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的话倒是说到文浩心口里去了。
他不是个能闲下来的人,一直在寻摸合适的工作,钱都是小事,关键是要做点有兴趣的事qíng才不会虚耗光yīn。文家送他的御轩会所虽然每个月都有大笔的钱到账,但他还是没有什么实在感,就连那些钱他都放在银行里没动过。他想要回体育局看看,就像在美国当校队教练一样,回国后也当个教练。不一定是国家队的教练员,其实他更喜欢带体校、训练班、或者少年宫的孩子,当然,去体育高校当一名游泳教练也是好的,总之他觉得只要在这个领域继续走下去,才能够发挥出自己全部的能力。
不过因为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倒是在家里呆着长胖了两斤。居安思危,最近只要步行不超过半个小时的路程,他都会选择走路前往。所以他先开车将孩子和保姆送到最近的一家儿童乐园,然后将车停在那里,就跑步过来了。
想想自己的模样,也难怪会被人看轻。
文浩也不在乎。
刘敏和huáng天俊是高看他还是低看他都无所谓,早些年刘敏的咄咄bī人和huáng天俊的不做为已经伤透了他的心,尤其刘敏来北京治病的时候,明知道他和龚程闹的几乎不死不休,他们为了龚程给出的那点小利,竟然还想要把他卖掉。
这样的极品亲戚,和文家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差到了泥巴里。
文浩并想让旁人指责自己嫌贫爱富,然而不是穷人就心好,富人就不仁,有些时候素养这个东西和钱没有关系,而是来自父母,来自家庭的熏陶。
刘敏和huáng天俊显然没什么素质,从眼到心都是扭曲的。
他今天本来不打算过来见人的,总觉得又会是什么糟心事qíng,不过想想五六年见一次面,这份耐心还是有的。至少看看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是要gān些什么。如今就算他狐假虎威,要把这两人撵出京城,也不是多大的事qíng。
文浩的视线落在刘敏的脸上,他注意到对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左手无名指的婚戒上。
刘敏惊讶的开口:“你结婚了?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你怎么会和女人结婚?龚少爷呢?你和龚少爷没在一起了吗?”
文浩眼睛微眯,他估计着刘敏过来就是要找龚程的,他虽然是世界冠军,但是那些奖金的钱还不值得刘敏惦记。刘敏眼里,自己最大的价值怕就是钓上了龚程这座金山。只是她凭什么觉得那么多年了,自己还会和龚程在一起?
“是的,我结婚了。所以有事吗?”文浩看了眼自己的婚戒,掐头去尾的说了。
刘敏脸色变的很难看:“真是个傻bī,能遇见龚少爷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运气,矫qíng什么,娶个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野女人,还真不知道你对女人也行。”
文浩蹙眉:“我今天是闲的无聊才答应见你们,嘴巴这么不gān不净的,看来你也是二十年如一日的没素质,虽然之前也提醒过自己,事实上真看见你,还真是够恶心的了。”说完,他看向了huáng天俊,想看看他准备说什么。
huáng天俊拉住了要bào走的刘敏的手,对她递了个眼色,刘敏倒是难得安静了下来。
“浩浩,是这样,我们有个项目想要和龚少爷谈谈,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这事很急,你帮舅舅个帮吧。”
文浩诧异,他知道huáng天俊和刘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听见他们要和龚程谈生意,免不了还是有些惊讶。而且这次看见huáng天俊,倒是觉得谈吐方面有了一些变化,好似能说会道了一点。
“谈什么生意?”他问,没想到几年没留意过huáng天俊那边的qíng况,竟然像是发了财。
huáng天俊看了眼头顶的大太阳,环顾了一圈,说:“要不这样,我们找个地方坐着详细的谈谈。”
刘敏撇嘴:“和他谈什么,都是废话。”
huáng天俊看了刘敏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刘敏却闭嘴了。
这是怎么了?
这两个人在家里的地位也改变了吗?
文浩不置可否,一起去了附近的咖啡厅,咖啡还没上来,事qíng就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这事要从更早前说起。
文浩的父亲虽然是文家的后人,但是落难的凤凰不如jī,就算再不甘心,他也只能找个农村的女人结婚生子。就看huáng天俊这样,家庭成分肯定也不怎么样,文浩的母亲虽然还算漂亮,但是家里穷,最后挑来挑去,也就挑了文浩的父亲组成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