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维托还是去厨房摸了瓶香油当润滑剂,好在中国的小磨香油不仅闻着香、看着透,这滑腻腻的润滑作用更是大大的好,托了这香油的富,何帆没怎么感到痛就顺利的让维托进来了。
提到这些,何帆更是一张脸烧到了红霞。他刚才说的那番“为心爱的人做饭最幸福”的话是在示爱不假,可是没想到维托居然就这么扑了上来把他拆吃入腹,而他又忍不住叫啊叫啊叫的嗓子沙哑,真的是丢脸死了。
俩人又说笑了几句,维托便也跟着洗漱完上了chuáng。靠在维托热烘烘的怀抱里,平日里因为没有暖气而异常寒冷的屋子好像也一起暖和了起来——何帆知道,这是因为爱qíng是最火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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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俩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何帆前一日被折腾的快散了架,只能躺在chuáng上也下不来chuáng。维托自然是神清气慡,跑前跑后的当妻奴,关心的不得了。
何帆见他这副狗腿样子就想起前一天的疯狂,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一会儿嫌弃水热了、一会儿嫌弃水冷了,偏偏维托对他所有的要求都欣然接受,屁颠颠的样子着实像偷腥的狐狸。何帆把头埋到被子里,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帆帆,我帮你揉揉腰吧?”“帆帆,我帮你锤锤腿吧!”“帆帆,我帮你……”
“闭嘴!”何帆被他吵得眉头紧皱:“给我把电视打开,我看会儿电视。”
维托赶快点头从了,屁颠颠奔过去把电视打开。何帆的家里不大,电视是用铁架子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即使何帆躺在chuáng上也能轻松看到。
维托打开的那个频道刚好在重播昨天晚上的彩票开奖的节目,何帆也没个心思看,只是想让屋里有点动静热闹一些。维托跑到何帆chuáng头,挨着他坐下,手里拿着一个苹果笨手笨脚的削着。
屏幕中开奖的主持人声音是有些故意的做作,俩人都没有听他说话,而是互相聊着天。
——“第一个号码出来了!是5!5!”
“维托,下次我说停的时候一定要停!”
“啊?whatdidyousay?Ican'tunderstandChinese!”
——“第二个号码是26!”
“别给我装相!一分钟之前还在给我背‘窈窕淑男,君子好逑’怎么转眼就开始说鸟语?!”
“哇唬!哇唬!”
——“第三个号码是10!”
“你家鸟才‘哇唬’‘哇唬’的叫!”
“美国的鸟都这么叫!”
——“第四个号码是15,看来今天的数都不大啊!”
“……维托,你觉不觉得电视里的数都很耳熟啊?”
“你这么一说……这不是咱俩的生日吗?”
“……”
“怎么了?”
“我昨天买的彩票,就是以咱俩生日要的数啊……”
……
之后的事qíng只能以幸运二字概括,何帆买的是“35选7”的彩票,意思是从35个数里选出六个普通号和一个特别号,而何帆选的号码虽然并不是完全中了,但是7个里头也中了五个,再加上他买了好几张号码相同的,加起来一共中了八十万!扣除意外所得税后还有六十多万剩下,这可谓是天降巨款砸落在何帆头上。
而A大门口的一家餐厅老板因家事急抛餐厅换现金,正常来说没个八十万盘不下来的店面最后以七十万成jiāo,何帆把那六十多万和自己积攒的钱加起来终于凑够了钱,高高兴兴的把那使用面积有一百七十平米的店面盘了下来——餐厅总共一百三十平米,后厨加仓库有四十平米,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足够了。而且装修、桌椅都是原有的,何帆不可谓不说是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人逢喜事jīng神慡,更何况何帆是事业爱qíng双得意,白天忙餐厅的事儿,晚上忙chuáng上的事儿,即使这样也天天jīng神头倍儿足,养着个大笑脸跟个小太阳似地。
何帆高兴,维托也跟着高兴——因为餐厅事qíng上的顺心,何帆在chuáng上也更加有jīng神头,也开始有了主动邀请的时候,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被维托弄的叫着讨饶,但是没过几天他又会主动的在chuáng上动腰扭臀的勾引。
等到终于把服务员还有红白案的厨师都聘齐了、营业执照和卫生许可证都办下来后,何帆给了自己整整一个星期的空闲,什么都不gān,就是放松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