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是不许你哭吗?”纪盛的声音更低了,就像从黑暗中站出来的帝王一般,有著让人无法反对的权威及其危险xing。
纪煦cháo可哪管纪盛有现在全身上下有多危险,他不是一次两次把纪盛这种对别人有害对他从来都是纸老虎的威胁xing给忽略掉,这次也亦如此,他见体内是那烫得让他的身体都快要著火的东西越来越大,最後gān脆嚎淘出声,哀求:“爸爸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歇一会会……”
可男人被挑起的yù望哪是那麽容易被几句撒娇能湮灭的,更何况,纪盛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他的小孩别惹火……敢不听话,就得有代价。
纪盛把他的眼泪舔掉,嘴角抿起,微微一笑,随後,他再次把人压在了身下。
不过,他还是尽量用了点理智选了个最轻松的姿势,让纪煦cháo趴伏在了枕头上。
纪煦cháo最後是不记得自己怎麽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後,五脏六腑都疼,眼睛是疼的,下面是木的,全身上下就连眼珠子他都觉得疼,没一块他觉得是完整的地方,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爸爸……”连叫声,都只能卡在yù要出声的喉咙中间,根本说不出来。
chuáng上的少年有著修长柔软的身躯,分明的五官,可是身体每处都有著重重的痕迹……那满是手掌印齿印吻痕的痕迹让本是纯净的身躯显得糜烂极了。
他眼珠动了一下时,腰间只围著一块浴巾,刚洗澡出来走到桌边的高大男人像是有所察觉,倒了杯水,有著矫健jīng悍身躯gān男人踩著懒洋洋的步伐走了过来,瞬间笼罩在了chuáng上少年的上方……“爸爸……”少年无声蠕动著嘴唇。
纪盛坐到chuáng头,把上了药,身上带著淡淡清香的人尽量不太移动他下半身的姿势移到身上,喂他喝水。
纪煦cháo贪婪地把一杯水喝到见底,发现还不能说话,这才眨著眼睛委屈不已地看著纪盛,控述他昨晚的行径。
纪盛没後悔,他被bī到绝境,没把他的小孩连骨头带血吞下去还是剩了点理智的结果──yù望被压抑得过久,爆发出来时,没把人弄碎已经足够。
“得歇几天……”纪盛舔了舔他带水滴的嘴唇,他的喉咙也有些因xingyù被满足後的沙哑,而这让这个男人显得xing感得不可思议极了,“过几天就好……”
几天?几天是多少天?纪煦cháo瞪大了眼,尽管身全是孱弱的,但这小王八蛋那jīng神却一点也没蔫下去,看样子昨晚那什麽丢脸的哀求话都说出来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得到一点教训。
纪盛头疼,但心底也莫名地欣喜,於是这个已经习惯喜怒不露於形色的人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看著怀里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小豹子,“你还想到海边海里乱跑乱游?做你的梦去,现在我们连家都不能回,你得养好了我们才能回家。”
“我已经跟你们班主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纪煦cháo要高考,不补课就已经罢了,还请假?请假时那个班主任已经在电话里头咆哮了,所以纪盛把原本想请半个月的假只请了一个长时期,想著看著办,如果没养好,到时再去请也一样。
纪煦cháo想起了他们(一)班那个天天用考不上最高学府就让他们去上吊自杀威胁他们全班十八个智力比较不错的班主任,觉得他爸爸能请一个星期的假还是很厉害的,於是很赏脸地弯起了眼睛,把眉眼都笑得弯弯……纪煦cháo不思进取,纪盛溺爱他成习,双方对上学这种事倒从来没有冲突过。
他们离开时,行李箱里多了条带血的被单,纪盛在整理时,纪煦cháo这不要脸的瞬间红了脸,连耳朵都红了,挺为害羞地别过脸,本来腻在纪盛背上的他自动自发地走开了。
纪煦cháo这几天被养得很好,沿海这边原本就有纪盛相熟的老中医,就行房的事,纪盛早用无动於衷的脸跟这医生探讨过无数次,那晚过後第二天他就跟人通了电话,也叫他配了药派人送了过来,药物不管怎麽jīng贵纪盛都用到纪煦cháo身上,他舍得成本,结果自然也良好,到第三天纪煦cháo就能下chuáng,到第六天的时候如厕就正常了。
对於他爸爸那晚把他弄得像个四肢像个破烂娃娃一样的行为纪煦cháo根本没放在心上,甚至於他是有点得意的,小王八蛋有种他爸爸很需要他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让他完全忘却了他承受不住时流的所有眼泪,到差不多好的那天,又死缠在了纪盛的身上,如果不是纪盛把他吻得昏昏乎乎,他就又要打死霸王硬上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