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知所以:“您朋友是要吐了吗?”
孙言咬牙切齿道:“不关你的事,少废话。”
司机不知他哪根毛又不顺了,闭上嘴,绕上了条黑不隆冬的小街。停好车后,还听话的下了车。
孙言这才松开手,他还出了一身汗,被车里的空调一chuī,冰冷黏腻,十分不适。他看向严海安的手,因为一直隔靴搔痒,裤子里的xing器并没有得到解放,反而硬得更厉害,被裤子勒紧了。严海安也没有再没头没脑的揉按,明明只要拉开拉链就能拿出来,他却胡乱地想要解开皮带。但他头脑这么不清醒,手下没有章法,解了半天都没有进展,便更用力地揉自己的xing器。
孙言深吸一口气,用手捏住严海安的下巴,声音都哑了一个度:“喂,醒醒。”
严海安软软的搭在他手上,嘴唇微微张开,茫然地盯着他。
孙言想,我今天实在喝得太多了。
他撒开手,埋头去帮严海安解裤子。xing器一从束缚中释放出来,严海安就长长的舒了口气,两只手迫不及待的摸了上去,有些用力的套弄。快感在酒醉中成倍的增长,他投入地扬起下巴,喉结上下移动个不停,连臀部都做出了向上抬的xingjiāo动作,浑身都散发着jiāo配的糜烂气息。
严海安只有一部分臀和前面露了出来,其他衣裤都穿的好好的,孙言想起了那天的惊鸿一瞥。那些发着热的温泉水就是孙言的视线,流过严海安的脖颈,胸口,腹沟,大腿,顺着曲度适中的小腿一直舔到脚踝。
秀色可餐。
孙言觉着自己的老二都要爆了,他深深呼吸了两下,盯着沉迷的严海安,骂了一句,伸手进自己的裤子,和严海安做起同样的事qíng。
高cháo来得既快又猛,严海安喘息着she了出来,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了一般,孙言猛然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充满ròuyù的吻,舌尖相互推挤着进入对方嘴里更深的地方,每一寸都要狠狠地掠过,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流了下来,啧啧的水声和手yín的黏糊声音和在一起,孙言也she了出来。
他像一只饥饿的野shòu,抵着严海安的嘴猛力地喘息。严海安半昏半睡的靠着他,孙言右手自己的jīng液,左手也被严海安舔湿了,只好用胳膊肘揽过严海安,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再去捞纸巾来帮严海安和自己擦gān净。
孙言第一次伺候人,完事儿后望着车顶叹了口气,还没等第二天就觉着宿醉,头疼。
司机在外面遛弯掐表,按照孙言说的三十分钟后回了车上,载着老板和老板朋友去了孙家开的酒店。孙言刷脸定了套房,他实在没jīng神帮严海安或者自己洗澡了,把人扔上chuáng,自己滚进另一个房间的chuáng,眼睛一闭。
睡不着。
躺了几分钟,孙言面无表qíng地坐了起来,身下的鸟那叫一个展翅yù飞。他晦涩地往房门看了一眼,有点烦躁地自己摸了出来。他平时一夜几发轻轻松松,今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太折腾了,出了两次jīng就觉得累了,这种累是心累,觉着有什么不可负担的东西往心头压。
他扯了一大把chuáng头的纸巾把手擦的gāngān净净,躺回chuáng上,手肘搭在眼前,静了片刻,又翻过手掌来看,似乎要从现在已经gān燥的手掌心里看出点什么痕迹来。
孙言喉头动了动,舌尖上仿佛又品尝到了严海安口中的湿热。
他就这么看了许久,然后吻了吻掌心,吻了之后又觉着自己这样傻bī,皱眉关了灯,翻个身,睡了。
严海安觉着头要炸裂了,就算没有炸开,他都想拿个水晶烟灰缸把头砸开,将里面糊成一团的脑浆都掏出来,也许就不会这么痛了。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当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并勉qiáng自己冷静地捋完逻辑顺序时,仿佛有颗子弹从他的两边太阳xué穿过,并掀起了半边头壳。
严海安深吸一口气,不行,于是再吸了口气,他甚至保持了一个僵硬的微笑,想以此来控制qíng绪。他在chuáng上翻找出从裤兜里掉出来的手机,然后翻开了通讯录。
嘟……嘟……嘟……
“喂,海安……”
“黎熙。”严海安平静地喊了一声,但这个名字一出口,就好像在他这桶汽油上浇了一把火,瞬间炸了。他声音陡然提高:“我艹你大爷!”
电话那边的人居然还挺镇定,关切的问:“怎么了?海安?昨晚你是喝醉了,你朋友送你回去的,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