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赤眸中流露出悲愤,“谁想一辈子当你的儿子?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儿子,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从身到心,对我忠诚,永远留在我身边,你能做到吗?”
单鸣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无法把沈长泽当成男人,在他眼里,他的儿子还是个孩子。
单鸣的犹豫让沈长泽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伸手掐住单鸣的脖子,血红的眼睛危险而疯狂,他薄唇轻吐,“你发誓,不再离开我,无论发生任何事。”
脖子上的利爪,和腰间缠得死紧的尾巴,让他肺部的空气越发变成了稀缺品,在这样被bī得无路可退的情况下,反而让单鸣对于自己的弱势和沈长泽的bī迫产生了qiáng烈的逆反心理,他盯着沈长泽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我想去哪里,我想怎么生活,由我自己决定,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赤色瞳仁猛地收缩,那猩红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发明亮,就像血色的漩涡,单鸣被这双眼睛盯着的时候,尝到了被一点点吞噬的恐惧。
沈长泽一甩尾巴,把他重重扔到了地上,单鸣心里的不安剧增,跳起来就想跑,脚腕却被那条尾巴一下子缠住,重新把他拽倒在地,沈长泽扑了上来,爪子轻易地扯开了单鸣的衣服,他一张嘴,咬在了单鸣的脖子上,利齿陷进肉里,单鸣疼得一击重拳捶在沈长泽的后背上,沈长泽仿佛感觉不到一样,透过齿dòng吸允着浓腥的鲜血。
那血液仿佛是绝佳的催情剂,激发了他最原始的shòu欲,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对毫无顾忌的jiāo合的渴望一下子被触发了,他仿佛体会到了多年前在梦中意yín自己父亲,对着那赤luǒ充满诱惑的身体抚慰自己欲望时那种难言的刺激。在他学习控制自己欲望的那半年多时间里,他不断地幻想着在单鸣体内发泄自己,却要在快感来临的时候通过机器作用硬生生截断,在那情欲发展的任何一个阶段都反反复复地qiáng行克制自己的欲望,只是为了在性事中保证自己能够控制在人类的形态里,可是每一个龙血人都知道,只有恢复到龙血人的状态,他们才能完完全全地品尝性爱的jīng髓,可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配偶,他们必须克制。
看着单鸣略带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就好像磨人的高cháo来临是那般诱人,沈长泽觉得身体的血液热得吓人,他已经好久不曾感觉这么热了,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停下,把自己的shòu性压抑下去,变回人类,可是单鸣的拒绝就像那戳在心尖上的毒针,让他彻底失去了分寸。
应该把这个人怎么办呢?应该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无法离开自己半步,应该把他藏起来,让所有人都看不到他,应该狠狠地操他,让他的身体变得除了自己谁也无法满足。
对,狠狠地操他,做你一直想做的,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烙下你的印记,贯穿他,让他只能感受到你,把你的体液she进他嘴里,让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是你的所有物,从十五年前他踏入你领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你的,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尽情地做任何事,征服他、驯服他,让他不敢离开!
脑海里仿佛有恶魔般蛊惑地声音不断地响起,沈长泽眼中的单鸣,是那么地诱人、又是那么地可恨,他那么爱他,他却只想着跑,应该惩罚他,应该让他恐惧,让他谨记教训,让他再也不敢离开!
单鸣的衣服被轻易地撕开了,当他意识到沈长泽的眼神不对劲儿,很像五六年前初变身后失去自我意识见活物就攻击时的样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两扇巨大的龙翼垂了下来,坚硬厚重的趾肉不仅把他的两只手死死压在了地上,更是在他头顶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在他眼中蒙上了个可怖的yīn影,粗长的龙尾卷着他的小腿,把他一条腿吊在了半空中,他的下身宛如最美的鲜肉,赤luǒluǒ地bào露在这只饥饿的野shòu面前。
单鸣知道沈长泽真的发疯了。也许是沈长泽一直以来对他关怀入微的照顾给他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他几乎已经忘了沈长泽是一只龙血人,他的身体里流淌着残bào冷酷的shòu血,一旦被彻底触怒,会以最猛烈最嗜血的shòu态予以回击,这本来就是一个人类一开始变成龙血人时候的样子,只不过沈长泽和大多龙血人一样,学会了自控,可就算一只猛shòu披上了人类的外衣,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一只猛shòu。
单鸣四肢都被压制着,只能拼命大吼大叫,希望沈长泽能清醒过来,沈长泽现在的样子太过吓人,一想到自己要被一只完全shòu化的龙血人上,他浑身都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