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
我要怎么告诉宋翩然,我原来是打算用一用的,但现在太累了突然又不想用了,要不要暂时先不用,等明天精力充沛的时候再疯狂地用起来岂不美哉?
我干笑两声,垂死挣扎:“我其实是想买点香蕉吃,这家店给我搞错了……”
宋翩然晃了两下小杜,半眯着眼睛,笑得有点危险:“没错啊,是香蕉。”
我定睛一看。
干!
包装盒上画着一个拟人香蕉,皮半脱不脱,身子妖娆,头上戴着一个套套。
嘀——yhsq卡举报了。
宋翩然四肢紧紧扒着我,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头埋在我胸前,含含糊糊地说:“行不行啊……”
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舔了!
屁股底下某样硬物硌的我心慌慌脚软软,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宋翩然又拔刀霍霍向鱼儿了!
他抬起头,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我的脸,湿漉漉地叼着我的耳垂,半是撒娇半是胁迫:“不行吗?”
再硬的男儿心,被这么一搞也软了;
再软的小鸡儿,被这么一蹭也硬了。
媳妇儿问我行不行,我还能怎么回答?说不行还不如去市中心宙斯男科医院切腹自尽算了!
退一万步讲,爱情三十六势里不还有一招叫做“坐上来自己动”吗?!
我长叹一口气,将舍生取义的大无畏精神写在了脸上,一拍裤裆,豪情万丈义薄云天:“来吧!”
话还没说完,宋翩然托着我的屁股往楼上走,在失重感的作用下,我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他嘴里叼着小杜,眼睛亮晶晶的。
哦!这要命的性感!
他抱着我进了他的大房间,把我往床上一扔,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
我感动了,如此体贴乖巧的媳妇儿哪里找?知道老公累了,连脱衣服都亲力亲为。
他脱完了自己的,又压到我身上脱我的,我这时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这个体位……攻守交换了啊!
我攥着裤腰不让他脱,他发现我不让他脱于是脱的更来劲,我们俩就脱与不脱进行了一番肉搏,在大床上像滚筒洗衣机似的纠缠在一起,最后一不小心滚到了地上,宋翩然一只手掌护着我的后脑,压在我身上。
肉搏完了之后,我体力不支、气喘吁吁,他却眼睛更亮、刺刀更硬了。
力量差距明晃晃地摆在眼前,我的心就像非洲大草原,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
千算万算,算漏了宋翩然竟然要在这场双人爱情舞蹈中表演一号位!
古人为了推翻暴君揭竿而起,我齐豫为了保卫爱情提臀而上。
做零就做零吧,我对着宋翩然帅气的脸自我开导,做零也能舞出一个美好明天!
他睫毛颤动着,呢喃着我的名字,鼻尖点了点我的。
我张嘴咬住他的下巴,噫,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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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刀是把好刀,孔武有力。
我的鞘也是个好鞘,湿湿软软。
刀要进鞘,就差临门一脚——“操!”
宋翩然喘着粗气,涨红着脸,骂了一句。
紧要关头,小杜尺寸不对啊!
我买了个小号的配我的小刀,宋翩然的大刀死活套不进去。
我见他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提议:“要不……今天先算了……”
我捂着屁股暗自庆幸,刚才他捅进来一截手指就疼的我受不了,要是真刀真枪上了,我恐怕是小命都不保。
不知道关吟的痔疮手术在哪家医院做的?这家医院治不治菊裂。
他把小杜扔到一边,趴在我身上上下磨蹭,委委屈屈地说:“难受……”
我拍拍他的头:“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他猛地把我翻了个面儿,摆了个妖娆的造型。
这个姿势我见过,昨晚看的片子里面刚学的!竟然用在了我自己身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小鱼儿吐了白泡泡。
“不行了不行了……”我喘着气。
鱼儿已经翻白眼了,濒死了,万万不可能再抬头了。
他顶我:“鱼鱼,我好难受……”
我:“……我躺好了,你自己动。”
虽然和设想台词不一样,但好歹“自己动”三个字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