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主编被迫触碰到祁睿那火热的巨物,脸色微变。
祁睿说:「吓到了吗?所以我才给你吃点特别的药嘛,要不然你肯定承受不来。可惜你太快撑过药效了,要不然你一点都不会痛。放心,既然你现在完全清醒着,我一定会做好前戏的。」
文主编身体紧绷。
祁睿果然如约把前戏做得很足,可惜那饱含恶意的扩张对文主编而言等于是另一种酷刑,好几次折磨得他落泪。饶是做了十二分的准备,真正被祁睿压在身下时还是像把文主编的每一根神经都碾断了。
巨大的痛苦和qiáng烈的不适让他无法控制地咬紧了下唇,咬得渗出了殷红的血。
祁睿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别蠢了,咬着唇做什么,叫出来。」
文主编重重地喘息着。
祁睿冷哼一声,不满地加重了冲撞力道。
文主编满身是汗。
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
快到天亮时文主编的双手才重获自由。
文主编昏昏沉沉地躺进被褥里。
祁睿下chuáng去给自己洗了个澡,边擦gān头发边盯着文主编那láng狈不已的上身直看。
看着看着他差点又起火了。
祁睿暗骂一声,坐到chuáng边把文主编摇醒。
文主编沉默地看着他。
祁睿说:「我这人在chuáng上有点不讲道理,本来也不想着去祸害别人的,谁叫你自己撞到我面前来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更变态的人你都碰到过吧?我看我们昨晚不是配合得挺好,gān脆我们凑合着过算了。」
文主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
以祁睿的脾气,他说什么肯定都当他是狡辩。
文主编说:「我要是不同意会怎么样?」
祁睿哼笑着说:「我会把你留在这里做到你同意为止。」
文主编不知该说什么了。
祁睿开出「大方」的条件:「你要是同意,我给你……」他顿了顿,说了个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一周三次拒绝机会,你说不要,我绝对不做。」
文主编:「……」
这家伙连在这方面都倨傲得令人惊叹。
文主编说:「我有拒绝这件事的权利吗?」
祁睿说:「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文主编说:「……好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所有人都感觉出「桥梁」总部的气氛似乎又变了。
祁睿和文主编之间似乎没了那种剑拔弩张的硝烟味。
祁睿甚至时不时地找文主编一起去吃饭,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越来越融洽。
大部分人都舒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之间终于化gān戈为玉帛了。
只有文主编知道自己有多无奈。
他正想办法查探关于祁睿的一切。
要是早知道来这边会和这个家伙搅和在一起,文主编宁愿一直呆在省报那边当自己的主编。
他果然太高看自己了,光是一个祁睿他就已经无法应对,哪里帮得上他们的忙。
文主编多了解点祁睿的事,找到结束他们这种畸形关系的办法。
没想到还真让他误打误撞地找着了点东西。
比如祁睿这么厌恶「背叛」,其实是因为他同样曾经被亲近的好友背叛过。祁睿xing格比较极端,在知道对方和他家里联合之后居然直接把自己家的产业弄垮了——最后连姓都改成了祁,几乎没人记得他本来姓什么。
这家伙的手段真是冷酷到令人心惊。
文主编看完以前让祁睿「不高兴」的那些人的下场后,心qíng有些复杂。也许是得益于自己长着张不错的脸,否则他的境遇肯定和他们差不多。
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文主编收起接收信息的手机,叹了口气。
祁睿正好从浴室走出来,他看了文主编一眼,问道:「叹什么气?谁又惹你生气了?我替你教训他。」
文主编说:「没谁惹我生气。」
祁睿按住他的后脑勺索取了一个吻。
吻完后祁睿哼道:「那叹什么气,不许叹气,听着晦气极了。」
文主编说:「……好。」
祁睿直接把他压在chuáng边长驱直入。
文主编吃痛地闷哼出声,整个人无力地陷入了被褥里。他身体不算特别好,祁睿远比常人旺盛的yù望于他而言是非常重的负担,每次结束后他都几乎整整一天无法下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