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燕终于安静下来,张浩平静地对她说:“不用劳烦你去我公司或者告诉我家里人,我自己告诉他们我是个一礼拜至少cao你三次的“同xing恋”,但自从知道你的B被赵大同捅过后,我嫌臭不cao你了,就成为你口中的同xing恋了。”
刘小燕又一次歇斯底里,什么难听骂什么,连张浩的父母家人都被送医吃药。张浩对刘小燕的疯狂有心理准备,而且他从小见识过邻居女人跟丈夫打架,躺在地上假装口吐白沫,表演小便失禁,据说现在这对老夫妻过得还有滋有味的……张浩还是回到了自己租的住所,他此刻才感觉qíng绪难以压抑,他把碍事的垃圾桶一脚踢飞,他把柜门关得过于用力致使柜子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他冲着无人的屋内大喊:“我cao你妈!”
张浩没吃晚饭,他躺在chuáng上昏昏yù睡。
张浩知道此刻李天在那边等他,李天从来不会打电话主动纠缠他,但他每天晚上都等他。
就在前几天,李天在他的博客里写道:我是个没什么本事的破兔,我不会说甜言蜜语,也不能让你处处满意,但我还是为你在每平米16只绿豆蝇的水沟旁建了海景熊窝,虽然我无法负担小狗熊熊掌能带得上的钻戒,但这秘密熊窝确实是我爱的见证……张浩想到这里翻身起来,他打开电脑,进入熊窝,看到图片上那只掘着短尾巴的小野兔。
张浩只写了六个字:爱你想你,亲你
接着,他们聊起天,张浩随口问了那什么同妻网站,因为他老婆看了跟他提到这个,李天说他来找找看。
张浩说起公司里的一个老哥们儿,说他现在跟老婆就是合作夥伴关系,这用词还是他老婆想出来的,他现在养了两只特酷的藏獒,他是它们的爸爸,狗爸爸,他不爱它们都难受。
“人这东西真是挺怪的,一定得找个东西爱,否则难受。”张浩说。
“没错,所以单身的都养猫养狗。”李天陪着张浩说话。
“所以你养狗。”
李天笑:“我跟家里人一起住,不算单身。”
“如果你来北京闯dàng,你父母会阻拦吗?”
“我没那么想过。”李天回答。
“你是什么都不敢想,没信心,怕变化,还有惰xing。”张浩说。
“你还真说对了……”
“但如果是共同追求一份踏实的感qíng,你会努力地去配合。”张浩用肯定的语气说,但他是寻问李天。
“那是一定的。”李天肯定回答。
李天说他找到个网站,不知道是不是张浩老婆看的。他看了看,劝张浩别看了,那感觉就象下了地狱,就象去了新纳粹极端主义分子的地盘,恐怖并令正常人对人xing完全绝望。
张浩要去看,他当然不是象刘小燕所期盼的,需要了解水深火热中的善良妇女,他更多的是好奇。
张浩在那里看的第一个贴子叫做《一个寂寞yīn道的诉说》。这太让张浩震惊了,比刘小燕骂的那些极端狠毒,侮rǔ的语言都震惊。因为这篇文章彻底摧毁了张浩对于女xing所剩无几的美妙幻想。
张浩或许跟很多其他同志稍微有所不同,他对某些女xing有种异样的感觉。张浩在小学二年纪,被一个朦胧的记忆里,穿着小裙子,很洋气,大眼睛,脸盘消瘦,长得很漂亮的女孩主动约到农村的田埂上巡视,那一幕好像被定格,在张浩脑海中直到今天也挥之不去。
初二到初三的时候,同期的李天肯定已经知道自己对同xing的向往,那时的张浩记忆里永远有一个,也只有一个说话特别柔声细雨,脸庞圆润,总对他甜甜微笑的女孩,她有个很特别的姓氏,她的名是两个字,其中一个是雪。这女孩给张浩留下的后遗症是他总固执得认为女孩应该叫雪,如果他有女儿,她一定叫晓雪。
再以后张浩喜欢听大女孩带有些沙哑的嗓音,因为那个说话沙哑的,比他大好几岁的女孩有着沉鱼落雁的美貌,她注视张浩的目光象对弟弟,但绝对柔qíng似水……在张浩心目中,女xing有两种曾让他魂牵梦绕的魅力。一是如水一样温柔羞涩的味道。这味道或许在女权主义者,或者某些纯同志眼中,是对妇女尊严的无耻践踏,但张浩没法回避自己被种味道吸引……然而此刻,张浩看到一个妇女扒开她的yīn道亮给众人观看,口中说着:我的yīn道是那么的羞涩,它是那么的寂寞……还有一种女xing魅力张浩难以表达。比如天下所有男人都会把他爱的那个国家,如果用艺术形式表现,理所当然比喻成母亲或者妈,因为她很脆弱,她象个最永恒的qíng人让自己永远又恨又爱,无条件呵护她,但同时,她是坚实的,博大的,包容的,自立自qiáng的,她让自己永远有归属感,依偎在她怀中永远能寻求到心灵的温暖……然而此刻,张浩看到扒开寂寞yīn道的妇女,寂寞了若gān年却一直不给自己填充,她的身体,她的jīng神,她的感qíng没有自我主宰的能力和意识,她不会通过爱和被爱让自己jīng神充实,她无法让人敬重,连最基本的尊重和怜悯都难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