於一滩热水里,而身下的男人更是拉著他腰还是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地cao著他。
因为姿势的原因,平时总是会压著他用各种姿势做爱的男人这次时间更长了点,现在单一的一个姿势只是让他下面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更是有力,当单炽翼以为自己会肛裂时他都没有释放出来……单炽翼再也撑不住,眼睛一闭,头倒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看著窒息了的单炽翼,闻炽翼两双紧抱住了他的腰,再重力抽搐了几十下,终於泄在了他的里面……只是,一段时间未做,只一次的发泄对他来说根本不顶用。
他捋开单炽翼额头已经湿透的头发,看著青年那张俊美的脸,在上面亲吻了一下,拿起chuáng边的电话让管家准备热水。
一次是不够,等会叫他醒来就做一次,就让他睡吧。
等这一次单炽翼醒过来时,发现喉咙间的发炎有些缓解,至少,能用沙哑的声音说出话来了……只是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人,另外一个人不见影踪。
他去了浴室洗了澡,脑袋尽管有点昏眩,但要昨天猛地高烧时的难受要好太多。
刚从浴室里出来时,门就被轻敲了两下,单炽翼知道这是管家,嘶哑著声音说了句:“进来。”
管家进了来,稍弯了一下腰:“小少爷……”
单炽翼被他叫得莫明有些脸红,自己不打招呼就离开,随後不打招呼就又……唉,确实应该有点不好意思。
身体微好点,理智就全部回笼,单炽翼有些为自己的行为汗颜,一直以为自己拿得起放得下,现在看来真是不过如此。
他掩饰xing地咳嗽了一下,“有什麽事?”
“您去餐厅用餐,还是在楼上?”
“餐厅……”尽管觉得自己这事做得很不对,但既来之则安之,单炽翼跟以往那样说了,走向了衣帽间换衣服。
打开连著卧室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服还是按著他离去时的样子排列著,只是多了一组新季送来的衣服……单炽翼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下了新送来的衣服换到了身上,这是他的尺寸,反正别人也穿不了。
厨师准备的是清淡的流质食物,还有温热的带著一点清香味的糙药汤,单炽翼吃完之後觉得脑袋又清醒了一点,美食有时总是有种慰藉神经的作用,尤其在他大病……还大gān了不知道几场,肚子完全空空的qíng况下。
一等吃完,还是没有见到那人,单炽翼看了看时间,是下午五点,他坐在位置上,有些苦恼是这麽离开还是等著那个明显去上班去了的人回来。
他在迟疑做什麽决定,一旁的管家看他吃完,沉默地等了几分钟就开了口:“小少爷,先生让你吃完去阳光房看看书,晚饭他会回来和你吃。”
单炽翼一听他说完,下意识地摸了下鼻子,看了眼言语间恭敬但还是隐含了一点嘲讽的管家,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一点也不想得罪这位跟了闻昱成很长时间了的管家,他默默地站了起来上了楼。
住处所有的摆饰和他离开时相比根本什麽也没变,他有段时间硬是在走廊墙壁上挂上去的“埃及豔後”的画像还是在原有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