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耿奉琪探过头主动的吻住耿魄,完全不顾他们正坐在飞驰的车里,前面还有专心开车的司机。
热烈的激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耿魄拉开一点距离看着他,“你会辞职吧?”
“不会。”
“该死的。”满以为可以得到期望答案的耿魄气极败坏,他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怎么耿奉琪居然得出了相反的结论?难道他是觉得自己被他吃定了,所以才想把他玩弄在手掌心里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耿奉琪不怕死地贴近耿魄,不理会他冷得要命的眼神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如同会读心术一般的说出耿魄的想法,“我才没有想玩弄你。”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站在法庭里的我会发光,会让你恨不得把我绑回家锁起来。既然是这样我怎么可能辞职?”耿奉琪轻笑出声,用嘴唇在耿魄板着的脸上轻轻啄吻,“我要你一辈子都为我痴迷疯狂,怎么可能会主动放弃这个机会?”
“这是在车上你想gān什么?”耿魄瞪着欣喜若狂的小恋人,想要板出一张扑克牌脸。
但是又被他弹xing绝佳的臂部轻轻压迫敏感部位而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你说他看不到的。”耿奉琪眨了眨眼睛,轻轻咬住下唇凑近耿魄的耳朵边轻轻的chuī气,“你说每次看我上完庭都想把我拖上chuáng。你今天没来看我上庭不是很吃亏?我在法庭上把对方律师问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还有对方当事人那个大胖子也被我气得跳脚,这么有趣的事你居然没有看到,是不是很可惜?嗯?”最后那个嗯字,他带着稍微的鼻音,像是撒娇更似勾引。
耿魄瞪着他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要是我不当律师,以后你都看不到我穿律师袍的样子了,难道你不会觉得可惜吗?”耿奉琪越说越轻,在耿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这个男人闭上眼睛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推开缠着他的恋人,伸手敲了敲玻璃,“阿杰,停下来。”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你自己回去,我来开车。”扔下这句话,耿魄坐进驾驶座位,车像离驰的箭一样飞了出去,连同后座笑得花枝乱颤的耿奉琪,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终于可以不用扮演透明人的司机摸着下巴轻笑出声,“yù火焚身的男人真xing急。”
同样的法庭——
夏海天一脸愁眉苦脸的看着身边的陆瀚驰,“为什么我要拍这个?”他指的是手里正拿着的小型DVD直接刻录式摄像机。
“因为我不想被人当成白痴,所以叫你拍。”陆瀚驰瞄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
“我是问为什么我们非要录下那家伙上庭打官司的摄影?”夏海天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继续追问。
对这位合伙人的脱线,陆瀚驰实在有对天翻白眼的冲动,“因为这是录给耿魄那个变态看的,你不想耿奉琪从你的合伙人名单里撤出来吧?”
“当然不想!”这关系到利益的问题,夏海天是回答得毫不含糊。
“那就好好录吧!”
还是没搞清楚原因的夏海天只好心不甘qíng不愿的扩调好位置,让镜头对准笑咪咪看着这边的耿奉琪。
“拍好点哦,魄有事要出差不来,他不想错过我每一场官司,所以拜托你们了哦!”
夏海天微笑着和耿奉琪打过招呼,忍不住又回头看着面无表qíng的陆瀚驰。“话说,本来一心一意要让奉琪撤伙的耿魄怎么后来会突然改变主意?而且还成了奉琪的粉丝,每场官司必定到场?这到底有什么奥妙?”
“都是男人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为什么?”陆瀚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嗳昧至极的微笑。
“什么?”
“有什么不能在chuáng上解决?”
“你你你……是说……”夏海天显然被这么直接的句子给刹到,顿时结巴起来,“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说隐讳了你听得懂吗?”陆瀚驰头都懒得回直接来了一句,打击得夏海天半天没缓过神来。可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这一切和录下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很想问可是又怕再一次被陆瀚驰打击,夏海天迟疑了一会儿。
“今天你替耿奉琪收的包裹知道里面是什么吗?”陆瀚驰突然回过头笑得几近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