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言严肃地点点头:“这个提议很有道理,应该的。”
严海安又道:“鉴于……“
他隐去了关键词,给了孙言一个眼神,示意自己体会:“就不要大肆宣传了,而且双方都有终止关系的权利。”
这话说也是白说,他们都是找对方解决需求的,没谁欠谁,更没谁求着谁,说断就断了。严海安也就是想跟孙言表达,要不想找自己了,不用跟自己说一声,大家到时候意会就成。
说完,严海安想想他们有理有据地谈论这么个事qíng,正经得就差签合同了,也是醉了。
孙言不置可否,冲严海安抬抬下巴:“那现在你能多吃点东西了吧,一晚上都没吃几口。”
严海安之前是被他倒尽了胃口,这会儿把话说开了就觉着有些饿了。他拿起筷子重新开始吃饭。
孙言是已经吃好了,看着他道:“吃饱点,吃饱点才好gān活。”
说完就看表:“赶紧,都快9点了。”
严海安:“……”
等他一吃完,孙言就好像一只饿了一整年的huáng鼠láng,捞起他这只小jī仔就跑。他们还是回了孙家,没随便找个旅馆,这一行为多少刷了点严海安的好感。
而且这晚上孙言技术比上回还好,似乎特别顾忌严海安的感受。严海安甚至从中觉出了点讨好的意味,都不用他开口,孙言就能从他的反应里知道是该快还是该缓,是该摸摸哪里了还是该进得更深点,比pào友不知要贴心到哪里去了。
讲道理,是很慡。
在孙言chuáng上快睡过去时,严海安心想,这笔生意做得那真是不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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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两人各从一边下chuáng,气氛有种诡异的融洽,还能各自jiāo流jiāo流心得。
孙言先洗漱完,抽着根烟在门口道:“我觉得这种有益身心的事qíng一周来个五六七次吧。”
严海安拿着一次xing牙刷道:“没时间,而且贵jīng不贵多。一周一次就差不多了。”
对这种说法孙言嗤之以鼻:“我能保证每次的质量。不过下周确实不行了,我要去趟法国。”
“我下周也要出一趟差。”严海安弯身漱口,洗了把脸,直起身时看到有男士护肤品,看向镜子中的孙言,“可以借用一下吗?”
“用吧,剃须刀要用吗?”孙言问,“去多久?”
严海安摸了摸下巴,觉着一天不剃没关系。不过下次他最好还是自己带点东西,每次用孙言的还是有点不方便:“一个地方可能会待个两三天,但这次出去大概要去三四个地方。”
孙言皱眉:“那就是半个月?”
严海安把瓶子放回架子,转过身:“说不准,我也不确定时间。”
“那昨晚上该再多做几回,”孙言啧啧摇摇头,“我应该比你先回,你回来给我打电话。”
楼下饭桌上孙凌正在喝jī丝粥,他昨晚加班回得晚,啥也没看见,这时在细细地问徐红。可徐红也只看见两个人一起进了房间,其他更详细的她也没地儿看啊。
两人听到下楼声,立即停了jiāo流,孙凌给徐红使了个眼色。徐红便快步走过去:“先生,二少,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严海安道谢:“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孙凌听到他这就走了,马上热qíng洋溢地绕过隔断:“家里来客人了啊,啊,这个不是上次那位吗?孙言你不介绍介绍?”
说完就冲严海安伸手:“你好,我是孙凌。”
孙凌的名头严海安是如雷贯耳的,他有些受宠若惊地和孙凌握手:“你好,我是严海安。”
孙言闻着空气里的香味:“今天熬了jī丝粥吗?”
徐红道:“是的。”
“这是徐姨的拿手菜,刚煮好,”孙凌想把严海安往餐桌引,“来尝一碗吧。”
严海安不好意思地道:“真是对不起,我还赶时间。”
孙言知道他是赶回去给莫易生买早饭,昨晚上chuáng前他就听到这家伙特意给莫易生打了个电话说起家里没吃的了。
“行了,吃碗饭能耽误你什么?不就是早饭吗?”孙言掏手机,以前见莫易生觉得惊为天人,还想搞上chuáng,然而现在想起莫易生的脸,是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了,“我帮他点满汉全席。你安心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