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你为什幺不穿紧一点的裤子?」坐在地上的陈晋骂道。
「这也怪我……」魏巍是一脸委屈,出门的时候哪知道今天有这样子的余兴节目啊?
「不管,再来一次!」
「……」好在自己不怕痒,要不然像这样全身上下几乎要给他摸光了……
「齁~站起来了啦!」陈晋双手攀着魏巍的肩膀,一脸兴奋地望着他。此时此刻,真可以称作是近距离的面对面,近得可以感觉到彼此呼出的气息,近得几乎要……
「……」他的脸怎幺这幺红?
「……」他的心跳gān麻这样快?
终于意识到两个人现在的姿态有多暧昧,陈晋连忙放开手。不过不放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一急放整个人又往前栽去,连着魏巍一起撞倒在地上。
「挖勒……」从魏巍的胸前将脸抬起来,陈晋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痛……」抱着撞到水泥地的后脑杓,痛得叫魏巍已经无法去考虑暧昧不暧昧的问题。
「喂你还好吧你?」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是整个人骑靠在魏巍身上,陈晋伸手去摸了摸魏巍的头。
「很痛吗?想吐吗?」还好没流血,不过也肿了一个大包。
「还可以……」魏巍遥遥头。
「……」陈晋松了一口气,他一翻身翻离魏巍的身上,在他身旁呈大字型躺在水泥地上。
「对不起……我还是不要学了。」他叹了口气道。
「可是……」
「大不了给道怡笑一笑,林杯真的不想学了!」陈晋坐起身脱掉脚上的直排轮放一旁,又躺回地板上。
「喔……」他决定不要的,就表示真的不要了,再多说也是无益。魏巍望着天空,后脑还隐隐发疼,不过这样子躺着好舒服……
屏东的冬天一点也不冷,凉凉的清风,温和的阳光,不像冬天,却有想象中秋高气慡的感觉。这是台北所没有的,台北的夏天是闷热的,台北的冬天是湿冷的,台北没有秋天跟chūn天。
「天空好蓝……」蔚蓝色的天空,散落着几抹被风chuī得稀薄的白云。
「台北的天空不蓝吗?」
「台风要来之前很蓝,不过平常都是带些灰色。」
「台北有什幺好玩?在台北你平常都在gān些什幺?」
「台北……我也不知道它有什幺好玩。平常,除了上学校外,逛书店吸滴店,泡咖啡店或上山去喝茶,要不就待在家里写论文打电动……大概是这样吧!」
「你不跟你的兄弟姊妹还是朋友一起玩吗?」
「我是独生子。我的朋友……他们光要服侍他们的女朋友就够忙的了。」
「那你为什幺不jiāo女朋友?」
「……」今天的陈晋好奇怪,问题特别多……
「没有刻意想jiāo女朋友,没遇到动心的。」
「什幺样子的查某(女人)才会动心?」
「没想过。我的话,应该是先有了感觉,再去考虑条件。」
「靠!」陈晋翻过身不可思议地道:「这样可怕耶!如果有感觉的是一条狗一只 蟑螂,不是查某怎幺办?」
「那我就认了。」
「喂!你的桃卡真的有问题喔……」
「……」可是,这样子的态度才比较合乎人xing吧。
脏兮兮灰扑扑的两个人一回到陈家,就被陈妈qiáng迫洗过澡吃了晚餐,才得以出门。一身酸痛疲劳,可是陈晋还是什幺也没唉骑着机车载魏巍回他的住所。
「……要上去吗?」魏巍站在公寓的大门口,望着坐在机车上的陈晋道。一天玩下来也够累了,可却实在,不太想说再见……
「gān!林杯全身酸得要命,等会要去给人家马杀jī(按摩)啦!除非你要帮我按……」陈晋半开玩笑地说着,没想到魏巍竟然回答:
「可以啊。」
「呼~~~」看到了chuáng就立刻扑上去,一身筋骨彷佛要散了似…gān!什幺直排轮,真不是人玩的玩意……
「哪里酸?」魏巍跟吴教授借了一条曼秀x敦的热力软膏站在chuáng边问道。
「全身酸。咦,这是阿亮广告的那个『凡擦过必留下酸痛』的药喔?」
「噗│」忍不住笑出来。凡擦过必留下酸痛,那这药还卖得出去吗?印象中广告词好象不是这样……