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然啊……”我觉得那个“啊”字我啊得很深qíng,至少把跟他这几十年的变态jiāoqíng全部融进去了。
“休想。”吴起然撇过脸,把脚搁桌上,一幅“老子懒得理你”的样子。
唉,真是的,坐在老子的房子里,抽著老子给的烟,他岂能不付出点代价?哪可能啊……於是我也把腿搁桌上,把话撂开了:“反正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老子当年要死你不让老子死,你欠老子的。”
“老子鸟你。”那人抽著烟,无所谓地说。
斯文败类当然不会这麽容易搞定的,所以说我也只好耸耸肩,“那好吧,我只好告诉吴起浩当然你跟huáng小倩做过……”
“老子没做……”吴起然迅速把脸转过脸,yīn沈地吼。
我掏掏耳朵,真是的,老子又没聋,耸耸肩,看著他。
“妈的。”吴起然bào走离开,走出门还不忘狠狠地踹了门几脚。
我含笑送他离去,小样的,搞不定你,老子白跟你认识了。
好了,吴起浩那里的隐忧搞定,这事吴家就算有可能中途撤走也不可能了,有吴起然在,吴起浩就算把自己搭进去了也得gān。
我看著砸碎的杯子凄惨的门,叹了口气,杯子兄门儿弟,今天你们算是作出贡献了。
可是,bào风雨就要来了吧?
bào风雨前夕的平静,真叫人难捺……
第109章
聂闻涛依然倔得跟条驴似的,闭嘴不语,早出晚归,同时老老实实做饭,头上擦了药一股子药味,我嫌弃看他,只要他回来他就很有自尊地跟我保持十米距离,还好房子够大,要不也不够他发挥的。
当然,偶尔我不慡,会走过去踹他两脚,如果他有什麽长进的,就是不在像以前我动手他就必还手,现在是非常沈默地让我踹完了就去做自己的事,也没有凶狠的眼神相向。
好歹是长进了点,对於这种男人,我不能太过苛求。
每每,我都拿这个安慰自己。
不过就算这男人看似驯服,但我叫林简从美国寄回来的雪茄两盒,红酒三瓶,威士忌四瓶,香槟一瓶,整整一厢,在运来的第二天後我偷藏在阁楼上全都不见。
问他,踢他,鄙夷他,怎麽样他都不当回事,眼睛扫你两眼,任你如何。
於是,睡到半夜我都要起来把他踹下chuáng,然後看著他爬上来,再踹,再爬,再踹,周而复始几次直到我累了为止。
这天,我去医院拆了石膏,手早就好了,挂著装伤员实在没意思,再说了,过几天齐晓松就要来L市了,我这形象不佳地去见我跟我长相像足十分的人,丫的,叫老子脸面往哪搁。
搞不好我那旧qíng人还要登场,虽然他来绝对不是什麽好事,但我也得风度翩翩地见人不是,好歹我也活得比以前滋润多了,这效果得做出来,要不挂著一石膏多不落脸。
石膏拆了,拦了车去满汉楼,L市美食的老招牌,也不知道聂闻涛是怎麽搞到手的。
在热火朝天的厨房里找著gān劲十足的准新郎官,我上下打量他一翻,“你也不忙啊,要结婚了还上班。”
油光满面的胖子嘿嘿一笑,把勺jiāo给副手,摘下帽子往外走,边走边嚷嚷:“喂,那边的,把好料全部送到贵宾包厢……”
我一路走过来,不到中午时间,满汉楼早已人头耸动,大厅的座位上早就有七八成满了,我边笑边调侃:“挺生财的嘛……”
“是,生意不错,嘿嘿,兄弟们每月都能分不少红。”胖子带头打开包厢。
一坐定,胖子就倒茶:“王哥,找我电话说就行,不用劳烦你跑一趟的。”
我扫了眼装修得豪华的包厢,果然贵宾,这房间可比以前聂闻涛住的那仓库qiáng的可不是几倍十倍的。
“没,我就来送点贺礼。”我刚去了趟银行,办了张卡在里面存一百万,算是给胖子点薄礼,实在是没什麽心思去弄什麽礼物,给点钱也算凑合。
胖子搔搔头:“不用了,王哥,我这……”他看了看卡,咦了一声。
我扬眉,有什麽不对劲?
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刚会计找我来著,大聂来要点钱,会计本来要去你卡里转点给他,没想到钱没了,原来是王哥都用来送我了,我还说呢,王哥天天在家也不要花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