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最后一个用力的挺进之后,任家敬先she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于此同时,刘成君也第三次释放在任家敬的体内。
当他心满意足地拔出之后,一些体液被带出来,滴在chuáng单上,分外yín靡。
然后,jīng疲力尽的两个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12章 虚弱发烧
到了走廊上,任家敬仍然心有余悸。
于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没有完成采访任务,直接回了家。
在家里,任家敬拼命地搓洗着全身。
浴液用了一整瓶,直到最后身上再也洗不下来任何东西了,他才又一晃一晃地回到了自己租的那小隔间。
刚才,在清理后面xué口的时候,昨晚那些模糊的记忆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他依稀还记得自己在那个孩子的身下大张着双腿的样子。
想起这些的结果就是更加用力地对待那个本就已经红肿不堪的地方。
好像这些疼痛可以抵消昨晚的欢愉。
今早那孩子说,昨晚到了最后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努力迎合,那应该不是说谎。
所以,还真的没有立场去质问些什么。
想到这里,任家敬又觉得阵阵的恶心。
然后,任家敬就躺在chuáng上。
心里一遍一遍地想,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论坛结束时,如果没参加晚宴就好了。
晚宴时,如果没喝那么多酒就好了。
感觉头有点晕时,如果立刻停下就好了。
胃里难受时,如果立刻去洗手间就好了。
还稍微清醒时,如果选择回家过夜就好了。
……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似乎,全天下所有的不幸到最后归根结底都是个“偶然”。
怎么就那么正正好好,平时连见到一个都难的许多因素突然间就全汇在了一起,形成了这么一个让人痛苦不堪的结局呢?
可能人就是这样,越是不想回忆,就越是忍不住去细想。
整整一个下午,昨晚的事一直都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好像想的次数多了,就可以麻木了一样。
奇怪的是早饭中饭都没吃,却完全感受不到饥饿。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直到任家敬渐渐感到头晕目眩。
伸手一摸,有些烫。
可能是因为昨晚太过激烈的xing事,再加上整整一天都没怎么睡,也没吃什么东西,才使自己发起烧来。
任家敬不想动。
根本就不愿起chuáng找药,心想,就随它去吧。
平静是被熟悉的铃声所打破的。
任家敬挣扎着下地,从裤兜里扯出手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喂?”
“是我。”
又是那个任家敬一辈子都不想再听见的声音:“你今天早上可真狠,我这只手有点轻微的骨裂呢。”
任家敬没接话。
“轻度故意伤害最重可以判三年。信不信我能让你按这个最重的走?”
“…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样?”
“怎么是花样。”对方笑着说:“我是比较推荐和解。如果不想当被告的话,现在来我家。我给你开那瓶1988年的红酒,坐下来商量一下和解的条件怎么样?”
听到这,任家敬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原因其实无他,就只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这孩子的无所谓和不在意。
只过了几十秒,铃声就再次响了起来。
任家敬刚想挂断,却发现来电的人是庄景文。
庄景文一上来就问:“昨晚去了哪里?没看见你在网上,发了信息也没回。”
“啊…”任家敬回答说:“我不知道你发了信息…昨晚去采访一个峰会,刚刚才回来。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看手机。”
“不舒服?”
庄景文担心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点发烧…”
“你家在哪里?”庄景文突然说:“我过去看看。”
“没事没事。”
任家敬连忙说:“低烧,什么事儿都没有。吃点药就会好了。如果今晚还不行的话,我自己会去医院。”
“还是有个人在旁边比较好。”庄景文坚持说:“反正我开车,来回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