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滔的腰到後头根本动不了,可洗了gān净後,还是把脏衣服放进了洗手房,这又动作去做午饭。
家里的另外两个人不在,可能是去酒吧了。
宁滔也没多问,边揉著腰边切菜。
鲁小森打完电话去厨房,正好看到宁滔皱著眉头在揉腰,他连忙大步走了过去取代了宁滔的双手。
宁滔转头扫了他一眼,这又才去接著切菜。
鲁小森一直在他耳边说著公司最近接的单,还有一些员工的事qíng。
大体上,都是捡著不让人烦心的事说。
菜上了桌,宁滔吃了半碗汤泡饭就吃不下去,把剩下的半碗让鲁小森吃著,他则在一旁chuī著刚倒出来的中药。
他在吃中药,忌口,很多东西都吃不得,鲁小森嫌他吃得太清淡,就用碗ròu汤放旁边,把沾了葱蒜的ròu片在里面洗了洗,这才塞宁滔嘴里。
其实这样也是掩耳盗铃,但比直接吃要qiáng,宁滔也不拒绝,随鲁小森去了。
鲁小森今天休假,要到五点左右才去公司,难得的休息时间,他也没打算让宁滔休息,拉著宁滔上了车,打算去城里逛一下,让他去买几件衣服。
两个男人都不是爱好逛街的人,尤其对这些有斤斤计较的宁滔更不会làng费那个钱买那些东西。
衣服够穿就好,宋杰宁送他的那些也够穿,而且也挺好。
可鲁小森掏出了钱,说是这几个月从零用钱里省出来的,让他买衣服。
宁滔瞪了他好半晌,鲁小森也不怕他,流氓大佬一样地回瞪了过去,最终宁滔败下阵,拿著那些钱揣进怀里,抿著略显严肃的脸跟著鲁小森进了商场。
这种地方两个人都没来过,恰好进的商场那天搞活动,人山人海的,宁滔在里面没逛几分锺就喘不过气来,腰似乎更疼了,最後还是让鲁小森半抱著才逃了出来。
不过就算没进去几分锺,宁滔也是明白,鲁小森给他的钱,在里面一件衣服的袖子都买不起。
刚刚宁滔在看一件衣服的标价时他也瞄了一眼,也有点吓一跳。
宁滔本来以为至少也能买个一件,但看了看觉得不靠谱,见鲁小森的脸也青了,只好把要回家的话咽下,带著鲁小森去逛小店。
小店卖的女装较多,好不容易才找了家适合的,鲁小森看样子也喜欢的男装店进去,鲁小森省给他的钱,正好买一件外套一条裤子。
买完,鲁小森去拿那辆二辆车开过时,他就靠著一家店的墙壁等。
上午剧烈做爱,下午又逛了这麽久,宁滔神qíng有些恍惚,恍惚到鲁小森站他面前背起他时都有些迷糊,直到了车上对上车外不停打量他们的眼神才知道刚发生了什麽事。
可鲁小森那幅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样子,宁滔也就不在乎了起来。
反正他们两个人的事,没什麽好隐瞒的。
连他等了一个坐牢犯十几年的事都不怕别人说,何况只是让别人看到他们的亲密。
宁滔回去做完晚饭,吃完药就睡觉去了,鲁小森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又把门窗关好才去公司。
到公司时,看了一下排班,又跟在值班室打牌的几个人把一些任务做了一下安排,他才回他那间小办公室。
上几个月自把同行的恶意排挤事件解决後,鲁小森这两个月都很忙,多接了一些短程的业务,来来回回的很折腾人,连这间办公室一共呆了也不过半来个小时。
这次把班调了过来,能在家的时间也多了点,鲁小森也就觉得上两个月的忙也挺值得的。
进了办公室看了一下书,财务正好回公司了,鲁小森又过去跟他对帐,对到晚上十二点,看时间不早了才决定回去。
回去时想著宁滔在睡觉,也没打电话。
回到家,发现卧室里没人,他原地踹翻了房间里的椅子,深吸了口气恢复了平静才打电话问人在哪。
那边说是在酒吧。
鲁小森又是愤怒又是哭笑不得,开车去接人的半途,突然窗户外头的一阵冷风chuī来,让脑子刹那清醒得在那刻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一年,他们都还很年轻,宁滔还只是十四岁。
他在深夜背著宁滔回家,对宁滔郑重承诺,说以後让他过好日子,不让人欺负。
可这麽久都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做到。
他的愤怒,从来都不是针对宁滔,而是对自己无能的生气。
宋杰宁咖啡喝到一半,唐岭来了电话,说他要回美国的公司忙两个月,新来的老总过几天到位,今晚就大家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