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在乎的太少,不在乎的太多。
他的生活,一切由他自己作主。
“老qíng人碰面,”他轻笑了一声,气息轻吐,勾人又缠绵,“我本来不介意上个chuáng为敬,也不介意跟你回忆回忆过去,但……”
他吻了吻陈高的嘴,在陈高抑制不住发出呻吟声,因他的离开追着他的嘴的动作当中,他连着轻笑了好几声。
“但,”他又勾住了陈高的脖子,在他的耳边道:“亲爱的,我这几天不方便,你看,要不然我给你安排个你喜欢的?”
陈高碰着他脸的手顿了,这时他已从瞿宁的姿态当中,感觉出了瞿宁的身经百战来,他闭眼,抱住了瞿宁的脖子,紧紧贴住他的脸,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忍耐克制地道:“瞿宁,瞿宁……”
别bī我掐死你。
瞿宁脸上的笑已没了,他状似温柔,实侧丝毫真心不带地拍了拍陈高的背,他张了口,眼神再漠然不过,“陈高,不好意思,我现在只跟熟的人上chuáng,你要是真有需求,我这里有渠道,是上chuáng还是跟你谈qíng说爱,要活泼的要听话的你尽管挑,我请。”
瞿宁的话,就像一把冷刀子,捅进了陈高的心里。
酗爱一场 下
管博把玩累了的外甥扛在肩上往停车场走,手机震动,他没理,等到了车边,把外甥放到他先上了车的姐怀里,走到驾驶座准备坐的时候他掏出了手机一看,这一看,他上车的身势就顿住了,给他后面的姐夫和姐姐打了个手势,就走到一边给瞿宁回电话。
几声后,没人接,他在心里喊了句祖宗,又往旁边走了走,听着响。
一轮后,没人接,管博接着打。
他姐在车上好奇,“谁啊?”
她老公伸手,“儿子我抱吧。”
又用眼神示意她别打量得过火了。
这次只响了三声,那边就“喂”了一声,管博一开口就道:“刚才没看手机,什么事?”
瞿宁没出声。
管博不是个好xing子的人,但这时候他尤为耐xing:“你说,是要我来还是怎么说?”
瞿宁不会主动找他,一年到头,加起来也只给他发两三条“来吗”的信息,别的时候,都是管博去找他,管博不找,瞿宁就能当他是死的。
难得他主动找,就是大年初一,管博也打算只要他让他过去,他把他姐他们送回去后就往瞿宁那边奔。
“在哪呢?”瞿宁在那边总算开口了,声音慢悠悠的。
管博接着耐着xing子:“在穿金路游乐场这边,陪我外甥玩了一天。”
“新年好啊。”瞿宁笑着说了一句。
管博往车那边看了一眼,见他姐都探出头来了,他又扭过背,耐xing地跟那边的瞿宁道:“我从老曾那知道你今年没打算走远,还在本地,我也在家没出去,你要来我家,还是我去你那边,听你的。”
管博之前因为工作忙,很没把瞿宁当回事,他以为上了瞿宁,把瞿宁在chuáng上给治服了,瞿宁就是他的,他就是瞿宁男人,结果,他出国谈事出去了近一年,瞿宁一个电话都没主动打给他,还是管博回国开会的时候主动找他送上门解决他生理需求。来回两次,管博在国外忙得再昏头暗地的,也发现了瞿宁跟他说的和他当个偶尔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的pào友的话是真的。
管博因此半年都懒得跟瞿宁联系,本来这事也就算了,qiáng扭的瓜不甜,他管博缺什么都不缺chuáng伴。但一听国内的朋友说瞿宁跟小年轻好上了,管博听后白天还若无其事没事人地开会办公,一把事qíng忙完,他就查机票回国,很严肃地跟瞿宁探讨了一下chuáng技,确定了长期pào友地位的当天又回了国外接着忙公司的事。
他跟瞿宁也折腾四五年了,他去年才把重心从国外转回来,也做好了跟瞿宁这块铁板一年接一年耗的准备。
管博没觉得他能捂热瞿宁,人到中年,捂热谁的心都是扯淡,活到这个岁数都是日子怎么好过怎么来,瞿宁要按自己活着的节奏走,那他就按瞿宁觉得舒服自在的方式来就是,他也没打算换个人。
他就不信了,他守着人,人还跑得了。
“听你的意思,我找你,找你来给我暖chuáng的,就不能有别的事?”瞿宁说得还是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