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盛听到消息回来正要带人出去找,见到纪煦cháo回来跟飞一样地跳到他怀里,掏出块玉就往他手里塞,嘴里不停说著:“爸爸,爸爸,你看看,绝对是真货……”
纪盛拿出来对著光看了几眼,脸色却一点也没缓和,“去哪了?”
纪煦cháo这才後知後觉,打算溜下来跑路,但一把被纪盛给捏住腰,动弹不得。
“爸爸……”纪煦cháo撒娇。
纪盛冷著脸,没打算放过他。
带著他去吃了饭,下午他呆在酒店房间没动,在房间里随意画了个小圈让纪煦cháo跪著,他在一边处理了一下午的公事。
纪煦cháo不敢出圈,就这麽跪著……
他爸爸说了,敢出,也行,以後晚上别跟他睡。
纪煦cháo被这话给激得愣是不敢乱动弹,他现在就是条小色豹,chuáng上缠得纪盛得很紧,所以就算他是天jīng力无限比猴子还爱乱动也只能按捺住xing子。
跪一下午,对纪煦cháo简直就是天大的折磨,拿著可怜兮兮的眼睛瞄一下午也不见他爸爸心软,本来还想掉掉眼泪看看管不管用,但被纪盛拿著了然於心的冷眼一瞥就不敢作乱了。
直跪到吃晚饭的时间纪盛才让他起来,跪一下午,纪煦cháo的脚都废了,站不起来,晚饭都是端进房间吃的。
因著纪盛的惩罚纪煦cháo老实了两天,等脚一好,又神采飞扬起来了,把先前的惩罚和不满全扔到了九宵云外。
这天他们到了一个南方的一个有几百年历史的古镇,这次他们只是单纯收购而来,谁也不知道他们身份,没什麽危险xing,为了不被注目连保镖都被临时谴散,放假去了,纪盛带著纪煦cháo一个一个小店乱逛著,也不著急时间,这天累了,就选择在当地的小旅舍住下了。
古镇的风景好,民风也淳朴,一到晚上基本没什麽人,家家户户都关灯睡觉,河边小渠沟里有虫叫水流声,静得很是安详。
纪盛要了旅舍最好的房间,这个旅舍的主人家是个讲究的人,房间布置得也讲究,chuáng是上好的红木木雕大chuáng,铺了几层厚厚实实的棉被,上面盖的是当地特色的红色丝绸蚕丝被,房间里的桌几窗棱都具古韵,房间也被打扫得很是gān净,很具格调。
纪盛倒是习惯xing注意周围的环境,根据本能判断桌椅大chuáng的原料用材,雕花技术,而纪煦cháo一进房间就是把鼻子伸到枕头被面上去嗅,还真的嗅到老板娘所说的刚用了她用茉莉花提练的香水洗了被子还晒过太阳所有的清香味,刹那笑得白牙都露了出来。
“爸爸……”纪煦cháo回头朝著纪盛招手,“你快过来。”
纪盛不著痕迹打量过房间一遍,依他所言走了过来。
“你闻闻……”纪煦cháo拿起了枕头放到了他鼻子边。
“嗯……”
“爸爸……”纪煦cháo已经在脱纪盛的衣服了。
“不是要洗澡?”纪煦cháo刚问了老板娘水房的位置。
“等会去……”纪煦cháo这几天都是纯睡觉,早上那里起来了,他爸爸却忙著赶路,不跟他磨时间,他又不能老撒赖,所以这事都拖好几天了。
他没几下就把纪盛的衣服脱了只剩一条内裤,内裤不好脱,他跪下就把他爸爸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
纪盛抬脚让他把裤子全脱了出来,还没说话,纪煦cháo就已经跳起,把手举高,让纪盛帮他脱他的。
旅舍里没有几个客人,周围全都静悄悄的,纪盛低头闻到了他儿子头上昨晚洗了头还残留的发香味,把人一把抱到怀里,他则退後一步坐到chuáng上,把人放到大腿上去脱他的衣服。
只脱掉上衣,没脱裤子,他把大手探了进去,摸到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东西,刚摸了两下,他儿子那迫不及待的吻就已经缠了上来。
“爸爸……”
“嗯……”纪盛把他的裤子拉下了。
“进来……”小孩已经在他腿上扭动。
纪盛轻拍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安静,然後抱著人起身,走到放了行李包的桌前取出小瓷瓶,打开瓶塞取出淡绿色的药膏往他身後探拓。
“爸爸……”纪煦cháo叫得可怜兮兮,语气上扬,鼻音里带著点媚意。
纪盛闭了闭眼,拿药膏涂满了他的昂起,没把人压在chuáng上,就著面对面的姿势就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