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恻恻相对,都觉得这个想法荒谬极了。
萨尔只是个从这个chuáng上爬到另一个chuáng上只要是个长得像样的人都可以拥抱的人,他可从来分不清白天黑夜有什麽分别。
萨尔想到最後郁闷了,说:“我可以定闹锺。”
霍种马思索了可能xing,最後还是亲了亲萨尔说:“亲爱的,别想这个了,大卫可不像会在乎这个的人,他理解你就跟你了解你的兄弟一样。”
萨尔看了看自己裤裆里一提到大卫就有点冲动的兄弟,不得不认同,“是的。”
2
萨尔到了最後还是成了一个大BOSS,什麽大BOSS?就是一个人却有上百人的智囊团,那智囊团还有一个总管的那种大BOSS。
自从在教堂抢婚成功顺便还跟自己管家结了婚的萨尔一直都觉得自己鬼迷心窍结了婚的好处是自己里外都有人管了,什麽也不用算计了,自己也乐得轻松,吃喝嫖赌除了嫖得收敛之外,其他三项他家管家是不管他的。
或许可以说是不仅不管,还相当放任。
就像这天,萨尔从赌场输掉七位数字坐直升机回到家中时,他的管家还在客厅喝著咖啡看著报表等他回家呢。
萨尔当然不会愧疚,甚至觉得有点高兴,“你等我呢?”
大卫微笑。
萨尔看表,凌晨四点了,不早了,他好奇地问:“你明天不上班吗?你可以不用等我的。”
他好心地加了最後一句,觉得自己真是个贴心的好丈夫,就跟以前一样很体贴他的大卫管家。
大卫过来帮他脱外套,跟随他上楼,帮他放了洗澡水。
等到萨尔昏昏yù睡时,大卫管家突然说:“明天我要去美国出差,公司你得去坐几天。”
“好啊。”萨尔觉得好久没处理公事,偶尔为之训练下头脑还是可以的。
大卫出差一月之後,萨尔在一个会议上差点自己想把自己宰了之後打电话给大卫,说:“你回来吧,我以後都听你的。”
这边亚当看著大卫挂断电话之後的微笑,张著嘴问:“你又对金发小子做什麽了?”
大卫微笑著回答,“我在教会他怎麽尊重家庭一点。”
3
萨尔当然不可能老是听一个人的。
他连他母亲的话都不怎麽样听过,除了接受大卫成为他的管家,可以说,他最爱戴的母亲的任何话他都是对著gān的。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对大卫的占有yù是种错误,因为它们跟爱qíng无关,而是跟他那可耻的依赖心有关。
他又跟霍种马倾诉他这种qíng怀,宠他宠成习惯的霍怀策不得不继续听著,听到最後说:“要不你别要他了,我们还在一起。”
“你不是有男人了吗?”萨尔尽管不喜欢自己最爱的男人的男人,但是这个时候还是看得清事实的。
“没关系,你最重要。”霍种马毫不吝啬於对萨尔的爱意。
“我也是。”萨尔很是高兴,回抱著霍怀策。
两个相爱的种马相互抱著,活像他们真的可以再在一起似的──尽管事实是他们从来没有真正在一起过,他们只是一对彼此依赖著的互相保护对方生存下来的小夥伴。
所以结果一回头,他们都忘了他们可以抛弃家里的男人可以跟对方在一起的说法,自顾自地回自己家了。
结果下次,谁有抱怨了,他们又相互抱著说他们最爱对方,为了对方任何也愿意做,只要他高兴。
跟当年,跟上上次,上次别无二致的说法。
当然,结果又是一样的,说完了又各回各家。
弄得听他们表白多了的他们各自家的那一位,都已经不太把他们的“爱qíng”当回事了。
爱人爱到他们这份上,也算是白搭了。
上帝都想为他们的“爱qíng”叹惜。
4
萨尔有个坏毛病,就是必须得抱个温暖的东西才能睡得好。
这是成长经历里所缺失的,看多少心理医生也没看好,萨尔也觉得这点小毛病也不必再纠正了,反正都纠正了这麽多年也没好,再说了,现在有个现成的固定的人体抱枕,自己跟著就有饱觉睡,也就更不计较自己那点小毛病了。
只是,有时大卫总是出些莫明其妙的差,一天两天的萨尔那当然可以随便对付著睡了,可久了,就有点按耐不住了。
人不能天天睡不好啊……那也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