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非疼得浑身绷紧。
杜二少非常享受裘非那温软的裹被,脑袋埋进裘非颈边亲吻着他,同时还不忘询问:“是我厉害,还是罗导厉害?”
裘非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二少搂紧裘非往更深处开拓,仿佛每一次都想完全埋进裘非体内。
没经历过xing爱的裘非哪里经得住这种折腾,只能一次次地随着杜二少的撞击陷入沙发里,毫无反抗之力。
杜二少也是第一次,根本没有节制这种概念,他觉得在沙发做腻了就搂着裘非到chuáng上去,又一次压了上去,似乎非要把裘非要够本才肯gān休。
最后被杜二少抱着去洗澡的时候裘非已经不省人事,杜二少替裘非清理完身体,轻手轻脚地搂着裘非上chuáng,拉起被子盖住彼此的身体。
第二天杜二少醒来的时候裘非还没有醒,杜二少想了想,对着镜子穿好衣服出门去上班。
裘非一觉睡到了中午,睁开眼时觉得浑身都疼。
等回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时裘非心里腾起一阵怒火,他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他打电话叫家具公司的人送新的沙发和chuáng过来,顺便把旧的扔掉。
杜二少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裘非站在门边看着搬运小哥将旧沙发往外搬。
他也不说话,看着搬运小哥忙活完,跟着裘非后脚跟要进门。
裘非想要关门,却被杜二少挡开了。
杜二少盯着裘非,说:“姓名裘非,艺名白柏,影帝罗晟和名导罗克安联手捧出来的填词人,罗克安的表侄、罗晟的表弟。你是觉得我很傻,所以才哄着我玩吧?”他笑容灿烂,“今天我们来重新认识一下好了,我叫杜成衍,主~人。”
第10章
裘非知道这事自己也有责任,所以沉默片刻,将杜二少放了进门。
杜二少大咧咧地坐在新买的沙发上,伸手在上头拍了拍,唇角意味不明地扬起:“弹xing不错。”
裘非:“……”
杜二少盯着他,等他发话。
裘非只能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杜二少bī近:“你一开始为什么骗我。”
裘非说:“因为你的声音。”
杜二少一愣:“声音?”
裘非据实以告:“你的声音像齐扬,我喜欢他唱的歌。”
杜二少恍然想起一开始裘非确实有怂恿他唱歌,明显是想试试他的嗓儿。他一点都不在意,反而还说:“你喜欢齐扬?他可是我舅舅啊,我可以带你去见他!”想着想着他又高兴地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我唱歌!早说嘛!我天天都可以唱给你听啊!”
裘非说:“有句话我必须说清楚……”
杜二少两眼发亮地看着他。
裘非说:“二少你五音不全。”
杜二少:“……”
看到杜二少蔫了吧唧的样子,裘非的气也消了。
他看了看表:“我今天有约,二少你也忙你的事去吧,昨晚就当没发生过。”
杜二少听完后脑海陷入了短暂的混乱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心里下意识地排斥裘非说的事。
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杜二少只能直接问:“你跟谁有约?”
裘非说:“这是我的私事。”
杜二少确定自己很讨厌裘非说的“当没发生过”!
和裘非约好的当然是徐荣。
跟记忆中相比,徐荣已经成长成一个相当成熟的男人。
裘非记得徐家这棵大树不比杜家差,徐荣又是个有能耐的人,要是混得不行才奇怪。
他拉开椅子入座,直接迎视徐荣的视线。
徐荣接收到他没有丝毫别的意味的目光,突然就感觉记忆里很多东西渐渐分崩离析。
没见到人时那种想到不得了的念想、那种求而不得的折磨,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这就是裘非。
这个人跟你好的时候他是千般万般的好,只是你永远都靠近不了他。而当你觉得无法忍受、决定抽身离开的时候,他也会客客气气地跟你断了联系。
说到底只是因为你对他来说并不是多特别的存在。
他因为年少时没有得到而念念不忘,所以现在想要回头来“圆梦”。可是真正见到裘非后才发现这没多大意思,过去了的事、错过了的人,是怎么都找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