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见庄严明要开口,立刻补充道:“我说了一大堆,解释完毕,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你解决你是问题,我解决我的问题……然后我还跟你保证,以后诚实向你汇报我的感qíng生活,绝不轻描淡写。”
庄严明被他堵得无语,刀子一般的眼睛瞥了一眼曹译,见下了车曹译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最后,冷着一张脸下了车,跟在了曹译身边。
他们走了几步,庄严明执起了曹译的手紧紧拉着,用严肃又绝对认真的表qíng说:“你工作完了之后,来美国跟我结婚,等他们那些人不会再缠着你时,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
曹译闻言啼笑皆非,“闻皆与我真的没有关系了……”
“你听我的。”而庄严明只是qiáng硬地硬邦邦地蹦出这句话。
“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亲爱的……”曹译真被他搞得再次无奈了。
闻皆一张一张照片翻看着,里面的曹译被人一路牵着手,每张照片的脸上的笑容即有捉狭又愉悦得很,让他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多了几分孩子气。
闻皆老半天才想出了这个与曹译平时形象完全不符的形容,照片看多了,他有些头疼,也就不再看下去了,问站在面前的手下,“他们买了戒指?”
“是,买了。”那人如实汇报,把们买戒指的照片给翻了出来手到了闻皆手边。
闻皆瞥了一眼,转了转手中的腕表,沉思了半会,叫人出了去,然后他打了顾长历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严谨的应声时,闻皆淡淡地说,“你看上的人要结婚了……”
“我知道。”
“那……”
“你是怎么想的?”
闻皆笑了,他是怎么想的?他其实本来就不想再在曹译身上làng费一秒钟了,可是,他现在有些不舒服,不,是很不舒服得很,尤如最心爱的人被人抢了去不算,那人还在那心爱的人的脸上印下一些不属于他的痕迹。
这一切真是让他觉得刺眼得很。
“他是我的……”说完之后,闻皆挂断了电话,又想了一会,打了电话给卫星宇,让他安排周泉悦这几天去澳大利亚休息是事。
“您告诉他了?”卫星宇听到话后默了一下,最终多嘴地问。
“嗯?”闻皆听到他的管家的问话笑了,随即说:“等一会就告诉他,不过你既然问了,你告诉他也一样。”
卫星宇在那边听得呼吸一窒,想着既然多问了,那不如再多问一句,他硬着头皮再说:“您打算放弃他了?”
“这次,你就问得太过了……”闻皆淡淡地说完,挂了电话,又叫了助理进来,想好好问问,曹译在私底下跟他们那些谈笑风生到底是什么xing质的。
他以前以为,曹译与他们关系良好不过是为的自己罢了……现在看来,一切都得重新定义了一翻了,不是吗?
他现在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出于意表了,闻皆一点发现新状况的惊喜也无,相反,他相当不喜欢这种qíng况。
相当的,不喜欢。
闻宅。
当阅览室里响起了一声书掉在地面上的声响后,又过了许久,才有了另一道声响,只听坐在椅子上面如白纸的周泉悦看着面前的人轻轻地说:“我不甘心……”
“这是他的决定,你知道没有谁能影响他真正的决定的,你知道的……”卫星宇苦笑。
“我不甘心,”周泉悦重复了一遍,低头捡起了掉下的书,把书整理好合上,看着书的封面说:“可是,他想让我去澳洲,那我就去吧……”
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地惨然一笑,一颗眼泪滴答地打在了硬纸皮的书封上,微溅起了水花……有时候他也不想爱,知道下场定不会愉快,可是,心不由人,要了就是要了,真的被知道要出局时,一点甘心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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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闹着玩,但买戒指时曹译还是相当兴高采烈的,尽管他从来没有祸害过庄严明的念头,但看到一本正经的人陪着他挑戒指他就觉得乐不可支,挑着戒指途中老是有种想狂笑出口的感觉。
庄严明不理他,大男人严肃着一张脸,一个戒指一个戒指地比较,很显然,他说的结婚可不是闹着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