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死了你就高兴了,是吧?”许老师低声恨恨地说。
“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我要为妈出口恶气!……妈活着的时候拼命省钱,哪想到节省下的钱都让你给了别的女人!……你别走啊,你怕丢人了?我没你这样的父亲……”
吵闹声终于停止。我妈坐在chuáng上发呆,如同冬天里我们吵架那次。我对这场闹剧抱以嘲笑的态度,嘲笑许老师、嘲笑她女儿。
“要是跟他实在不行就算了……您不是还有我呢,何况你还可以再处别人……”
我坐在我妈身边劝她。
我妈突然拉我的手,哭着只说了一句话:“要不是你那样,我不会走这一步……”
五一节过得悠闲又充实,和阿俊一起没任何正经事做,但每天都忙碌,好象还没有享受假期呢,阿俊都该上班了。我猜测男女那种幸福的家庭生活也不过如此吧。
我还有几天的假期没歇完,自己一个人在家太没劲了,gān脆跑出去找钱刚水水玩。
钱刚BF的病用我的钱治好后,接着有了新欢和钱刚分手了。钱刚是什么人,虽然掉眼泪了,但很快就说说笑笑,还认识了新的BF。钱刚的观点非常独特,他认为曾真心付出并受伤害这都是好事,自己也成了有故事的人,能回味伤感一把。
如果永远都这么没心没肺地活着一样没意思。就为这些话我爱钱刚。
下午,天堂鸟还没正式营业,水水就已经开工了。我有点没想到的是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听她说话那么老成,我以为那女的二十四五岁了,再一问才知道她十九岁。
“你可胆子够大的,这要是让冰冰看见了怎么得了。”女孩被水水支开后,我问水水。
“她从来不来这里,她可嫌这里脏呢。”水水回答。
我听这话,对冰冰的那点同qíng就没了,说:“靠,以后不去你们家了,她还不嫌我把你们家弄脏了。”
“那怎么可能!我发现你们这些人特敏感,至于嘛!你说这里不脏?厕所里针头、避孕套什么都有。”
水水说得有道理,我无话反驳。于是又问:“你现在和冰冰不好了?”
“什么不好?挺好的!”水水那语气似乎感觉我有毛病。
正说着有人和水水打招呼,我抬头一看,哇,高高个子,黑色紧身上衣好xing感,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帅啊。来者是个在天堂鸟里混的MB,我从没见过。懒得再和水水多说话,我就和帅哥愉快地jiāo谈起来。
两个人开心地聊天,还有那么一点qíng投意合的意思。到了快五点半,我说我要走了,小帅有点恋恋不舍,我觉得他不是那种纯粹为挣钱的异xing恋,如果我提出不给钱跟他做,他有可能会答应。我当然不会跟他做,我得意地对他说我BF该下班了,我要回去了。他目光里对我有了猜疑,他可能把我当成曾经卖,而如今从良的那种。
还没走出天堂鸟,我的手机响,是雯姐。她让我在奥斯特咖啡厅等她,她有事qíng要和我谈。
从雯姐的表qíng上,我看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她有需要我帮忙的事qíng。
“我最近真倒霉,气死我了。”姐开门见山,完全是chuáng上的架式:“不知道谁这么坏,造谣中伤不说,还往我老公那里捅。”
“什么事啊?张大帅?……他们传的不会是真的吧?”张大帅是总经理的 绰号。我特别想笑,看姐那气愤的模样,一点也不敢露出笑容。
“根本造谣嘛!”
“找到是谁gān的了?查到了咱们收拾他。”
“你别瞎说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雯姐烦躁地回答。
我最讨厌有人说话吞吞吐吐,明告诉你有事,还不说。赵雯不是这样的人。
“……周航,你得帮姐个忙……”
我一副嫌姐多事的样子,说:“你急死我,说啊!”
“……我已经对他承认了……”
“傻不傻呀,你!为什么承认呢?”
“不承认不行……”
我明白了,靠,这一定是被老公抓到把柄了。只听姐又说:“他一定问是谁,我就说是你……”
我先笑了一下,不太理解,想了想,问:“你承认是张大帅还是我,有什么区别?”问到最后我有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