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脱!脱!”在有节奏感的呼声里,钮嘉信笑了。
“我不能再脱了…”他很为难,胸口仍残有那人“qiángbào”自己时的吻痕与咬痕。
“愿赌服输,要脱要脱!。”那群人疯了一般地吼,震得钮嘉信耳膜发痛。
“哥!如果实在不脱也成啊。”小悦怪笑一声。
“说!”大夥儿兴致正高见被誉为“点子jīng”的小悦要出主意个个激动得不得了。
“哈哈,若是哥执意不肯脱,那就喝酒吧。”
“切…”一阵倒彩让小悦眯起了眼睛。“你们别小看这喝酒,我倒要问问,你们可曾见过钮哥醉酒的样子?”
“没有。”众人老实的应答,钮嘉信的酒量出奇的好,这是谁都知道的,年少出来一起“混”不知道喝过多少回酒,大家都醉过就是钮嘉信从未“阵亡”。
“哈哈,我也没有看过,所以啊,今天我们就让钮哥喝醉,出出洋相,你们说好不好?”说到激动时,小悦跃上了桌子手舞足蹈起来。
“你这浑小子净想出些整人的点子。”钮嘉信这麽说,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哥,我这可是在帮你找台阶下啊,怎样要麽喝酒,要麽脱光光来支舞。”小悦又开始煽风点火,全场气势高涨。
“那我喝酒!”钮嘉信知道自己这回是跑不掉了,他选了一条自认为损失较小的路。
“好!好!好!”一群男人见闻都个个喜上眉梢,这钮嘉信醉酒还真没见过。
几杯啤酒下肚,钮嘉信像只是喝了几杯白开水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样喝下去要喝到何年何月啊。”一旁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小声议论了。
“大夥儿到要出出主意了,怎样喝酒最容易醉啊。”眼看著钮嘉信一口一口地往肚里灌啤酒却丝毫不醉也不是个办法。
“白酒加啤酒!”已经有人在出谋划策了。“对对对,我听人说啊,这时的酒大概在30~40度左右,酒jīng在这种度数下最易被人体吸收。”
“那就让侍者拿白酒来!”小悦的笑逐颜开,换来钮嘉信的一记冷剐,这个死小子,变著法地整我。
不知已经灌下多少酒了,他的神经似乎也真受了酒jīng的刺激,变得异常的兴奋。
“再喝!”一群男人撺掇著。
钮嘉信神qíng依旧自若,许多人已经开始拍手叫好了。
他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灌酒,或许是应该一醉方休,他渐渐从一开始地被迫饮酒到了後来的要酒喝。
渐渐感到眩晕,被刻意调暗的灯光所照映的一切事物在他的视线里模糊甚至扭曲起来。
他摇了摇头,摆去了那份类似醉酒的感觉。正襟危坐,“我喝醉了麽?”他问道。
众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呆呆地盯著堆得高如小山的酒瓶发愣。
他开了第n罐啤酒往嘴里倒,手发软,“晃当”啤酒罐脱手而去。他“咚”得倒下再无声响。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倒是小奇最先欢呼起来,“哈哈,哈哈,钮哥他醉了!”
“呼。”大夥儿长长地舒了口气,钮嘉信总算是醉了,心里犹如大石头落了地般得轻巧踏实。
不知是谁带头数起了被堆得七零八落的罐子,一时间数数声此起彼伏。
小悦向小奇使了个眼色,小奇心知肚明地点头击掌。“好了好了,整人也都整完了,钮哥醒过来该揍人了。”这句话让房里的人稍稍安静了下。
“钮哥的拳头素有‘铁拳头’的称号,谁想挨下试试?”小奇小悦两人的一唱一和似乎把屋里的人吓破了胆。在场的人里十有八九曾是因为钮嘉信过硬的拳头才屈服来他手下做事的,被这麽一提醒,大家才缓过神来。
“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钮哥醒来可千万别揍我。”高个儿男人开始喃喃自语。“我看我还是告辞好了。”拾起沙发上的外套。
此後便接二连三地有人要早退,一小时後,屋内只剩下小悦、小奇和醉酒的钮嘉信。
“这个要怎麽处理?”小奇询问著缀饮啤酒的小悦,小悦回过头,嘴骤然咧开成一个恶劣的角度,“你喜欢钮哥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