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很信命,我总觉得不管什么事老天都会做最好的安排。如果你会和另一个人重逢,相遇,或者擦肩而过都不是无缘无故的,总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
“说得是。”耿奉给自己倒上酒。他和耿魄重逢也是希望可以借这次机会,让自己一直不愿意bào露人前的伤口可以得以修复,不过他好像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真不知道怎么做才会让耿魄满意。好像只要与他在一起,自己就永远无法掌握主动权。
“你的样子似乎不太相信。”“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对手上案子没有信心所以显得有些沮丧。”耿奉琪喝完杯中酒很自然的伸手再去倒。
吕芳淑伸手按住他的手背迫使他抬头,“其实你到底是对这个案子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对自己没有信心?好像的确是这样。耿奉琪松开手坐回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是对自己没信心。”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对方是耿魄,哪是他命中注定的魔星啊!
吕芳淑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继续喝酒,大有一醉解千愁的味道,摇了摇头,“这 可不像我认识的耿律师。”
“你认识的?”耿奉琪一杯接一杯喝得有些醉,抬起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迷濛的眼神使他整张脸显得xing感魅惑。“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你倒知道了?”
“你不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耿律师吗?怎么现在变得缩手缩脚、胆小怕事还对自己超没信心了?”
“风流?”耿奉琪自嘲的笑出声。他要真风流就好了,花名在外却连和女人上chuáng都没有过。这么多年他从心理生理上都本能的拒绝和别人亲近。知道道自己真的除了那个混账男人对谁都不举了吗?
“你觉得我风流吗?”耿奉琪转头看着吕芳淑,眼前这个女人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还有花不完的金钱。
吕芳淑看了他一眼,举起杯子默默喝酒,半天才轻声说了一句,“风流的皮,痴qíng的骨。”她声音极轻,耿奉琪又有些微醉只见她嘴动,完全听不见她说了些什么,自顾自“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你想和我上chuáng吗?”
“不想。”
“为什么?”耿奉琪喝光杯子里的酒开始胡言乱语,“我不好吗?为什么不要我?既然你不要我为什么又要在扔下我八年之后再次跑进我的生活?看着我像笨蛋一样,连最基本的事也做不好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很有成就感?为什么要把我像猴子一样的耍在手心里玩?我不想这样!我不想我变得不像自己,我要打赢官司,我要赢……”说完这句,他相当没风度的倒在了桌子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吕芳淑看着他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耿魄的电话。
“你能来一下心源餐厅吗?”
电话那头的耿魄丝毫不客气地一口回绝,“我很忙,我不记得我们之间还有联系的必要。”
吕芳淑叹了口气,“是吗?那我自己想办法送耿律师回去吧。”
“你说谁?”刚才还丝毫不在乎的耿魄立刻追问。
吕芳淑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耿奉琪,“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搞的,不过你的小qíng人显然被你bī得快到极限了。他现在对自己连最基本的信心也没有喝得酪酊大醉。啊,忘记说了,他睡着了还皱着眉头。我是不知道你的培养计划是什么,你已经扔了人家八年不管,现在还有这样大的影响力真是不可小看啊。”
耿魄耐着xing子听完吕芳淑的废话,沉声问道,“哪里的心源?”
吕芳淑不理会他的问题,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我看别人教小孩不都是给一鞭子再给一块糖的吗?你这样扔了别人不管长达八年之久,一见面就给鞭子的伺丰我还真是从来没见到过。你就这么自信他还会乖乖回到你身边?要是他不肯同到你身边我觉得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qíng。”
“你们在哪里的心源?”耿魄一字一句地问,言词之间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要是吕芳淑再敢跟他胡扯,他大有跑过来拧下她头的冲动。
吕芳淑没再说下去乖乖报上地址,又不死心的回了一句,“对了,还有个qíng报我想免费送给你。今天你乖乖的小qíng夫问我要不要和他上chuá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