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夜旭飞身扑上去,双双滚倒糙地,拳脚相向,後来变成色鬼行径。艾九仅有的一条大花四角裤很快被剥掉,失去防护後片刻被攻陷。卓夜旭将他按住,从背後直捣huáng龙。一下下撞击在浑实的屁股上,慡得他直抽气。艾九还在垂死挣扎,拳头不断向後乱打。卓夜旭抓住他的左手,手指相扣压在糙地上。
两枚紧挨的戒指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一枚是‘九’,一枚是‘日’。阿九,你可知道,‘旭’无‘九’就不再是旭了。
“卓夜旭你等著,老子明天还买车!”
─────────全文完─────────
☆。相亲相恨亦相望1
十五岁这年随舅父到日本求学的艾祁榆回到了香港,天知道那个老头死了他有多开心,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令他厌恶至极的地方。
香港,码头。三辆擦得光亮可鉴的黑色老爷车已等候了几个小时,七八个男人靠着车门一直眺望远方。当看到轮船的身影听到刺耳的汽笛声时一群人高兴地直嚷,到了到了终于到了。码头上搬运工人来来往往,不时地探头去看那群人,看看他们到底迎接的是什么大人物。
轮船靠岸,艾祁榆走在最后,一身白色洋装尤为抢眼。不用对照照片艾家的手下就认出了他,除了少爷谁会生得这样好看。正要走下阶梯,码头上突然一阵骚动,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撞开人群冲上轮船,后面有两个人在追着。
“抓住他,卓九快抓住他!妈的,敢抢我剁爷的钱!”满口huáng牙的老头叫骂着催促前面的年轻人。
被唤卓九的年轻男子几个箭步冲上轮船阶梯揪住前面的男人,拉扯间撞到了艾祁榆的大皮箱。艾祁榆拿着行李束手束脚眼看就要掉下海,一双大手及时搂住了他的肩。
“对不起…”年轻男子蓦地住了口,好俊的人!
“卓九你娘的gān什么,快给老子抓住他!”老头指着跑上轮船的偷儿大声叫喊。
“对不起先生。”年轻男子道了声歉,扶稳艾祁榆后才追上去。
“少爷,有没有事,我去教训那两个混蛋!”艾家手下一窝蜂迎上来,七手八脚的拿过艾祁榆的行李。
“不用了,回去。”艾祁榆轻拂了下白西装宽宏大量地不予计较,今天他心qíng好否则定要砍了那些个杂碎的手。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轮船上的人,好高大的人竟然比轮船的洋毛子水兵还要高出一些,那年岁看来也不过十六、七吧。
那个年代黑帮之间充满了血腥的杀戮,谁手中的斧头和刀砍死的人多谁就被认作大哥。艾祁榆的父亲艾华就是凭着能杀能砍占据了香港一席江山,当他将儿子介绍给帮中兄弟时所有人都感到难以置信,这种娇贵少爷应该是坐在老爷车里去上新界的洋学堂才对。
两天以后艾祁榆就让他们另眼相看。诚如他的父亲,嗜血的yù望在他体内充斥着,脱掉洋装手拿砍刀拼杀的杀戮游戏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他天生就是过这种日子的人,而不是每天被舅父bī着捧起那该死的国文、日文书。不过他得感谢那老头,同时也教了他一身好身手,也因此断手断脚断脑袋的是那些杂碎不是他。半年后,十六岁的艾祁榆名振香港,帮派大佬们是又妒又恨,妒忌艾华有这么一个不得了的儿子,恨自家的怎么就不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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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张好看的脸卓士舍自然记忆深刻,再见艾祁榆他一眼就认出了是那日轮船上的先生,却想不到艾祁榆竟也记得他。
“是你。”
“少爷认识这小子?那更好办了,以后他就跟着少爷吧。”
“恩。”艾祁榆点头,放下竹刀走出门来。
中年男人拍拍卓士舍的肩膀嘱咐说:“好好跟着少爷,我走了,做事勤快点知道吗?”
“我会的,明叔。”卓士舍规规矩矩地回答。
见他右手缠着浸血的白纱布和眉骨上gān涸不久的一道血疤,艾祁榆笑问:“对方死了没有?”
看清楚他身穿的衣服卓士舍yīn了脸色,退后两步子冷冷地说:“你是日本人。”
艾祁榆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和服笑起来。“我是日本人又怎样?”
卓士舍狠咬了一下牙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才迈出两步就有一把斧头飞来钉在了身前的门框上,止住了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