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夜旭没有挣扎由他提著,脖子被勒住很快涨红了脸,受伤的右脚没站稳当脚踝向外翻折,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由它那样折著。“我是怕了,换了你艾少爷就不怕?”
“我怕?我不是你这孬种!”
“你当然不怕,你可是艾少爷,老头子再狠毒也不会把你怎麽样,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还是那冷冷淡淡的语气,嘴角勾起刺眼的笑痕,满眼尽是冷嘲热讽,这样的卓夜旭陌生得直叫艾九生厌,直想挥拳揍烂他的脸。
“你是故意这麽说的对不对?一定是老头bī你的,你瞒著我什麽你说啊!”艾九双手用力摇晃,似乎这样就能把卓夜旭的真心话给晃出来。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兄弟哥们儿一场我可以同你出生入死,但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挂了谁会甘心!”
“无聊的事?你给老子说清楚,什麽是无聊的事,我们这叫无聊的事?!”艾九的双手再次举高,手里拧著的人就快要双脚离地。
卓夜旭仍然没有反抗,手垂在两侧一动不动,相信今天就是脖子被拧断了他也不会挣扎一下。“是很无聊,两个男人玩高兴了就好,搞得要死要活的你不觉得难看?”
“我们之间就是无聊和难看,卓夜旭原来你是这麽看的!”松手,退开,怕一时忍不住活活把他掐死。
“被男人上难道不难看?如果你是女人我也许…男人还是上女人的好。”
“你是不想被我上?那好,我让你上!”宽阔的糙坪没有遮挡,艾九根本不顾四周可能有人,解开皮带把裤子拉到膝盖,“如果以後我都让你上,你别再说分开,行吗?”这样哀求人是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卓夜旭抹了把脸突然贴上去,手指伸入他的股fèng,竖起指甲在柔嫩的xué口不留qíng地划了两下,“玩腻了。”
“我cao你妈!”一声咆哮,卓夜旭被打倒在地,没让他撑起身艾九就扑上去拳脚相加,死命地打,往死里打,直到冰冷的枪口抵著他的脑袋。
“对不起阿九,就当我没种,怕了,玩不下去了。”
艾九没追上去,站在原地望著一摇一晃的背影,鼻头蓦地一阵酸涩蹲下身抱住头叫吼著,“卓夜旭你他妈孬种,没胆的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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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两天艾九一刻不停地灌自己酒,喝完了自家的就到贺朱焰的地盘继续。在他醉死之前贺大少在他酒里加了小半瓶安眠药,与其醉死不如睡死。
把酒鬼扛上chuáng後,贺朱焰也不管酒鬼能不能听见立在chuáng边叹著气说:“阿旭哪一句话说的不对,你真想看他被老头弄死才甘心?就这麽算了吧。”
酒鬼没醉,听见了他的话。
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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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还给艾九的第五天,卓夜旭到医院接受完检查回到停车场时遇上了许毅。不是碰巧,许毅是专程在此等候的。“卓少爷。”问候过後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进去。
卓夜旭没赶他走,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长话短说,我没有时间。”
“你和少爷…这是否是你最终的决定?”他没有资格过问别人的私事,可他还是多事了。
“是。”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那卷录像带应该让他们拍下去,那时候分开会比现在好。”只不过,他们真会因为一拳录像带而分开吗?
“是你?”卓夜旭终於肯正眼看身旁的人。
“那天正好也在酒店,看见两个男人扶著一个人进了电梯,那个人背影和卓少爷你很像,我跟上去在电梯里捡到了你的皮夹,找酒店的人查过没有你的房间记录。”
卓夜旭单手把著方向盘,另一只手抽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长长的烟,“许毅,我真搞不懂你。”
许毅勾了勾嘴角,拿过一支香烟,打燃打火机却没点上,又放了回去。“我想,这样最好,对卓少爷和少爷都好。”
“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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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九在贺朱焰那里整整睡了两天,第三天贺朱焰怕他饿死上楼来拖他下去吃东西,可揣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湾仔渡头,天微现鱼肚白,开舢舨的阿伯盯住不远处伫立的身影,随时准备冲上去救人。这年头,年纪轻轻的怎麽都想不开,不是跳楼就是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