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用力地点了点头:“嗯,我不学他,妈妈说他是大聂叔叔养的米虫,还不听大聂叔叔的话,妈妈说那是很可耻的。”
胖子看著妻子,妻子瞪了他一眼,他叹气,开了车离去,路中叮嘱花花:“这话千万别当著唯叔叔的面说。”
“我知道,”花花小大人地的白了他一眼:“我才没那麽笨,上次我就说了他句他长得没大聂叔叔帅,他就把我的布娃娃扔到垃圾箱里去了,我後来就从不当著他的面说他坏话。”
胖子再次瞪著妻子,小缓用力地回瞪过去,还“哼”了一声,嘴里带在嘟囔:“那麽大的人了,真当他是王子了,你看大聂……”
“闭嘴。”胖子吼了一声。
小缓住了口,眼却红了。
胖子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的事,我们又懂什麽,大聂做什麽都是心甘qíng愿的,我们旁人有什麽资格置啄的?”
小缓把头偏过,看著车窗外,抱紧怀里的女儿,不再说什麽。
花花小声地吱唔:“布娃娃也是唯叔叔送的,丢了就丢了,我不会再说他坏话了,爸爸……”她有些担心地看著胖子。
胖子摸摸她的头,说:“丫头,唯叔叔他们,你……唉……”他叹了气,不再说什麽。
他们准备送给王双唯的礼物,此时还放在车後座上面。
那个少爷,怕是以後不喜欢再见到他们了吧?
那个任xing妄为的男人,从来都不喜欢委屈自己。
小缓曾为大聂介绍过一个女人的事,他怕是知道了吧?
胖子觉得头脑刺针般地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怎麽样才让妻子知道,那俩人之间,是cha不进任何fèng隙的。
第18章
人被赶走,王双唯就倒在chuáng上睡觉,聂闻涛叫他吃饭,他手一挥,把头埋枕头里,不理睬。
聂闻涛端著盘子走到另一边,推推他。
王双唯还是不动。
聂闻涛把盘子放chuáng边,蹲下,用勺子弄好饭,说:“吃几口,然後再睡。”
枕头里的人不理他,继续一股脑的蒙著脑袋,不管不顾。
聂闻涛爬上chuáng,把他的头掰出枕头,说:“吃饭。”
王双唯怒了,瞪了他两眼,就打算继续重回枕头的怀抱。
可他的头被聂闻涛定住,压根儿不能动。
“放手。”王双唯眯著眼睛,带点生气。
棱角分明刚硬的男人的脸上没有表qíng,只是嘴有点固执地抿著,一手伸出拿过盘子。
“老子不想吃。”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很大也足够大了的男人,撇著嘴,厌恶地看了看盘子里的汤汤水水,这些个鬼东西他忍著在医院里吃了个把月,现在还叫他吃,除非他脑子还有毛病。
吃饭永远是仓库里某个人最大的难题,这些年下来,聂闻涛也得心应手,不再说什麽,把饭放进自己口里,低头……吻上那人的唇。
那人随即眉开眼笑,嘴张口,尽管不满意他把饭哺到他口里,但在他抽口之前狠狠地咬了聂闻涛嘴一口的事qíng让他非常qíng愿地把饭吞进了肚子。
在第二口饭要送进口里时,王双唯眼睛亮晶晶如日正当午的太阳,他笑看著聂闻涛的头低下,低语:“这次别叫老子这麽轻易放过你……”
於是,这场口舌相侵起码有五分锺之久,在聂闻涛qiáng烈的仰头之後才得以结束,而那个人却还舔著嘴,不满足地看著他,有点气息不稳地评价:“没用的东西……”
聂闻涛转过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吐气,这才把饭送到自己口里。
旁边的王双唯笑容可掬地看著他,脸上透著股孩子气般的淘气……他脸上写著“come on,baby!”,就差没有张口说:快点,老子等不及了。
聂闻涛眼一凝,没有迟疑地再度低头,这口饭一下,王双唯的手都已经移到他裤裆了。
聂闻涛紧紧抓住他的手,在他的脑袋旁边重重的呼吸。
王双唯也喘著气,蹭著他的脸,嗯!著说:“再来,好不好。”
聂闻涛觉得不好,尽管他觉得他全身都快要爆发了,也只能回头再放了口饭到口里,继续他的艰难喂食之旅。
等到一碗饭下肚,聂闻涛的裤子已被王双唯脱下,而王双唯的手,已经爬上了他要抵达的最高领域……对於这个结果,聂闻涛是毫不惊讶的,当然,此时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再惊讶,他咬著牙,尽量控制著自己别冲动……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去惊什麽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