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恢复了从前的曰子,可许多习惯却怎么也改不了了,比如说早餐,一向是外卖族的江远淮开始宁可早起做上一堆的菜,吃不了就捐献给动物慈善事业;晚饭是盒饭,无论大小,吃一半,留一半;大半夜不睡觉,窝在chuáng上看电视。
一天深夜,了无睡意的江远淮爬在chuáng上看电视,手里拿着遥控器把频道换来换去,无意识中,频道固定在了一档女xing节目上,是一档深夜谈话节目,主题是独眠的夜晚,厚厚的幕帘后若隐若现的晃出一个女xing窈窕的身影,女人深qíng款款的对主持人说,“一个人在家的夜晚,最渴望门铃骤然响起,然后,猫眼里印出一张亲切的笑脸和大捧的艳丽玫瑰:我带了上好的香槟和一点熟食,你家有微波炉吗?然后,让男人的指间滑过冰凉的肌肤,让我不再孤单,不再怕黑……”
听到女人这么说,江远淮竟然泓然yù泣,再也忍不住,穿起衣服,连电视都没来得及关上,任其吱吱哇哇的叫唤,推开门狂奔向郊外的某住宅区。
门铃叮当作响,拌着江远淮气喘吁吁的声音,陈越揉着惺忪睡眼前来应门。
猫眼里映出了江远淮一张脸和他胸前的一小撮狗尾巴糙,“你家有微波炉吗?我带了上好的二锅头和我家楼下小卖铺的义利烤肠,天太晚了,我砸了好几家的门才买到这些……”还有,买不到玫瑰,就蹲到路边摘花坛花坛里的狗尾巴糙被巡警追了两条街,这事打死我也不说。
陈越拉开门,倚在玄关的墙上,“进来吧,微波炉我家倒是有,不过今天停电,连电灯都亮不了……”
“呵呵~~~没关系~~~~”江远淮一个箭步冲进玄关,借着微弱的月光轻车熟路的往餐厅走,“我记得好象有蜡烛。”
餐厅,欧式豪华的餐桌上并排点燃了一排蜡烛,làng漫的烛光映衬的狗尾巴糙楚楚动人,江远淮也顺便柔qíng似水起来。
找来海碗,三斤装的二锅头被江远淮分成了两碗,自己一碗,端坐在对面的陈越一碗,“喝,不醉不归……”
陈越什么也没说,抄起碗,咕咚咚灌了一半,一砸舌,“65度的。”
看到陈越把酒灌下肚子,江远淮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以前某次醉酒的经历让他看清了陈越一沾酒就xingqíng大变的本质,不会自己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吧,江远淮的心在发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才想起来后悔已经迟了,喝吧,于是乎,对饮成一双,两个人就着昏暗的烛光,疯灌二锅头。
“呵呵~~~呵呵~~~~~”江远淮趴倒在桌子上,“痛快,~~~~”
“你醉了,”陈越说,“去睡觉吧,”这点酒jīng似乎没对他起作用。
江远淮脸贴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越看,裂开嘴流口水。
陈越翻了翻卫生眼,架起江远淮,“醉鬼,睡觉了……”
江远淮反而八爪鱼一样缠上了陈越的腰,“我们不睡好不好,做点别的,恩~~~~~~~”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象是指间滑过冰凉的肌肤,什么孤单,什么怕黑的~~~~~
“你在玩火,”陈越一只手搂着江远淮的腰,另一只手端起他的脸,江远淮傻笑的更加灿烂。
叹了口起,陈越打横抱了江远淮甩在卧室的chuáng上,“我放你走过,你却偏又跑了回来,这回可怨不得我啊~~~~~~~”
“呵呵~~~~~”
元宵虽过仍披YY,luǒ男绑树无限生机~~
坐在chuáng边,陈越开始脱身上的布料,宽松的白色T恤,合体的牛仔裤,乃至袜子、内裤,室内没有灯,窗外惨淡的月光落在陈越的身体上,穿着衣服时看似纤弱柔软的身体在褪尽衣物后剩余的居然是健美的身材,小臂和腹部微微隆起的竟然是肌ròu。
江远淮好奇的趴到陈越的身上,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身上的隆起,“肌ròu,肌ròu啊~~~~~”
“废话,”陈越不慡起来,“你以为是猪ròu吗?”
“啊~~~”一阵危险感袭上江远淮的心头,好想有哪儿不太对劲。
陈越翻身将江远淮压在身下,唇印在了江远淮的唇,一双手开始探索他衣服的纽扣。
“等等,”江远淮叫停,“好象不太对劲吧~~”
“哪里不对劲?”陈越问,一只手已经探进江远淮的里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