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下头,表明了我的态度。
吴起浩扔了他的餐巾,叉著十指问我:“你觉得我们这种立场有意思吗?”
是没意思,但他也应该也知道我的立场。
“你累不累。”他说。
我回他:“不累。”
他叹气说:“每当这时候,我就想灭了你。”
我喝水,随便他说什麽。
“什麽时候?”他问吴起然消气的时间。
这个王双唯并没有忌讳,我说我的判断:“他只是要静静。”
这不需要多长时间,之於吴起然,他就是断不了的罂粟,他哪离得开太长时间。
吴起浩笑了。
他说:“聂闻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王双唯要死了,你会不会离开他一秒?”
我看他,摸了下手袖的枪。
他可以再说一句,我不介意杀了他被很多人追杀。
我能忍很多事,也可以说是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事qíng我都可以忍受,但除了他之外。
吴起浩该懂,他不是个愚蠢的人。
他坐在对面,他是个习惯掌控太多人生死的大佬,同样的深不可测,但是他也明白,我要跟谁斗,我都不在乎你死我亡的,谁想跟我玩,最好先做好玩完的准备。
“你看,你不能忍受他死的时候离开你一秒,因为你知道你不能在那个时候你不能看到他,那你想想,小然现在也需要我在,只是他不想让我在,并不代表他不需要。”
我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王双唯哪天要是觉得要自己完了会躲你。”他说。
我等著他的下一句。
“如果有那一天,聂闻涛,你觉得到时候你不需要我的帮助?”
只一秒,我摇头,同时伸出手,倒出杯中的水,写了几个字给他。
不按王双唯的意思去做,我办不到。
但如果不去做对他重要的事,同时,我也办不到。
PS:这里要多说一句话,不知有多少人看,都无所谓。
只是感谢一下,在的你们同我共赴这一场漫无边际也不知归途有多远的童话。
第65章
当天晚上,我跟他打电话。
我说:“吴起浩会找到吴起然。”
他听到後说:“好。”
隔天,他飞了回来。
我去机场接他,上机时他还在解安全带,像刚醒过来,我过去帮他解带子,他伸手抱著我的那刻,我听他说:“我挺想你的。”
然後他叹气:“怎麽会这样?”
他继续说:“我怎麽觉得我越来越爱你。”
我回抱著他,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才一天啊。”他叹气,像无可奈何,但却松开手,径直下了机。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他是在甜言蜜语还是故意这样作弄我。
反正他都这样,让我不知所措,似乎是他最大的乐趣。
不为他的言语所影响那肯定是谎言。
就算他说的是假的,尽管我也不奢望他有爱不爱我,但还是在听到他说爱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安全。
不是欣喜,是安全。
就像多年前,饿得身体里什麽也没有时,他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体对著躺著我的笑著,就算讥俏,就算捉弄,都让我安全。
饥饿饥渴全都消失。
因为他出现在我的眼前。
何况现如今,他还说爱我,不管是真是假是戏弄,他都从他的口中说出了这句话,这比什麽都好。
这已经比我所能得到的已经得到的更多了。
从一开始,我就从没奢望过如今这些。
这些话语,就算是假的,也是多得的。
工作到十二点时,他在旁边说:“你收拾一下,上来睡觉。”
在著手末尾的收工时,我听到他打电话给吴起然,他说:“真想躲,就他妈别给我到处丢人现眼。”
他挂完电话,回过头就把我的电脑没结束的程序一一关掉,“睡了。”
我随他,去浴室时他说:“这谁?”
我过去一看电脑,是一个手下人送来的关於另一个继任者的履历,我把资料调到桌面上让他看,去了浴室。
出来时,他已经躺到chuáng上,把他的脚用手握了握,还好,还暖著。
刚躺下,他问:“你手下人是不是特别体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