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缓缓睁开眼睛,脑子一片空白。盯著眼前放大无数倍的脸庞,我呆呆的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
大约2分锺後,我才笑了笑。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著他qiáng劲有力的心跳声。
我是不是成为他的人了呢?我不是女人,也可以这麽说吗?
相比他修长的手指,我的手指最多是瘦弱不堪,这几个月被他硬补著也算是长了一点ròu。指尖肆意的在他如同大理石般的胸肌上游动。
微微动动身子,腰间的刺痛感远比不上後xué那怪异的感觉。
来不及细想,我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脸蛋轰了一下变得通红。手脚也开始僵硬。
这……这家夥,居然……居然还留在我身体里面不走?!
天──!!
哪怕是轻微的动作,也能牵连到下体,下午那令人疯狂的qíng景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播放。
想到自己居然如此放làng不堪,我就有种没脸见人的冲动。
咬住下唇,我慢慢移动著身子,两物摩擦时带起的快感几乎让我手软。
眼看就要摆脱那种让我疯狂的感觉时,本来环住我腰间的手一个用力。让本来就没有完全分离的东西又重新大力的贴合。
"嗯啊……"细细的嘤咛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原本gān涩的眼角再度湿润起来。
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做什麽?"沙哑的嗓音是因为刚才尖叫过度的後遗症,我不满的皱眉。
他反而像一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人,对我露出一个魅力满分的微笑。趁我失神的那刹那,翻身到我身上。下身一撞,我下意识的呻吟出声。
"哦……嗯……别……别来了……我受不了……"我锤打著他的後背,可他却自顾自的冲撞著被他进出无数次的地方。
"月儿,月儿……我怎麽就要不够你呢?"他说著毫不负责任的话,引得我白眼不断。
"我才……不管你……嗯……说什麽……啊……你现在……给、给我……嗯……给我下去!"身子敏感的再度紧绷起来,熟悉的感觉笼罩全身。
电流似的快感从下体一直冲上脑袋,下腹的yù望也微微抬头。
他邪邪一笑,大手握住我的yù望上下套弄。
"月儿,你的这里可不是这麽说的……"
说……说什麽啊!
脑袋重归於混沌,双手无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如同表演了无数此一般"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嗯啊……"他就好似一个不知疲惫的野shòu,不断的在我身上开垦著。
"月儿,月儿,你让我好著迷。月儿,月儿,夹住我的腰。"他低喃的声音钻入我的耳中,我听话的用自己白皙的双腿夹住他qiáng劲的腰杆。
因为这个动作,我的身子毫无fèng隙的紧贴於他身上,下体的感觉更加清晰。
"嗯啊……云辉……我不行了……不要了……嗯……我受不……了了……啊……"我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不知道他冲撞了多少次。
我只记得他在喷发了一次yù望之後,把我身子翻过去,腹部被垫上了一个小靠枕。紧接著後臀就被轻柔的搬开,长pào直入引得我惊叫连连。
手指大力扣住chuáng头板,我晃动著身子努力不让自己被他顶出chuáng去。
早该消失的汗水再度弥漫我整个身躯,浑身发烫、神志不清。不久之後我再度陷入昏迷之中,最後的一个念头便是:本想好明日去探望志耘,这下是做不到了吧!
隐约的,我听到他在我背後发出的怒吼声。那炙热的jīng液一股股的she入我的腹中,烫得我无意识卷起身子。
再然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要去看那个孩子?"云辉把我放入乘满温水的浴缸里,拿起一边的洗发露挤出一点倒在我头上。
因为昨天做的实在是太疯狂了,我在chuáng上躺了整整一天。雾月他们也来过,嘲笑了一番後被云辉赶走了。
"嗯,我想去看看。"我低著头享受著帝王级服务。
"乖,闭上眼睛,小心泡沫。"他的大手力道适中的抓著我的头皮,白色的泡沫随著一些污垢通通融合在一起。"可那个孩子还没醒不是吗?他现在应该还在重病房里吧?"我闭上眼睛,感受著温和的水包裹住身子的感觉"可是,他现在应该醒了。所以……""过两天再去吧!你明天能不能下地还是一个问题。再说,重病房是禁止旁人入内的。连护士都不怎麽进去,就怕外面的细菌会让病人感染到。乖,再过几天,我陪你一块儿去。"思量了一下,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